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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的領口用力一扯,然后狠狠地咬上了對方的脖頸。不僅如此,他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將腥甜的血珠卷入口中盡數吞咽。源自另一種阿爾塔納的力量橫沖直撞地闖入這具變異生命體,互相排斥的二者開始了短暫的拉鋸戰。劇烈的疼痛讓辮子少年恢復了少許理智,他渾身顫抖著抬起了頭。修長的手指在那醒目的咬痕上輕輕拂過,鮮紅的色澤順著指尖滑落而下。——真漂亮。神燁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肆意而張揚的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中原中也眉心緊蹙,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感讓他眸色一沉。他握住神燁不安分的手,嗓音暗啞?!澳阒雷约涸诟墒裁磫??!?/br>“嗯~?”辮子少年歪了歪頭,“我渴了哦~?!?/br>“渴了?”中原中也一字一頓重復了一遍對方的話,兩雙色澤相似的藍眼睛于半空中交匯。并不算寬敞的浴室在這壓抑的氣氛中顯得尤其逼仄,濕潤的空氣仿佛化作易燃的酒精。“渴了所以咬我?”“嗯嗯~,因為——”“因為?”神燁笑瞇瞇地注視著比起初遇之時愈加沉穩的青年,語氣輕佻地開口道。“因為中原先生聞起來很好吃?!?/br>短暫的靜默過后,他在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烈焰與星海。第57章太宰先生你死定了凌亂的雙人床上躺著兩個交頸而臥的青年,色澤相近的橘色發絲相互糾纏在一起,透著一股別樣的曖昧氣息。直到天邊第一縷晨光從尚未完全閉合的窗簾間隙灑入室內,其中一人似乎察覺到危險即將降臨。纖長的睫毛顫動數下,不過半秒的功夫,陡然睜開的寶藍色瞳孔已徹底恢復了清明。脖頸處傳來的溫熱吐息讓神燁有些無措地偏過了頭,薄毯下屬于另一人的肢體此時正牢牢地困住了自己,肌膚相貼傳來的觸感意味著兩人都未著寸縷。辮子少年無聲地張了張嘴,昨晚醉酒后發生的一切在他腦海里完整地播放了一遍,那些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宛如施加了超清濾鏡,連細枝末節的小動作都沒有放過。——我的人設不是喝醉就斷片嗎!短暫的失神后,神燁用他唯一活動自如的右手給身旁這人來了一記干脆利落的手刀,還沉浸在睡夢中的中原中也徹底昏了過去。“啊啊~,未免也太糟糕了吧?!?/br>辮子少年一邊暗自嘀咕,一邊從中原中也的懷抱中掙脫開來。明明處于昏迷狀態,對方卻依舊固執地將他鎖在懷里。直到光腳站在了地毯上,陡然接觸到冷空氣的身體條件反射般自發緊繃,這時的他才有了幾分所謂的真實感。視線掃過昏暗的房間,被暴力撕碎的西服與襯衫可憐兮兮地團在角落里,手腕上還掛著某人的領帶。某種冠以‘安全’二字的道具倒是看不見蹤影,因為根本就沒用那件東西!神燁默默望天,不對,是望天花板。技術出乎意料的不錯?姑且有爽到?第三次簡直完美?劃掉重來。毀尸滅跡還是把人給揍到失憶?前者他絕對會良心不安,后者……后者大概永遠也不可能達成。神燁左手握拳,在右手掌心輕輕一敲。啊,果然還是先給自己找件衣服穿吧。輕車熟路地來到中原中也的衣帽間,衣物與配飾被整理得井井有條。讓他感到詫異的是某個特意騰出來的柜子里掛著幾套再熟悉不過的斜襟長衫,甚至還準備了尺寸剛好合適的貼身衣物。換上慣常的穿著,神燁推開了連接盥洗室的木門。一番洗漱過后,他鬼使神差地往里面那間用磨砂玻璃隔離出來的浴室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浴缸頓時映入眼簾。于是某些無法描述的畫面再次不甘寂寞地闖進了腦海,超清就算了,還附帶了同樣無法描述的音效。神燁頭疼地按了按眉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第一案發現場。重新來到臥室的他隨手搬了張椅子,就這么坐在床邊盯著被迫失去意識的中原中也。帽子先生有著一張賞心悅目的臉,隨著年齡的增長,脫離了稚氣的眉眼愈發吸引旁人的目光。由于他之前的動作,蓋在對方身上的毛毯滑至腰腹。漂亮的肌rou線條暴露在空氣里,雖然比不上夜兔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膚色,卻呈現出另一種健康的白。神燁微微前傾,帶著涼意的指尖在這人身上漫無目的的游移。數十道淡粉色的抓痕以及初現青紫的齒痕如同烙印,清晰地記錄著昨晚的一夜瘋狂。“嘖~,明明吃虧的人是我吧?!鞭p子少年不滿地撇了撇嘴,拜非人的自愈力所賜他身上的痕跡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凈,連那處隱秘部位也感覺不到絲毫不適。盡管如此,也沒辦法將事情當做從未發生過,自欺欺人不是他的風格。【夜兔的愛是本能?!?/br>神燁突然想起母親曾說過這樣一句話,那時久臥病榻的江華已經虛弱到無法進食,不斷衰敗的生命力只能通過輸液的方式來維持一線生機。雙胞胎中的弟弟沒日沒夜的守在母親床前,困了就趴在床沿邊小憩片刻,餓了就啃幾口難以下咽的干糧。同樣年幼的哥哥獨自拉著懵懂的meimei外出尋找上門看診的醫生,然而即使有愿意提供幫助的好心人,得到的結果也只會讓他們陷入更深的絕望。這是人力無法逆轉的命運。為了不讓母親感到無聊,又或許是為了某個害怕去面對的事實,每當江華從昏迷中清醒,神燁便開始了喋喋不休地講述。話題囊括了孩童所能想象到的一切,不僅是記憶里發生過的往事,還有那天南海北的虛構之物。時斷時續,毫無條理可言。有一天小孩無意間提到了愛,出于好奇的緣故他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mama,您愛父親嗎?愛又是什么?’江華的回答不過寥寥數語,夜兔的愛是本能。這個危險而又強大的種族千百年來一直屹立在生物金字塔的最頂端,他們并不像那些心思細膩的族群有著極為敏感的纖細神經。身體永遠先于大腦行動,深藏于血脈中的戰斗欲完美地詮釋了這一點。比起所謂的感情,他們更依賴自己的直覺。戰斗也好,喜好也罷,都是身體下意識做出來的抉擇。類似的情況只存在于野獸身上,而夜兔又何嘗不是遵循本能而活的獸?神燁無聲地嘆了口氣,起身從床頭柜里翻出一包未拆封的香煙跟一枚銀色外殼的打火機。一旦想明白,很多事情并非無跡可尋。將煙點燃,坐回原位,放空的目光重新找回了焦點。以中原中也的性格這件事絕不會就此翻篇,作為港口黑手黨中的良心,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