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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卻發現沈爻也不知道是抽了哪根筋,根本不肯往床上躺,而是死死的扒著自己不松手。“……下次有什么不能沾的提前說一聲,我拼了命的也會給你擋下來?!被▽ひ幻嫘÷曕洁熘?,一面伸手去掰扣在自己肩頭的手指。然而手指沒掰下來,花尋只覺得身前的人身量倏地加重的不少,緊接著便是腳下失了平衡,直直的往床上倒去。“沈——”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如期而至,腦后也不知何時已經附上了一只溫熱的手掌。花尋一抬頭,正好迎上沈爻那雙墨色的眸子。沈爻依舊是沒說話,只是這么平靜的注視著花尋,但也沒有從花尋身上起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你自己躺床上……”花尋說罷試圖用手輕輕拍他,好示意他起來,然而手剛伸到半空中,卻是被沈爻扣著手腕兒直接按到了床上。花尋從來跟醉酒之人計較,畢竟現在在沈爻眼里,他還指不定是個什么東西,反抗肯定是無用。畢竟花尋以前也干過這種事兒,念書的時候被綠之后出去買醉,那是花尋第一次沾酒,結果回到宿舍之后見著誰都往上抱,還追著人家喊老婆,不答應就哭,哭著對室友嚷嚷“老婆你不愛我了”類似云云。醒來之后看見室友錄的視頻才知道有這回事兒,恨不得當個土撥鼠打地洞。并且這個視頻直到畢業之后逢年過節同學聚會,花尋都有機會再被迫溫習一遍。“師父方才不是問沈爻,和他是不是不僅僅是認識那么簡單嗎?”沈爻沉默了半晌,終于是開口說了話。這個交疊的姿勢著實是有些難受,花尋有些不適應的偏過頭去,“方才就是問問,好奇而已?!?/br>說完之后花尋覺得自己這句話怕是會給自己引來一些不必要的生理麻煩,又趕忙補了一句,“但是現在不好奇了,所以把手松開罷,這樣你我都難受?!?/br>“可我不難受?!鄙蜇巢]有要松手的意思。花尋:“……”這個姿勢兩個人離得很近,花尋能嗅見沈爻身上濃烈的酒味。大抵是酒還不錯,聞著也并不熏人。只是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有些奇怪,花尋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我知道師父是怎么想的,并不是如您所想,沈爻并未對他……”花尋聽了之后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不就是風月上的糾葛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私事我也不會多做過問,不過這種知道你不能沾酒還非要硬灌的,性子也不會照顧人,還是換——”“沈爻說了沒有?!鄙蜇硾]等花尋說完,便直接打斷了。這一次的語氣明顯有些著急,連著喘息都重了不少。“好好好,沒有沒有?!被▽す烙嬍谴林闯?。畢竟沈爻私底下看書的時候花尋也撞見過,似乎對男子的興趣不大。方才那個少年雖是容貌過人,但到底和姑娘家區別甚大。“單鶴的確在我離開遠寒觀之后……救過我一命。畢竟是救命之恩,所以他想如何鬧騰我一直都是縱容著。未曾料到這一次會在此地再次相逢,他性子有些聒噪,做事兒說話沒分寸,如若真是冒犯,不求師父也和沈爻一樣容忍著,只求師父別一時氣急把他腿或者胳膊打斷打殘就好?!?/br>“畢竟是天庭來的,若真是殘了追究下來,沈爻怕師父不好過?!?/br>花尋:“……”花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但基本可以確定,沈爻是真對他沒這個意思。“不過方才師父誤會沈爻了,所以師父要道歉?!鄙蜇骋娭▽び植徽f話,再一次發揮了酒后牛皮糖的性子,明明兩個人的距離已經不能再近了,沈爻卻是偏偏還能向前再近幾分。“……好好好,是我不對,不應當妄加揣測?!被▽がF在只想把這個喝多的給哄好,然后讓他安心睡覺,自己也好清凈。花尋覺得以后絕對要攔著他,不能沾酒,如果不小心沾了,就趕緊逃,讓他禍害別人去。沈爻:“不夠?!?/br>花尋抽了抽嘴角,但還是耐著性子補了一句,“抱歉,是——”沈爻沒聽花尋說完,又低聲補充道。聲音雖然帶著醉意,但好歹字正腔圓的,乍一聽甚是正經,“師父讓沈爻抱一次就夠了,抱一次沈爻就松手,然后乖乖睡覺?!?/br>這么多日的相處,花尋對沈爻喜歡肢體接觸的事兒也接受的差不多,橫豎抱一下又不會掉塊兒rou,總比現下被按在床榻上動彈不得好。“說好的,抱一下就乖乖睡覺?!?/br>“是抱一整次?!鄙蜇臣m正道。花尋實在不懂這兩者還能有什么區別,“好,那說好的——”然而剛答應完這句之后花尋明顯就后悔了。沈爻像是得到了允許一般,騰出一只手撫上了花尋的唇,細細的摩挲了一圈兒,直到上面多了幾分嫣紅,才有在喉結上流連了半晌,最終緩緩的繼續向下。花尋意識到不對,奈何雙腕還是被禁錮著,只能趕忙吼道,“松開!”說完之后花尋只覺得身側一涼,衣服的系帶一下子就松開了。“我讓你松開的是手!”不過一瞬間,花尋突然就意識過來了什么,然而剛想開口,就被身前傳來的疼痛弄得大腦一片空白。其實也不只是疼痛,后調還帶著些其他觸感,花尋說不上來。沈爻這才抬起頭來望向花尋,眼神之中盡是無辜,“可是師父方才答應沈爻了,允許沈爻抱一次的?!?/br>作者有話要說:花花:打擾了請問,抱還有其他意思嗎?XX:有。說來話長大哥:有……咳咳。辣雞作者:當然有啦嘿嘿嘿花花: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學好國文……說來話長大哥:你傻么,這個詞的延伸含義當然不會被錄入課本啊,多看點書罷。第35章這句話跟一記悶棍似得,敲得花尋腦子里嗡嗡作響,過了半晌還是一片空白。也不知是這耳畔軟語的作用,還是酒后那點兒上不得臺面的副作用,花尋一時間竟是連推開都忘了。“沈……”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句沈爻還未出口,就先一步被一雙熾熱溫軟的雙唇堵了回去。花尋一時間瞳孔都放大了好些,因著手腕兒還被扣著,所以只能無濟于事的嗚咽著,連反抗都做不到。這一次沈爻的動作不急緩,仿佛真的下定決心要伺候舒服花尋似得。不過速度雖是不快,但卻是靈活且富有技巧,一寸寸的侵占著本不屬于他的領地,著對方的意志。花尋以前何曾受過這般感覺。唇舌嘻逐之間,花尋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也可以如此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