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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磨,纏繞親吻,怎么都不夠。直到身下的人面頰緋紅,氣喘吁吁,陸戟才撐起上半身,目不轉睛地看著張著嫣紅唇瓣吐息如蘭的虞小滿。“云雨之事?!彼麊÷曊f。芙蓉暖帳,羅裳盡除。赤裸相對后,虞小滿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腹,陸戟問怎么了,他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胖了,丑?!?/br>思及在虞家村那幾日虞小滿的反常舉動,陸戟頓時明白了,不由分說撥開他護著肚子的手,端詳片刻,說:“確實?!?/br>虞小滿扁著嘴快哭了,扭身不讓看,還是被陸戟先一步按住,而后伏低身體垂首,在顯出圓潤弧度的小腹上親了一口。“如此甚好?!标戧f,“再豐腴些會更好看?!?/br>讀書人就是不一樣,換了個詞就變成贊美了。遮掩數日的心結被一句安撫的話化解,虞小滿松一口氣之余心覺快慰,就想做點什么讓陸戟舒服。他翻身坐起,推著陸戟躺下:“你躺著休息即可,讓我來……”卻被陸戟制住雙腕壓下:“先前都是夫人勞累,如今該輪到為夫出力了?!?/br>虞小滿又覺得有道理,心想那就給他一次表現的機會吧。約莫半柱香后,虞小滿就后悔了。眼下他正以雙腿大張的姿勢躺在床上挨cao,細嫩腿根被陸戟的大掌握著,膝蓋幾乎貼到臉側,視線稍一往下便能瞧見那根粗壯的東西是如何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太大……也太長了,虞小滿眼神中甚至帶了些驚恐,心想這東西究竟是如何塞到我里面的?從前就如此雄偉嗎?還是說元丹亦有補陽之功效?見他出神,陸戟以為他在想旁的無關閑事。這關乎男子的尊嚴,不得不重視,于是陸戟一低頭,咬住虞小滿白嫩胸脯上的一顆茱萸。“啊……”敏感處被把玩,虞小滿當即喘叫出聲。門齒碾磨輕咬,待自口中吐出來時,那顆小豆已然腫大挺立,上頭覆著一層透明水液,瞧著甚是yin糜。虞小滿不知陸戟這樣的正經人自何處學來的此等技巧,捂了胸羞道:“這這這又不是吃的!”像是聽了什么稀罕話,陸戟居然扯開嘴角笑了。他握著虞小滿的腿,再往上舉了舉,令他兩條腿都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虞小滿更清晰地看到自己那xue是如何吞吐陸戟的龐然大物的。只見弄得他呻吟不斷的東西一截一截挪出來,覆著一層水亮油光,沒等他瞧清楚,倏地又頂了進去,將裹著柱身的軟rou也一并帶了回去。“嗯啊……好深……”尖叫和著難耐的喘息,虞小滿挺起腰,落回來時眼角濕紅,像被人欺負狠了,垮著嘴角埋怨:“你怎么這樣啊……”虞小滿不會罵人,被陸戟那樣“始亂終棄”,氣急了也只責怪他怎么可以這樣,一句狠話也舍不得說,叫人心都軟成一團。下身淺淺挺動著,陸戟執了虞小滿一只軟綿綿手,掌心貼在唇邊親了親:“是為夫的錯?!?/br>虞小滿最聽不得他道歉,又想著機會難得,不討要點什么實屬浪費。“從前還曉得拿劍給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呢?!庇菪M不滿地哼唧,“眼下怎的光靠嘴說了?!?/br>陸戟先是一愣,而后失笑:“我把劍拿來?”“欸——”虞小滿拉住他,哼唧半天,捉著陸戟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劍不是在底下插著呢嗎,上頭也……也動一動啊?!?/br>后來,虞小滿下頭被插著,上頭被舔著,抖著腰率先到達高潮。然陸戟還沒有要泄的意思,擒著虞小滿的胯讓他翻身跪趴于床上,掰開兩瓣白面團似的屁股,從后面再次頂入。因著怕虞小滿不適應,陸戟收斂了五成力氣,動得不算兇,但速度仍是極快的,床架的嘎吱聲與忽高忽低的吟叫聲組成一曲靡靡之音,加之床帳內的摻著rou欲的拍打聲,虞小滿恨不得捂住耳朵不聽。后入的姿勢反而方便陸戟玩弄他前胸的兩顆飽脹果實,慣握兵器的手覆著厚繭,輕輕擦過乳尖都能引來全身戰栗。下頭也淌水淌得厲害,渾渾噩噩間,虞小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體敏感度仿佛翻了好幾倍,陸戟隨便一撫弄,所經之處就浮起一片紅。不過也沒多想,只當是許久沒做憋得慌,索性也用不著他出力,虞小滿便安心地享受,間或扭腰擺臀配合一下。結果就是讓同樣憋了許多天的陸戟壓著干了個爽,最后的沖刺險些將虞小滿撞到床下去。許是怕了,虞小滿期期艾艾地喊著陸郎,扭過來的小臉掛著兩串爽出來的淚,叫陸戟更是熱血上頭,擒著他一截小腰,將他固在身下,陽物釘在里頭射得滿滿的,塞不下的沿著臀縫往下淌,將被褥洇濕大片。潦草收拾了下,虞小滿骨頭酸嗓子啞,歪在陸戟懷里用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有氣無力道:“元丹果然……效果顯著?!?/br>陸戟的下巴抵著他發頂,問:“你能看見元丹?”“嗯?!庇菪M指心臟位置,“在這里,發光呢?!?/br>思忖片刻,陸戟還是說:“若元丹有取出的方法,我……”“便是真有方法,我也絕不可能要回去?!庇菪M說,“何況此丹僅渡一人,給了你便在你身上耗盡靈氣,就算取出也是廢丹一顆,再無用處?!?/br>陸戟沉默了。虞小滿生自大海,如今卻為了治好他的腿再不能回去,對此他始終存著歉疚。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虞小滿支起身體與他對視,抬手推平他緊蹙的眉心:“咱們不是說好了,再不糾結此事么?況且……”虞小滿笑得粲然,“這是我的嫁妝呀,給都給你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因著把洞房花燭夜坐實了,次日新婚夫夫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自耳房凈面更衣出來,陸戟便瞧見虞小滿坐在鏡前梳妝打扮,捻著一片胭脂下不去嘴,模樣十足苦惱。但凡跟虞小滿走得近些的,都曉得他不喜涂脂抹粉,日常裝束也以舒適為上。陸戟行至衣箱前,拿了件素雅長衫出來,遞給虞小滿:“穿這件吧?!?/br>虞小滿愣了下:“待會兒不是要見母親么?”“母親慈祥,不會介意?!标戧獙⒁律奄N在虞小滿身上比劃,“況且搬到這里住,圖的便是無人打擾,怎么穿都行,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br>用過早膳,兩人牽著手往祠堂去。進到屋里發現堂上只有陸戟母親一人的靈位,虞小滿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問:“你跟陸家……”“分家了?!标戧纱嗟?,“爵位、家產我一概不要,只求與陸家脫離關系?!?/br>只求他們再也傷不到你。虞小滿聽了既覺得輕松又不免遺憾:“你立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