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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大事。不過是,他們陷入情/欲。厚重的鐘聲敲響,夕陽的燦爛光線從那雕刻著八瓣菊的小窗上透進去,灑在意亂情迷的人的臉上,任誰看都是一對有情人。這里是嘆息橋,從宮殿到監獄,又繁華又潦倒,但那中間有一個吻,據說,是送給動心的人。作者有話要說:注釋君:(1)戈登·拜倫的長詩?!拔艺驹谕崴沟膰@息橋頭,一邊是宮殿,一邊是監獄?!?/br>很老的片子了,不過我還是蠻喜歡老片子的第35章命中注定莫辭和喻初離開嘆息橋之后就去吃了晚飯,那家餐廳裝了落地的窗戶,他們就坐在窗邊,往外看就可以看到威尼斯的運河,有燈的影子落在上面,光被打碎了,卻依舊晃蕩著。莫辭用叉子卷起盤中的紅醬意大利面,“你有沒有看過那部電影,MorteaVenezia,翻譯成中文叫不過我更喜歡這個翻譯?!?/br>“我以為前者更符合你的審美,就像是‘翡冷翠’?!?/br>莫辭點點頭,“確實,不過我只是喜歡什么什么之死這個搭配而已,死亡和毀滅是會讓人肅然起敬的。就像是和的世界名畫一樣。不過這些翻譯上的東西現在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部電影?!?/br>“你要跟我談同性的愛情?”喻初問。畢竟那個故事就是講一名作曲家和一個美少年之間牽絆著的青春與美的沉醉。“不不不,”莫辭笑了笑,“既然你看過,那么講什么劇情啊沒有意義,說剪輯和鏡頭也毫無趣味,我只是想跟你談談這座城市,談談亞得里亞海的女王殿下?!?/br>喻初以為莫辭對于這座城市沒有什么過多喜好和厭惡,這會兒要談威尼斯不知道會說出什么驚人言論,所以他喝了一口紅酒,然后看著他?!霸嘎勂湓??!?/br>“的原作者曼·托馬斯在書里面寫過這樣一段話,‘外形和客觀現實會使高貴的靈魂沉醉,并喚起人的情/欲,同時會使他陷入可怕的情感犯罪中,把人引向深淵,而這正是美的嚴謹所抵御和拋棄的。我得說,它們會把詩人引到那里,因為我們無法使自己奮發向上,只能放縱欲/望,導致犯罪?!?/br>“他沒說錯,這是事實,美貌會帶來情/欲,情/欲會引人犯罪。美貌本來就具有壓迫感,同時又勾魂攝魄?!?/br>“親愛的,我的重點不在這里?!本拖袷欠鹆_倫薩天生適合藝術般的浪漫情話,威尼斯也是一樣,所以作為一個浪漫主義者,他覺得自己應該更加浪漫一點。“他說的話對不對要不要辯證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威尼斯這座城市天生適合像賈科莫·卡薩諾瓦這樣的風流人,連嚴謹克制的德意志人來了這里都會出于感官的震撼和沖擊迷戀上一位可口的少年的青春和魅力甚至因此而死?!?/br>莫辭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道,“這是這座城市的天賦,就像是拉斯維加斯天生適合賭博,哥本哈根注定屬于童話,里約熱內盧本來就應該狂歡,拉普蘭永遠需要圣誕?!?/br>他注視著喻初的那雙眼睛,他此刻不覺得那是深海蔚藍天空澄澈,他覺得那是湖是藍色的火焰,他應該將這樣的湖和火焰藏在自己眼睛里面,又或者揉進自己的懷里面。“威尼斯一樣,在這里就應該縱情享樂,就算這種天賦是一種邪惡、病態的烈火又能怎樣,邪惡是不可或缺的,邪惡是天才的食糧?!?/br>莫辭用勺子挖了一口威士忌冰淇淋,用舌尖舔了一口,眼睛卻看著喻初。那是一種和性有關的暗示。“藍斯,我們不應該浪費這座城市的天賦,如果我們這么做了,那就是神明都不能原諒的事情?!?/br>藍斯看著他沒有說話,這讓莫辭覺得有的時候浪漫也是有錯的,浪漫注定著要體面要含蓄要不可以直白的坦露出來自己的欲望和想法讓別人看見,所以別人也可以裝做不明白的逃過去不回答。莫辭感覺自己有些惱怒,就在他決心自己打破剛才塑造起來的浪漫氣息的前一刻,喻初開口了?!澳阏f的對,每一座城市都有自己的天賦,我們不該辜負??墒悄o,你要確定一件事,這座城市的天賦是說服人給自己一個墜入情網的理由,而不是說服人在這里一夜/情?!?/br>莫辭被喻初的欲抑先揚噎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笑了起來,“你說的對?!?/br>他承認喻初的話以及自己的意圖,然后又繼續道,“不過我們可不是一夜情不是嗎?我們又肯定不止一個晚上?!?/br>喻初覺得自己被將了一軍,“當然?!?/br>當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莫辭在電梯里面就用自己的手指勾喻初的掌心,眼睛微微抬起看他,“親愛的,晚上了?!?/br>“晚上了?!庇鞒踔貜退倪@句話,然后握住了莫辭勾著他的掌心的手,“需要早點休息?!?/br>莫辭有些挫敗感,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他不是個在這種事情上有耐心的人,現在屢屢受挫,可是卻挑起了他的好勝心?!八白鲂┦裁此酶??!彼麖娬{了“做”那個字,順帶著還眨了下眼睛?!坝H愛的,要是你害羞的話,我們可以不用本壘打,做些別的也不錯?!?/br>喻初抬起手勾了下莫辭的下巴,他很少做這種看起來有些輕佻的動作,莫辭記得就只有在佛羅倫薩的橋上撈起他的發絲親吻?!白鲂﹦e的?”莫辭喜歡他的大膽,喜歡他的輕佻,喜歡各種各樣親密的肢體接觸,更準確的說,他喜歡喻初變得像他這樣,他想要將他拉到他的世界里,他想讓他和他一樣對待他們兩個之間的這份“特殊性”,他最好沉浸享樂,別動感情。他笑得更開懷,“是啊,怎么樣?不要浪費時間,我們啊,最好用這些時間做些荒唐事?!?/br>他湊到他耳朵旁邊,聲音壓得極低,“寶貝,我想跟你做/愛,好不好???”喻初刷了房卡打開門,莫辭跟著他進去,不等喻初將房卡插進去打開燈就將他壓到旁邊的墻上親吻,黑暗中看不清楚人,全是靠著本能去摸索著前進。喻初在親吻的間隙啞著嗓子開口,“莫辭,你太著急了?!?/br>不過莫辭的聲音比他更啞,他感覺心中困著的那些□□之類的東西全部逃出來,要控制住他的所有理性和克制去陪葬?!皬膬赡臧肭拔揖拖胨懔?,一直挨到今天,怎么能不著急?”他用著氣音帶著笑一邊親吻對方的喉結一邊說道,“藍斯,藍斯·墨洛溫,聽我的,相信我,我帶你去見天堂?!?/br>喻初終于摸索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