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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妖怪都看到了司清右手藤蔓瘋長,不少都抬頭暗搓搓盯著看。陸任雖然確定里面長出的藤條不會傷害司清,但他畢竟控制不了妖丹,必須盡快處理好外面的事。“沒事做的都回營里去?!标懭文抗庖粧?,就讓一群對飛行器有興趣的妖收回目光。被藤條層層包裹住的道士沒了靈力,顯得非常安靜,但依舊不能放松警惕。“把防護結界縮小過來,輪流維持結界,絕對不能停。所有妖兵撤出城主府,把道士搬去地牢?!标懭乌s時間,迅速把事情交代了,又隨手點了個剛剛表現良好的妖兵,“暫時由你帶隊,去軍營集合?!?/br>那妖兵突然被予以重任,先愣了一下,然后很快中氣十足的吼了聲:“是!”面上是控制不住的喜意,連腰都挺得更直了。陸任來時看到如一群散沙的妖兵們很快列隊整齊,按照他的吩咐把結界固定在被藤條包裹著的道士上,然后迅速往外撤離。還不算完全無藥可救。陸任瞟了一眼,稍稍對這座城的妖兵有了改觀。但現在可不是管其他妖的時候,他連本該第一時間審問的道士都讓妖兵帶走暫時不管了,自然是趕著要去飛行器上看司清的情況。然而他剛把妖兵趕走,手上突然有了溫溫軟軟的觸覺。這感覺轉瞬即逝。他雙手都安分的放著,肯定是沒碰著什么東西的,只能是從半顆妖丹那邊傳回的觸感。飛行器上除了司清可就沒別的人或東西了,妖丹里長出藤條碰到了什么,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個大概,只是具體的還是要去看過才知道。陸任眼中拂過笑意,手指往里頭收了收。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距離太遠,剛剛傳過來的觸覺只那么一瞬,就像鉤子似得讓他覺著心癢。陸任非常想去看飛行器上的道長變成了怎么一幅模樣。剛剛是著急怕他被傷害,現在則是完全被勾起了興致。陸任腳下,早就被翻的不成樣子的城主府土地里,很快長出新的藤條,直接將他送上了天。離得越近,信號越好,等他到飛行器外面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某根藤條在什么地方淺淺的進出。陸任站在飛行器外沿,內部開啟的結界擋住了他再往前進的步伐。但光站在這里,就能清楚接收到半顆妖丹的同感。陸任把送他上來的藤條收回,沒了主丹cao控的藤條,飛行器里面那一半的各種觸感瞬間爆發開來,刺激的他很快也有了反應。高品飛行器上自帶的結界隔絕效果出眾,陸任站在結界外,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慢慢拿回了妖丹的大半控制權。雖然是已經離體的妖丹,但從里面生出的每根藤條依舊近似手指,陸任閉眼感受了一下。最安分的藤條大范圍纏繞著,只緩慢移動的觸碰柔軟的肌膚。剩下幾根,不少都在四處游走點火,前方三根,一根在下以尖頭挑撥,兩根在上,換著頻率撥動繞圈。陸任對其他的都暫且放任自由沒太管,只針對繞到后方玩了好一會兒,這是正蓄勢待發的某根藤條,他直接控制著改變了方向。無論飛行器里是怎么個情況,反正結界外還是什么聲音也聽不到,陸任控制了一下表情,才像敲門一樣敲了敲結界:“云清,你還好嗎?!?/br>雖然知道司清叫司清,但對方畢竟是混入妖界的,在結契時用的也是這個假名字,陸任就當不知道,隔著結界也只叫他云清。“我讓妖兵都撤走了,你剛剛手上的藤條是怎么回事?!标懭我荒樥钡膯柾?,又道,“先把結界打開吧?!?/br>飛行器畢竟是他的,就算里面的人不開,他要打開也容易。但做戲總得做全套,所以陸任先無辜的出聲問過情況,等了一會兒沒得到回應,才又假裝著急,揮手打開了結界。他帶著風一腳踏進飛行器內部,才發現里面還真就和外面一樣安靜。小道長半跪在地上,原本是想按著藤條的左手直接就著那個姿勢被綁在前方,如今手掌撐地勉強保持著平衡。衣服倒是沒怎么亂,藤條是直接伸衣服里去的,陸任這個角度,能看到里面動的厲害。司清顯然受到的刺激不小,他垂著頭,面染緋色,身體難以抑制的微微顫抖著,但明明都已經這樣了,他還真就一聲沒吭,死咬牙關拼命忍著。陸任開啟結界走進去的時候,他身體先僵了一下,隨后抖的更厲害了,差點側倒下去,手上多用了幾分里,才好歹撐住了。“這、這是怎么了?!标懭蜗炔恢圹E的欣賞過一遍,才關心的幾步走上前。司清緩緩抬頭,眼眶泛紅的看著他,準備好一會兒才開口:“把……唔!”剛想說話,就有因為司清之前咬著牙一直沒能得逞的藤條看準時機,直接闖入堵住了他的嘴。也算逼出了道長第一聲喘息。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幻想課都修過了的吧!第90章恐人好妖×除妖道長(十一)“嗚……恩……”左右搖頭也掙脫不開,仰首更是只能讓藤條進的更深,緊繃著拉出一條流暢漂亮的下頷線。除了增加觀賞性外沒有任何效果。同樣是綁,比之前陸任在下面把那人從頭到腳整個卷起來的綁法,司清這邊顯然要香艷多了。“這藤條怎么回事?”陸任眉心微動,略微著急的上前一步。作為放任藤條隨意行動沒有阻止的罪魁禍首,心里直呼小道士秀色可餐,表面依舊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他的聲音也讓司清清醒了一些,道長幾乎要渙散開來的眸光重新聚焦,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神突然冷了幾分。下一刻,司清用舌頭抵住入侵的藤條,同時牙齒死死咬下。雖說司清這一下咬的又狠又厲,用力的像是要把藤條直接咬斷一樣。然而就算是普通的藤條,也不可能這樣被人直接咬斷,何況還是從妖丹里生出來的,除非用靈力絞碎,不然牙口再好也傷不到它分毫。不止傷不到,司清用要殺人的力氣咬下來,反倒更像是他主動把藤條留住的一樣。與藤條保持著共感的陸任前腳剛一踩地,差點沒能站穩。陸任輕咳一聲,調整了一下呼吸,知道這樣下去怕是自己也要忍不住了。于是幾步快走到司清旁邊,蹲下身把人扶穩。司清的身體在藤條的各種作弄下變的敏感了許多,如今被陸任隔著衣服觸碰,也忍不住顫抖一下。但就算在這種弱勢的情況下,他的眼底依舊有瀲滟光華流轉,顯然還未完全沉溺于各種刺激中中。沒有喪失理智,就更覺得羞恥難堪。陸任沒把這半顆妖丹的情況研究透徹,又不想透露自己能控制離體妖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