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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又融合,就已讓楚無玥額角冒出綿密細汗,眼尾飄紅,眼漫水霧,氣息不穩,白皙修長的手指也不自覺抓緊秦非淵的衣襟,迷茫無助的尋求支撐點。見他反應如此激烈,秦非淵抵著楚無玥的眉心,低笑道:“師尊,這才剛開始?!?/br>“別……”楚無玥想喊停,他忽然覺得泡靈壇水也不算枯燥,可惜秦非淵完全不給機會。神識一根又一根的交纏,絲絲縷縷,扣在一起,交匯后又分離在交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靈魂上帶來的快樂。讓人餮足,又想在繼續。讓楚無玥無法自控,眼神迷離,最后主動去咬秦非淵的下唇索吻,被徹底剝的干干凈凈。*這場雙修。進行了三天三夜。秦非淵將楚無玥里里外外都吃的透徹,還不肯放過,勢必要將這幾日的忍耐全都討回來。也要在楚無玥身上打上屬于他的烙印,每一寸肌膚他都不肯放過。秦非淵知道,尋常修士一場雙休,最多也就七天,雙修開始前,師尊修為堪堪恢復一半,雖然在雙修一日一夜后,師尊修為已經完全恢復。但三天三夜對師尊來說已是極限,在下去恐會脫力,便也就興味闌珊的結束這一場雙修。在秦非淵最后一次抱著楚無玥悶哼著寸身后,楚無玥已經疲累到抬手都嫌費勁。渾身骨頭都像是被拆過一次似得無力,識海里的神識倒是容光煥發,卻也懶散的四處漂浮著休息。乳白色神識都還未完全退出楚無玥的識海,他便已經靠在軟枕上睡得香甜,一向睡眠淺的他,第一次睡得如此之深,也足以證明對秦非淵的信任。反之,秦非淵卻精神奕奕,他撥開楚無玥被汗水打濕粘在額角上的一縷發絲,他知道師尊不喜歡渾身粘膩的感覺,對除塵訣雖然常用,卻還是更喜歡泡溫泉。他抱著睡得昏天暗地的楚無玥,來到靈壇。秦非淵在靈壇內,將楚無玥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凈,再用除塵訣讓師尊一身清爽,套上里衣,方才將師尊帶到正殿床榻前。見到床榻凌亂,他又面不改色把床榻上狼藉銷毀,擺手間換上新的,這才將師尊放上去。楚無玥睡得很熟。連同神識一并沉睡,對外界一無所知,這一覺,他就睡了整整一日一夜。作者有話要說:雙修用神識,快樂似神仙,大概就是神交。————————PS:我的夢想是有一天意識流的車到出神入化。83、第八十二章:穿書的第八十二天清晨。窗外零星響起幾聲鳥雀嘰嘰喳喳清脆叫聲,喚醒睡得極香的楚無玥。光亮自床幔透入眸中,他逐漸意識回籠,耳畔聽到秦非淵清淺的呼吸聲,他正靠在秦非淵懷中,兩個人距離極近。楚無玥面如白玉毫無變化,可只要有人摸上去就會發覺,他的雙頰正在悄悄發燙。如瓷般修長脖頸,遍布紅痕,一路往下,被寬松衣領遮蓋,不用看他都知道,不單單是身上有痕跡,就連腳踝,耳垂,都有秦非淵落下的牙印。楚無玥睡意一掃而空,睜著眼靜靜的望著床帳頂端,透過紗??吹轿蓓?。神識雙修。從前只在書上看過有人形容雙修,可令人如癡如醉,甘之如飴,神之向往。他當年嗤之以鼻,如今體會到才知這竟是真話。就是秦非淵不知節制,他都累得不顧掩面落淚求饒了,還粘上來在扮作一副乖巧又可憐的模樣道:“師尊,再來一次,最后一次?!?/br>他見不得秦非淵這模樣,心軟應下,誰知這每回都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本想硬下心不答應,可秦非淵總在他要拒絕的時候,突然讓神識交纏的愈發緊密,讓他渾身輕顫著說不出話。只能任由秦非淵‘最后一次’。這廝本就天賦異稟,這般折騰下來,楚無玥腰都要散架了,眼下他翻個身,四肢后腰都帶上幾絲酸軟之感。楚無玥沉默抬眸,盯著秦非淵這個闔眸睡覺的始作俑者,暗罵他不知收斂,氣的薄唇抿緊,眉頭緊縮,又在極短的時間內舒展開來,默默無聲一嘆。罷了。他和秦非淵計較這個做什么,日后不由著秦非淵亂來就是,不能在縱著他‘最后一次’……真的很累。這時,楚無玥感到搭在腰間的手臂忽然收緊了些,頭頂傳來秦非淵帶著睡意沙啞的嗓音:“師尊,醒了?”不聽聲還好,這一聽楚無玥驀然回想起這三天三夜,被秦非淵折騰的期間,秦非淵還有空拿出那本月下劍訣,教著他照著上面的姿勢來雙修。其中最受秦非淵偏愛的就是龍翻與鶴交頸,尤其在鶴交頸時,愛貼著他的耳朵,咬著他的耳垂,在他無助低泣時,一聲又一聲輕喚著:“義父,師尊,父親大人……”越想楚無玥就越不敢看秦非淵,他沒有回答秦非淵,只默默偏過頭將臉埋起來。丟人。太丟人。秦非淵低笑兩聲:“師尊,該起了?!?/br>楚無玥緘默,又將臉往軟枕里埋了埋,白皙的指緊緊抓著被子一角,用力到指尖都泛白,耳尖紅到滴血。被秦非淵看在眼里,無聲笑了笑。隨后,楚無玥感覺到被子里的秦非淵動了動,便翻身壓來,因毫無防備,他下意識轉眸看向秦非淵,還未反應過來,秦非淵就俯身,措不及防的在他肩窩深深啜吸一口,酥麻感頓時從肩窩蔓延全身。楚無玥抿唇悶哼一聲,抬手去推著秦非淵的頭頂,“別……不行?!?/br>再來一次他還活不活。這一推秦非淵就分開,發出短促又讓人臉紅的“?!甭?,甚是輕微,卻在靜謐的屋內被格外放大。楚無玥輕喘著氣,眼中已經不自覺冒出一層水霧,連眼尾都條件反射飄起淡淡的紅,眉頭輕蹙,看著秦非淵認真勸誡道:“非淵,要節制,不能再來?!?/br>秦非淵也沒想著在折騰師尊,可師尊這幅叫人想欺負的樣子,頓時讓他火苗又竄上腦,乍然點遍全身。他苦笑一聲,支撐在旁的手失力,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到楚無玥身上,臉也埋在楚無玥散在枕頭上的長發中,左右蹭了兩下,唉聲嘆氣又委屈:“唉,我真是自作孽?!?/br>兩個人都穿的是里衣,薄薄一層,楚無玥能明顯感覺到秦非淵身體的變化,貼在他的腿側,堅硬的玉柱似乎能燙掉他一層皮。“……”秦非淵還在委屈的哼哼。楚無玥猶豫了一下。非淵這樣……好像……挺可憐。總立著對身體也不好,但他實在不宜親自上陣,楚無玥正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