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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藥。沈澤蹲下身,輕輕托起許棠的腳,脫了鞋襪,慢慢放進了熱水里,他的動作很輕,像在對待很重要的東西。熱水泡了草藥,溫度適宜,澆在腳上很舒服,酸疼酸疼的感覺變得酥酥癢癢的。許棠雖然不算矮,但他的腳其實不大,比正常男性要小兩三個號,而且白白嫩嫩的,腳趾修剪的很圓潤,看起來還有種可愛的感覺。他的腳握在沈澤手里,竟還顯得有些小巧玲瓏,掌心細膩的觸感,讓沈澤有些愛不釋手,還萌生了想要俯首親吻的沖動。可他不敢,他怕嚇到眼前之人。許棠怕癢,沈澤是知道的,但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給許棠的腳按摩的時候,指尖總會在他腳心流連,一下一下,或輕或重,逗得人一直求饒。“哈哈哈……癢……沈澤……不要了……”許棠癢的受不了,一個勁地往后退,又被捉了回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雙頰紅紅的,看起來像被欺負狠了。這美目含春的模樣刺激得沈澤眼睛都紅了,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許棠看著他被散落的碎發遮住了的低垂的眉眼,心臟怦怦亂跳,他對自己那么好,無微不至,若說是完全不動心,那大抵是騙人的……可若說是動心,卻又始終覺得差了些微妙的情愫,只是某些瞬間會讓他產生錯覺:好像,如果沈澤喜歡的人是他,也許他會覺得還不錯……第27章救人不過是舉手之勞,許棠轉眼就忘了,迷迷瞪瞪的,被沈mama連蒙帶騙地拐回了家。逛完街,許棠送沈mama上了車,告了別想著直接回家了,還沒動腳就被沈mama拉住了。“哎喲喲,我頭暈……”沈mama緊緊拉住他,力氣不小,眼睛閉著,看起來表情很痛苦的樣子。許棠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怎么了,一時也有些慌張,手忙腳亂地扶著她,“阿姨,你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沈mama說,“就是……突然不舒服,頭很暈?!?/br>沈mama偷偷睜開一只眼瞄了許棠一眼,見他一臉焦急,心里偷偷暗喜,然后故意用很微弱的聲音說,“要不……你先送我回家吧?”“好?!痹S棠不疑有他,連忙上了車,小心翼翼地扶著沈mama靠在后座上,后者悄悄用眼神示意司機趕緊開車。司機很給力,許棠剛坐下,車子蹭得一聲就沖了出去,他詫異地抬頭看了司機大叔一眼。“阿姨,你怎么樣?”許棠從車里拿了瓶水給沈mama,擔憂地看著她,然后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我還是給沈澤打個電話……”“別別別,”沈mama一把按住他的手,身手矯健地坐得端端正正,看不出一點先前虛弱的樣子。許棠看著她,“……阿姨你頭不暈了?”“不暈了,不暈了,”沈mama拉著他的手拍了拍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干笑了兩聲,難以置信地沖許棠道:“奇怪,這一上車,喝了幾口水就不暈了,感覺好多了,呵呵……”“……”開車的管家大叔耳聽八方,不動如山,憋著笑,實在沒忍住手一滑,車子開出一段s形路去。沈mama急中生智,迅速轉移話題,把臉轉向前面,“老周,你怎么回事,車子怎么開得歪歪扭扭的?”“抱歉,夫人?!敝芄芗冶镏?,畢恭畢敬地道歉。“沒事,”沈mama說,偷偷看了眼許棠,又繼續對周管家說,“你注意些,開穩點,別嚇著我們家小棠……”她說完又偷偷抬眸看了眼許棠。許棠被她偷偷摸摸的小動作逗笑了,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像極了最愛他的mama,不小的年紀了卻總跟個孩子似的。沈mama見他笑了,又順勢纏了上去,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小棠,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好不好?”“就當是……”沈mama想了想,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說,“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個沒人要的老太婆了?!?/br>可憐的沈澤和沈欣然還不知道,他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親媽戴上了不照顧老人的帽子。“我……”他欲言又止。這一天下來,許棠覺得自己簡直像在陪女朋友。女朋友有點任性,還有些愛耍小聰明,但又可愛的不行,許棠對身邊人向來溫柔,所以對于女朋友的要求,當然是……有求必應了。他點了點頭,無奈地笑笑,“……好吧?!?/br>沈mama滿意了。一路上沈mama就沒消停過,一直在說話,許棠不需要回應她也可以聊得很嗨,跟沈欣然有的一拼,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話題可以講,完全顛覆了許棠印象中電視劇里的豪門夫人那種非常嚴肅,不茍言笑的形象。基因也是個玄妙的東西,沈家兩個孩子,一個冷得像冰塊,一個熱得像火爐,性格迥異,可偏偏又是親兄妹。“呵……”許棠聯想至此不禁失笑,還真是有意思。“你笑什么?”沈mama問。“咳……”他清了清嗓子,輕輕搖了搖頭,“沒什么?!?/br>車子平穩運行,沒過多久就到了沈家。他們回到家的時候沈澤和沈欣然已經回來了,沈澤是特意推了會議早早趕回來,就是為了可以早點見到許棠。他怕許棠會再次不告而別,如同大學那時候……所以當他看見許棠推開門的一瞬間,重重地松了一口氣。還好,他回來了。“師父!”許棠一進門,一個白色的不明物體以每秒非??斓乃俣瘸w奔而來,許棠下意識想往后退躲開,可后面是沈mama,退無可退,只得眼睜睜地不明生物朝他撲過來,眼睛閉著,手扶著門做出防守的姿勢。不過好在這個不明生物即將撲倒許棠的時候被隔空伸過來的一只手半路攔截住了。沈澤一手拎著沈欣然的領子把人扔開了。“哥,你干嘛?”沈欣然毫無形象地趴在墻上,忿忿不平地盯著他。沈澤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了句,“男女授受不親?!?/br>“切,”沈欣然不以為然地切一聲,跳到他面前,得意地吐了吐皮膚,做了個鬼臉,“我和師父還有吻戲呢,你咬我???”沈澤別過臉不想搭理她,覺得她幼稚,可偏偏心里又酸得不行,泡泡咕嘟咕嘟一直冒,快把他給淹沒了。不就是吻戲?早晚有一天,他要單獨和許棠拍一部戲,量身定制的那種,床戲,吻戲想要多少有多少,床咚,壁咚想怎么來怎么來,他做制片人,做導演,一切都是他說了算,許棠再怎么不愿意,也要乖乖聽話。對沈氏來說,拍個電影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這兩人暗自較著勁,許棠這個炮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