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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題,或者還沒有注意到那道題。自詡聰明的他就忍不住很想提前跟我講答案??墒且运男愿?,他又不會告訴我全部的步驟,所以先給了我一些提示。如何形容,那便是「驕傲又矜持」。也許我平安解決這件事之后,再遇到他的時候,他會很想聽到我說「江戶川,你真的很聰明啊!為什么會那么厲害?」類似這樣的話。江戶川亂步會蠢蠢欲動地等著別人夸他,哪怕他知道我自己也可以解決“這道題”,但是他確實做得比我快。這件事情在地牢的時候,我已經整理比較清楚了,如何在首領面前說一套辭,延緩彼此之間緊張的氛圍非常重要。因為沒有什么比「撕破臉」更讓人尷尬的了。布束高修原本就是有意想要引導我去調查森鷗外周圍的人,我覺得這可能是和我糟糕的「好奇心」有關,但是為了保護我不會卷入災難,我特意安排的是「普通人」去調查這件事,而非「真正有能力的人」去做。森鷗外和布束高修什么時候聯合起來,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跟著他進首領病室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兩點非常明顯的問題。第一,為什么無菌病室里面還會殘留著血腥味,這是否太過刻意了。第二,為什么森鷗外身邊的女孩愛麗絲不見了,到現在都沒有人提。接著,布束告訴我「首領發現我是臥底了,如果想要保全我自己,就和他合作,跟準對的位置」。從這句話看,他可能是要拉攏我,因為首領發現我是臥底后,我可能面臨的命運就是「被處死」,最明智的方法就是趁著首領傷重,陪他奪權,殺了森鷗外。同一天的時候,中原告訴我,那個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如果那個女孩子是異能的話,她應該很難有自我意識,她體現的性格特點都應該是由首領的意識控制的。那么,知道這一點的布束秘書為什么要引導我去了解愛麗絲?那么我可以想的是,布束秘書本身就是想要奪權,并且要把鍋在必要時刻可以扣在我頭上。但是,他當時就把銀色手諭拿出來的時候,這方法實在太傻了,直接導致的結果是「銀色手諭的作用打了水漂」。身為森鷗外的秘書卻做出這么傻的事情,我能想象的只有兩點:一,秘書和森鷗外有不可告人的關系,所以他才當上了秘書;第二,森鷗外授意給秘書做這件事的。而這件事導致的后果在于,最野心勃勃的干部「a」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森鷗外在「釣魚」/「設圈套」,一直到森鷗外蘇醒前都是按兵不動。當天晚上,最可能引起離心叛亂的,其實我感覺并不是「布束」,而是干部「a」,從外表透露出的性格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相當自大,也相當相信自己的判斷。我認為,他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聰明」而把自己代入陰溝里面。回到我這里,我得承認,我是一個過分多疑的人。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徘徊在「布束高修到底有沒有和森鷗外合作」、「森鷗外是否假裝受傷」以及「是否是森鷗外要至我于死地」的不確定性上。而各項信息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產生了很多的矛盾。然而這件事情最關鍵的不是他們有沒有合作,而在于「我就是他們的攻擊目標」。而且結合江戶川說的那句「有人要殺我」,我認為,這種情況下,我很可能會面臨的結果就是——「被畏罪自殺」。暗殺用的槍支是mimic盜竊的那一批時,我其實有一絲不確定性,是否他們發現了我和紀德之間曾經的聯系,并且利用這一點試圖要把刺傷的罪名放在我身上。但是這個時候,「池袋某人」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太宰治沒有死」。如果沒有這個人的話,我可能得自己設計自己入獄的時候,想辦法找人以“布束高修”的名義暗殺森鷗外,來擺脫我的嫌疑。但是有太宰治,我就可以直接說「是太宰治指使我的」。真假沒有關系,港黑需要「太宰治」的下落。而芥川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并且,他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我當時聽到他說「這種事確實有可能是太宰先生做的」的時候,我回憶起中原的話,我真的覺得「和芥川一直做朋友」,我將受益無窮。但是后續要怎么處理?我必須弄清楚森鷗外和布束高修的意圖。我認為森鷗外對我的殺心不強,否則他直接找人暗殺我,逼我叛逃即可,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讓我發現自己被扣上了「叛亂者」的罪名后,在叛逃。顯然,在這次事件中,他做的位置是「旁觀者」,也許會給秘書一些小小的幫助,但是絕非完全支持他的。布束高修對我的殺意,無非是當初他偷了實驗室的資料。從學園都市派出的特等搜查官的隱藏任務之一,就是取回其中的資料,最重要的是「dna圖譜」——來自于一名叫做「御坂美琴」的女生,在六年前,樹狀圖設計者模擬演算出這名女孩會在未來成為level5能力者,為了實現「軍事目的」,但是因為后來發現克隆體壽命不長,且能力無法達到想象中的素體未來會擁有的能力,所以這項計劃中止了。但,最近這個克隆計劃又重新提了出來,因為他們找到了一個實驗對象——「一方通行」,愿意參與「培育學園都市唯一的level6者」的計劃。我并不需要知道他們怎么實現這件事,最關鍵的是,我要找出到底是誰拿走這份資料。為此,我調查了「矢霧制藥」近二十多年和學園都市的交易記錄和資料,鎖定了「布束高修」——這個突然從十五年前就消失的活動在各大實驗室的名字,相應的出現了另一個承擔同樣責任,做同樣事的,我比較熟悉的名字。事實上,我只是想要回dna圖譜而已。我也沒有想過他會如此極端,非要逼我上絕路,搜集一堆污點證人的口供。于是我在我打算入地牢之前,我先通知了還在實習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人「快出逃」,實際上則是開始對「布束高修」進行搞事,多次入室搶劫,調查他經手的資料,對他和森鷗外的關系進行挑撥。我相信,他在那時候敢把銀色手諭拿出來的原因,一是因為那是森鷗外的指示,想讓所有人在他躺床的時候,不搞事;二也是因為他相信森鷗外站在他的身邊支持他。否則,這樣的好東西可以自己留著私用,口頭上講一下就讓別人感到忌憚,何必拿出來秀。但是他和森鷗外的關系又不是那么穩固的。我說過,森鷗外對我殺心不強。我不是說說而已,也不是自大地認為我就做了幾件事就可以讓他覺得我是獨一無二的,我們也要明白,他可能從布束那邊聽說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