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一口氣。衛凌修被他親了,還記得要給他脫衣服脫褲子,大概對他……并不排斥?這樣就好!等等,這樣不太好!他最近火氣特別大,所以很容易就會起反應,這……這……言景則“嗯”了一聲,翻了個身,把自己某些情況壓在身下不讓人看到。衛凌修被言景則嚇了一跳,但言景則這樣子,他就不好去脫言景則的衣服了……想了想,衛凌修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言景則雖然趴下了,但頭卻朝著衛凌修這邊看。雖說因為天太黑看不清衛凌修的模樣,但衛凌修在做什么,言景則大致還是能猜到的。衛凌修在脫衣服!衛凌修為什么要脫衣服?他這是想做什么?言景則有點懵,甚至想要開口詢問,但他在裝醉,這時候卻也不好說話。一時間,房間里就只剩下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言景則覺得自己渾身都要冒火了。周松也覺得自己渾身都要冒火了。他南下之后,就在隔壁南州府做學政。南州府距離東谷縣很近,一日就能到,但往來的人還是不多的,他在南州府也就得不到東谷縣的消息,再加上作為院試主考官,他在出題之后要謹言慎行少出門,科考期間更要與考生待在一起,因此他一直沒空來東谷縣。直到南州府的院試結束。院試結束后,他設宴邀請南州府的秀才,還跟這些人聊了聊,結果就是這一聊,他突然得知其中一個秀才,母親是東谷縣人,之前還在東谷縣求學。周松當即把人叫到跟前,詢問衛家的情況。當年他父親要把他jiejie要嫁給衛志遠,他就很不愿意,可惜他當時年少,人微言輕,他父親根本不聽他的話。他jiejie也安撫他,說是以她的本事,不管嫁給誰,都能過好,他便也不鬧了。之后他jiejie跟著衛志遠回了東谷縣,還生下了一個兒子,他便也安心了,想著自己jiejie在小縣城當個富家太太,也能過得不錯。然而他安心地太早了!他金榜題名沒多久,就有從東谷縣跑來的他姐的陪房找到他,說是他姐病死了。他姐確實是生病死的,但生病之前,衛家人就對她不好,生病之后,衛家老太太還攔著下人給他姐尋醫問藥……他氣急敗壞,偏偏已經授了官,輕易不能離京。過了兩年,他尋求外放之時,才找機會去了東谷縣,敲打了衛志遠一番。彼時他要去的地方很是貧寒,他又因為父親給他娶的妻子與他不是一條心而沒帶家眷,照顧不好衛凌修,再加上衛凌修到底是衛家人,他也不好隨意帶走,只能將衛凌修留在衛家。但自那時起,他每年都會找人去看看衛凌修,敲打幾句并送上一份厚厚的年禮。他那侄子衛凌修雖說不愛讀書,但性格不錯身體健康,衛家人對他也很不錯,他便放心了。去年,他那父親做了糊涂事,卷進不該卷進的事情里,連帶著他也被罷官,好在他暗地里幫著陛下做事,等這件事過了,陛下便又找了個由頭,將他起復了。官場沉浮很是常見,他不覺得有什么,去年又有許多事情,也就沒怎么顧得上自己的外甥,結果……現在這個之前一直住在東谷縣,今年才回南州府考縣試府試院試的秀才,竟告訴他,他那外甥和一個混混攪合在一起,還被趕出了家門?周松十幾年前見過外甥一面,之后便再未見過這外甥,但那是護著他長大的jiejie唯一的血脈……昨日宴請結束,今日周松就立刻出發來東谷縣了。這邊很多河道是窄小的,周松坐的也就是小船,身邊帶了一個管家并四個小廝。月色照耀下,小船緩緩前進,周松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那管家是看著周松和他jiejie長大的,便安撫周松:“大人,你莫要著急,小少爺一定不會有事?!?/br>“那言大據說是賭場打手……這定然是衛家人做了手腳,趁著我出事,要對付凌修?!敝芩梢а赖?。那管家聞言,也沉默了。事情哪那么湊巧?他家老爺一出事,衛家人就把小少爺趕出家門了!“我只求凌修沒事?!敝芩傻?。正說著話,他們便到了東谷縣。天已經黑了,但東谷縣的碼頭上,還有個商家雇了人在往船上裝貨。周松起身問道:“請問,你知道言大與衛凌修嗎?”周家是京城人士,所說的言語和東谷縣這邊的言語差了十萬八千里,周松雖然這幾年外放過,但與這個土生土長的東谷縣人交流起來還有點困難。但他從這人嘴里得知,言大和衛凌修,住在某個村子里。他外甥,竟是真的與那言大在一起……他給了些錢,這人還愿意跟他們一道走,為他們指路。小船從東谷縣往興安村而去。那為周松帶路的人發現周松像是個大人物之后,就不敢多話,只想著這幾人恐怕又是去找言景則求字的。那言大咋這么厲害!才學了一年功夫,就成了秀才了?自打這消息出來,他們這些在縣城賣力氣的,有不少特地去借了書來看,至少也翻一翻黃歷,想要學幾個字,結果那一個個字看得他們眼暈,到底還是啥也沒學會!言大真的厲害了……周松來了的事情,言景則并不知道,他現在……整個人又是歡喜,又是懵。衛凌修竟然除去衣服,躺在了他身邊!衛凌修這是想做什么?跟他想得一樣嗎?這種時候,他是該借著酒勁半推半就,還是告訴衛凌修自己其實沒喝醉?言景則正發愁,衛凌修卻是側過頭,在自己肩膀處用嘴猛吸,自個兒吸出一些痕跡來。他以前看話本,就見里面的人親熱時會這么做!這么想著,衛凌修又在自己胳膊上吸了幾下。然后……他要不要在言景則身上撓幾個傷口?頭一次怕是回出點血?床上是不是還應該有點血跡?衛凌修頭一次做這種事情,心亂如麻,手腳發顫,一時間扯不動趴著的言景則的衣服,就先在自己的腿上捏出痕跡來。正忙著,衛凌修突然發現床頭柜子上,有把剪刀。這能剪了言景則的衣裳,便是血跡……衛凌修伸出一根手指,就想用剪刀在上面劃上一刀,再將血抹在床上。他正準備動手,那剪刀卻被人一下子搶走:“這就不用了……”言景則大概知道衛凌修想做什么了,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衛凌修也喜歡他,他是高興的,但衛凌修傻乎乎在自己身上弄傷口,他就不贊成了。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