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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人家長得太好看,厲鋒以貌取人,連帶著上級領導和所謂專家,都給罵了。要是私底下罵的還好,可他當時年輕氣盛,就當著藍楚清的面,一通貶損,沒輕沒重。但誰成想,幾天之后,厲鋒就被狠狠打臉。藍楚清來到戰地后,吃的最少,住的最差,幾乎從沒休息過。而那些重傷戰士們,都被他從死神手里搶了回來。有了藍楚清,第十軍團也就有了保障。星際海盜威爾斯大敗,最終投降認輸。為了傷員后續治療,和斯坦星的戰后重建,第十軍團接到命令,繼續留在戰地,等待上級調度。沒了戰爭,后續工作簡直輕松的不得了,厲鋒天天打著探望傷員的名號,跑去救援團偷看藍楚清工作。藍醫生人善良,工作也認真,就是性格太高冷,對他愛理不理,甚至嫌他在救援團占地礙事。可厲鋒再也不敢說一個‘不’字。從前他有多牛逼,如今就有多卑微,恨不得把一顆心都掏出來給對方看看。在深刻認識到自己以貌取人的錯誤后,厲鋒天天追著人家不放,以道歉為由,請藍醫生去吃飯。藍醫生被他纏不過,只能答應下來。一來二去,飯吃了,手牽了,就差談戀愛了。可就是這么突然,在他想表白的那天晚上,厲鋒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藍醫生,和自己的好兄弟在一起……兩人濃情蜜意,月下接吻,如墜愛河。厲鋒卻如墜冰窟,在外頭傻站了一晚,整顆心都涼了。怪不得藍醫生總是對他不理不睬,原來他對自己根本沒有別的心思。之前總以為只要有種不要臉的精神在,遲早能把人打動。可自那一刻后,厲鋒知道,他好像沒有希望了。不知道是誰傳的,說他喜歡藍醫生,甚至連他兄弟都知道了。這是他第二次犯渾。兩心相悅的一對兒,他怎么能再不要臉的去拆散。所以在當別人問起時,厲鋒只說了句,他不喜歡藍楚清。再后來……藍醫生走了,他兄弟也走了,再都沒回來過。過了這么多年,他還是沒能忘掉對方,也不是沒想去找過他,可找到又有什么用,只有他一個人動心的不叫感情。如今再聽見陳誠提起藍醫生這三個字,厲鋒再次動搖心神。是他記憶里的人嗎?他過得好不好?現在,幸福么……陳誠見他愣神很久,開口問道:“教官?你怎么了?”厲鋒松開了他的肩,往后退了幾步,怔怔搖頭:“沒事,你去吧?!?/br>他覺得他病了,心病。他想去看看,軍區醫院里有沒有治他心病的良藥。只看一眼就好……62、厲鋒x藍楚清軍區醫院不對外,但卻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厲鋒也沒把握能不能見到藍醫生,很大程度上說,應該只是和他心中的那位重姓了而已。可這種猜測一刻不落實,厲鋒的心就一刻放不下,他必須得親自去看看。如果不是他,就算了,三年都過來了,大不了自己孤獨終老,要真是他的話……厲鋒抿抿唇,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遞到嘴邊又拿了下去。要真是他的話,他不喜歡自己抽煙,從現在開始就不能抽了,不然聞到煙味,藍醫生可是要皺眉毛的。陳誠本來是打算直接去醫院的,可誰知他們教官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突然要和他一起去。他就只好頂著低燒,跟著厲鋒先回部隊宿舍換衣服。“教官,您還得多久啊……”都快半個小時了,厲鋒來來回回換了不知道多少套衣服。厲鋒本來是想穿軍裝的,可上頭偏偏帶著軍銜,一眼就能讓人認出身份。最后,他挑了件好幾年前洗到發白的工裝外套,頭上扣了頂帽子,跟著陳誠出了門。走到軍區醫院門口,厲鋒停住腳步,扭頭說:“進去別叫我教官?!?/br>陳誠:“少將?!?/br>“不是,你小子想什么呢。叫我哥,記住沒?”“記住了?!?/br>陳誠不知道他們教官神神秘秘的要干嘛,本來以為是體貼下屬,陪著他來打吊瓶的,誰知道他掛完號之后,厲鋒就扭頭走了。還囑咐他千萬別跟別人提自己。厲鋒站在掛號窗口前,帽檐壓的低,值班護士看不見他的臉,態度不太和善:“您到底看不看???”不怪護士生氣,有這么一個人,大晚上的徘徊在醫院里,任誰都覺得奇怪。厲鋒走過去,低聲詢問:“你們這兒有姓藍的醫生嗎?”護士大概懂了這人奇怪的原因,原來是找藍醫生的。“您有病就看病,別給藍大夫添麻煩了好吧,這一天天全是來找他的?!?/br>厲鋒忍住想還嘴的沖動,好言好語的說:“我知道,我就問問而已。真有姓藍的?叫什么?藍……楚清?”小護士抬頭,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他:“你真是來看病的?”“肯定啊。上次就是找他看的,他告訴我下次來的時候,直接找他復查?!眳栦h面不改色的撒謊。“他在急診值班呢,用我給你掛個號嗎?”“行,幫我掛個急診?!?/br>厲鋒點頭道謝,把手里拿著的掛號本遞了過去,本上簽的是假名,他心中砰砰直跳,后背都出了汗。他剛才叫了聲藍楚清,那護士沒反駁他。是重名了,還是真的是他?急診現在沒幾個人在排隊,比較清閑,門是閉著的,隱隱約約能聽見有人在說話。厲鋒站在門口,想再仔細聽聽聲音,但是除了個嗓子尖細的女聲,什么都聽不見了。藍楚清,他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念了三年,如今不知如何是好。想抽煙,想的厲害。真是他的話,還能怎么辦,遠遠看一眼就走人吧。急診室的門被推開,十幾分鐘內,進進出出好幾個人。可卻都不是藍楚清。厲鋒朝里面探探頭,辦公桌上有臺電腦,正好將人擋了個徹底,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下一位,陳鋒?!?/br>聲音一出,厲鋒頭上的汗就砸在地上,是他,絕對是他。不會有錯的,這聲音,三年來魂牽夢繞在他腦子里,絕對不可能聽錯。“陳鋒?陳鋒在嗎?”沒人回應。厲鋒坐在門外的椅子上,挪不動半步,他沒進去,隔了幾分鐘后,站起身,腳步匆促朝著門外走。室外的冷風,吹在他身上,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半晌過后,他從口袋里掏出煙,叼進嘴里點上火,本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