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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僅殺不了蟲族、還會白白搭上自己一條命。他輕咳一聲:“你之前說的話,應該是真的吧?”白越偏頭:“什么話?”司空邢一愣,有些急道:“你說可以去你家的!”白越反問:“但你想去嗎?!?/br>“我……”司空邢臉皮向來很厚??蛇@會兒不知怎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回答。“白越學長?!钡故顷懮钕纫徊介_口了,眸光閃爍,“我也可以去嗎?!?/br>白越笑了笑:“當然?!?/br>陸深暗自握拳。這次來帝一,不僅見到了憧憬的學長,還跟他一起戰斗、現在甚至能去他家里。關系實在是突飛猛進。到時候也要好好表現才行。“穆思寒?!卑自娇聪蜃詈笠幻?,“你也來吧?!?/br>穆思寒一頓。這句話不會有更深層次的含義。僅僅是作為戰友的邀請。因為不止是他,也邀請了別人。可是,心中卻似有微風拂過。春芽抑制不住地生長。他沒有表現出來。移開視線,輕微點了下頭。.交流賽由于蟲族的緣故中止。但無論如何,緩和兩國關系的目的是達到了?,F在的聯邦與從前的帝國一般,終于開始對蟲族一事上心,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回程仍然需要48個小時。與來時一樣,兩人一個房間,白越和尚宇飛住在一起。他走進艙內,剛將行李推入床下,就聽艙門被人關上。身后有人靠近。是尚宇飛嗎。白越沒有回頭:“我先去沖個澡?!?/br>他現在渾身是血。然而話音剛落,他便感覺有重量壓上肩膀,猛地將他翻過來摁上了床。白越整個人陷入床墊,雙臂都被死死禁錮住。尚宇飛立在身前,一邊膝蓋壓上他的大腿。白越愣了愣:“你怎么了?”“剛才在飛艇上,”尚宇飛瞇著眼,“要是那群家伙沒及時趕到,你準備做什么?”飛艇上……是說當時被蟲族圍攻時的事嗎。白越沉默。當時情況的確很緊急。如果聯邦軍人沒能及時趕到,他無論如何也會把尚宇飛救出去。——哪怕是犧牲自己的命。但這種話要是說出來,對方一定會更加生氣。白越想要緩和一下氣氛,笑道:“這不是趕到了嗎?!?/br>“別給老子混淆視聽!”這避重就輕的態度反而更加激怒了尚宇飛。他一把拽起白越衣領。眼中除了怒火,還閃爍著別的情愫。“每一次、每一次都TM是這樣!”這次過后還會有下一次。只要白越不改變心態,遲早有一天會把他一個人丟在這世上。甚至他們還得偽裝,連正大光明談戀愛都做不到。去TM的同伴。他想要和白越維系的、可不是這種單純的關系。艙內隔音效果不好,白越扶住尚宇飛的肩膀:“你先冷靜一點?!?/br>“冷靜不了?!?/br>尚宇飛冷冷丟下一句,抓著白越衣領就徑自吻了下去。這個吻很深、也很兇。方才隱忍住的恐懼、憤怒都在此刻爆發出來。既然白越想要丟下他,那他為什么還要顧及別人的眼光。暴露也就暴露了,他才不在乎。“等……唔!”話被堵住。白越還在顧及外邊。艙門雖然關著,卻沒有鎖、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隔著薄薄的一層門板,甚至能隱約聽見經過的腳步聲。他手攀上對方脊背,猛地往下一扯、兩人上下就倒了個轉。白越終于掙脫了尚宇飛,他跪坐在對方身上,壓住了這人的肩膀。“冷靜!現在還不行,”白越呼吸變得急促而凌亂,“不能被人發現?!?/br>尚宇飛看著他,眼角些微發紅。少頃,手臂遮擋住了臉龐。白越微怔,手覆上尚宇飛的手腕,想要將其挪開:“你哭了嗎?!?/br>然而沒能扯動。對方低低回應一句:“我怎么可能哭?!?/br>白越明白尚宇飛生氣的理由。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都會用語言或者肢體安撫對方,但也只能暫時緩解對方不安的情緒。而一旦再犯,對方所產生的負面情緒或許會是成幾何倍的增加。要從根本上解決,除非他不再當軍人、不再進行危險的任務。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回頭的余地了。白越從尚宇飛身上下來,躺倒在了身側。視線落在對方左耳的黑色耳釘之上。房間很狹窄,又很安靜。也因此,外邊的響動聽得一清二楚。有人說話,有人走動。但現如今,白越已經將這一切從腦海中拋開,只是注視著尚宇飛。他貼得很近,嘴唇幾乎要觸碰對方的耳垂。“我應該怎么做才好?”白越輕聲開口。對方緩緩挪開手臂,側頭看了過來。果然不是錯覺,眼眶有些發紅。“……不要拒絕我?!?/br>這是在說接吻的事嗎。他剛才的確反抗了,但只是因為不想讓外邊人察覺。而不是拒絕。但如果對方真的不安到這種程度。哪怕被人發現、也想要身體接觸的話……白越手撫上尚宇飛的臉龐:“抱歉?!?/br>五指些微加大力度,輕吻了上去。.聯邦這次事件過后,白越終于得到了回家的機會。“只要在11號前返校就行了?!标懮蠈⒌?。白越:“是?!?/br>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時間還比較充足。陸上將露出笑容:“元帥已經與聯邦總統聯系上,11號之后,總統就會來訪我國。到時候的宴會點名一定要你參加?!?/br>“這一次不僅成功搗毀了巢xue,還救出了聯邦總統。白越,我很為你驕傲?!?/br>白越笑了笑:“是,謝謝您?!?/br>軍功獎勵自然必不可少,在那之上又有授勛儀式。要是白越已成為正式軍人,晉升速度大約會是全軍隊最快的。陸上將滔滔不絕講了一會兒,見白越并沒有給出太大反應,不由飲了一口茶。“你似乎并不怎么高興?”聞言,白越一愣。陸上將:“發生了什么事嗎。要是有我可以幫忙的,盡管提?!?/br>白越沉默片刻,笑道:“沒什么,多謝您的關心?!?/br>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白越嘴角掩下。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只是這段期間,感受到了與尚宇飛之間的隔閡。表面上很平靜。獨處的時候,兩人依然會擁吻。可是總覺得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他知道尚宇飛很不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