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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擇言,你哄哄我就好?!?/br>“你提分手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哄哄我?”舒愿不認輸。這次輪到黎詡不說話,走到樓梯口,他停下,高大的影子遮在舒愿面前。他傾身在舒愿臉上親了一下,小聲道:“別生氣了,小恐龍?!?/br>舒愿本來就沒生氣,趁著周圍沒人仰頭在黎詡嘴上回一個吻:“那你也別委屈了,我的犬犬?!?/br>藝術節舉行的日期安排在國慶之后,幾人趁著節假日抓緊排練,誰都沒有回家去。811和814都各有人留宿,時間長了黎詡就受不了,假期結束的前一天,他掛在舒愿身上訴苦:“我們找個酒店住一晚吧,我憋得難受?!?/br>剛在小教室里排練完,其他人都有事先走,留他們兩個關電閘門窗。舒愿也不怕有人來,任黎詡在身后長臂猴一樣摟住他撒嬌:“憋什么?”“你說呢?”黎詡轉到他身前,“看得見摸不著,這就跟畫餅充饑沒什么區別你懂嗎?”舒愿不懂,他清心寡欲慣了,壓根體會不到黎詡那種想要想得快瘋了的心情。他摸摸黎詡的臉,臉紅道:“那走吧,先去買東西?!?/br>大學城到處都是熟人,兩人坐車到七八公里以外的地方,先去自助成用店買齊必需品,再輾轉去酒店開了個房,來了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事后舒愿趴在床上懶得動,黎詡饜足地側躺著給他揉腰:“要不要到樓上溫泉館泡泡?”舒愿摸過床頭的手機看時間,差幾分鐘便踏準十二點。他翻個身,滾進了黎詡懷里,手臂環到對方身上:“不想動,屁股疼?!?/br>“那我抱你去洗澡?!崩柙偩竦煤?,一下就把人給抱了起來。被放進冒著騰騰熱氣的溫水里時,舒愿的睡意就跑了。他伸展四肢享受地讓黎詡幫他抹沐浴乳,身上堆滿泡沫,黎詡將他手腕上的給推開了,露出線條干凈的紋身:“越看越好看,要不我也去弄一個?”“紋哪個地方???”舒愿問。“就一時的想法,沒考慮好?!崩柙倹_干凈舒愿身上的泡沫,展開寬大的純棉浴袍讓人鉆進來,“明天上午沒課吧?”“沒?!笔嬖腹皂樀亓⒃诶柙偯媲白寣Ψ浇o他綁帶子。“成,那多睡會,明早再來一發?!崩柙倝男χ呐氖嬖傅亩亲?。國慶之后,樂隊的排練基本進入尾聲,學生會宣傳部的人提前兩天布好場,周四當天下午布置好音響設備,晚上七點文藝匯演準時拉開帷幕。三面觀眾臺座無虛席,許多學生還專門戴了滿手臂的夜光手環,第一場表演還沒開始,底下就先涌起層層吶喊,像粉絲來看明星的盛典活動。“緊不緊張?”黎詡在后臺問舒愿,他們第三個上場,是最能燃起觀眾熱情的時候,舒愿怕生,他擔心舒愿會怯場。舒愿反倒輕松地沖他一笑:“我在舞臺上呆慣了,這次不過是把舞蹈換成彈吉他,沒事?!?/br>其實心里還是揪成了一團,雖說不缺乏舞臺經驗,但畢竟許久沒登過臺,況且是樂隊表演,他怕自己彈錯一個音便把整場表演搞砸。開幕主持、第一二場的表演很快結束,主持人以巧妙的銜接語引出第三個節目,工作人員搬上樂器和落地麥克風,樂隊按排練設定的流程上臺,主唱和鼓手從舞臺左側上,貝斯手和吉他手從右側登臺。在追光四射的舞臺上,觀眾席的張張人臉是看不清表情的,只知道臺下的人情緒高漲,誰都把目光獻給了臺上表演的人。夢心果然是調動氣氛的老手,一出場一句話便能讓全場尖叫,用網上的熱詞,那叫又A又颯。她挨個兒介紹樂隊成員,魏逾耍帥地在指間舞著鼓棒朝觀眾席眨眼睛,黎詡仗著人多,對著舒愿畫了個心。舒愿抿嘴笑,右手在琴弦上撥拉下來,流瀉出一串兒動聽的音符。音樂隨之響起,從不在臺上分享目光的黎詡這次只專注地凝視著他的舒愿,仿佛這首歌不是唱給觀眾,而是唱給他放在心上的人。我寧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里也不愿忘記你的眼睛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越過謊言去擁抱你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每當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請照亮我前行轟鳴的掌聲和流轉的光束中,他們在臺上對望,彼此都在對方眼中讀懂了過去和將來。第76章寶貝龍高校的學期遠不像高中那么長,A大固定一學期17周,眨眼間就晃了過去。當然也可能是舒愿和黎詡回到了屬于兩人的小日子,所以感覺時間飛快。二月中過年,法語專業一月中就考完試放了寒假,黎詡富貴命,高鐵不愿坐,非要舒愿和他一同坐飛機回百江市,還自作主張訂好兩張座位相鄰的機票。“訂的哪天?”舒愿問。黎詡倚在舒愿床位旁的扶梯上,晃著手機給他看屏幕:“后天下午?!?/br>“那你還催著我收拾行李,”舒愿把箱子推到墻角,“我床鋪都卷好鎖柜子里了?!?/br>“回去就要各回各家,沒意思,”黎詡抱著雙臂,右邊的腳尖跨過左腳點在地上,端著把流氓腔,“我們去酒店住兩天啊?!?/br>宿舍里人都在,舒愿立馬抬頭橫了黎詡一個眼刀,果然蝎子從柜門上探出腦袋,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們倆還讓不讓人活了,兩大男人怎么凈跟學校里的小情侶一樣,特容易讓人想歪知道嘛?”黎詡遮掩事實:“那是你思想不純潔?!?/br>“這跟純不純潔沒關系,”蝎子說,“你的表達就是容易引起誤會?!?/br>“你有這方面覺悟證明你想法不簡單?!崩柙傉局鵁o聊,跟蝎子抬杠到底。蝎子杠不過,自覺地閉了嘴安生收拾東西,關柜門,再彎腰一手拎一個編織袋,結果一轉身,左手的編織袋甩到后面經過的4號床腿上。“你他媽有病吧?!”4號床不出聲則以,一出口就是罵人的話,“我這么大一活人經過你瞎了沒見著?”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道個歉就能小事化了,但被人罵了,蝎子說什么也拉不下這口氣:“靠,你還算活人吶?平時跟我來陰的就算了,我就當是鬼在作祟,現在懂開口罵我了,我是不是得跟你明算賬???”“怎么了怎么了,”方國走前幾步當和事佬,“好端端的吵什么架?”然而蝎子和4號床互相不對付,在氣頭上誰都沒理方國,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得越來越兇,就差沒動起手來。黎詡本著看熱鬧的心態,捏著方國的肩把人拽回來:“他倆怎么回事?”“仇人,”方國小聲說,“蝎子討厭4號掛著死人臉,4號討厭蝎子咋咋呼呼,平日蝎子總是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