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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會喜歡粉色紅色玫瑰花和心形小氣球??!”“下班過來主動找我,我就取消訂單?!?/br>“.......”知道正安羽青猶豫著不回答,秦垣又加了一句“聽說花店新出的紫色小薔薇不錯?!?/br>........“我下午下班就過去...”秦垣沖著那頭親了一口“真乖?!?/br>辦公桌對面坐著同樣英俊的男人,此時臉上的表情卻別扭無比“我認識你這么多年第一次聽見你用這么惡心的語氣說話?!?/br>秦垣伸出長腿踹了他一腳,自己這個好友一向是口無遮攔“在美國待了兩年你也沒學會刷刷嘴巴?!?/br>程淖卿家里也是龍頭產業之一,但是較秦垣不同,他家主放養式,兒子愛怎么玩怎么玩,反正家里寵著給錢,饒是秦垣跟這個人一塊長大都受不了他的毒舌,程淖卿那種人,就屬于那臉釣人的花花少爺,一天到晚沒個正形,幾年前不知道惹上什么事了賭氣去美國待了兩年,這兩天一回國就找他聒噪。說實話程淖卿是非常好奇電話那頭的人的,秦垣什么嘴臉他還不知道?天天板著個臉倍兒難伺候,對于床伴也就是三分鐘熱度,下了床以后連人家名字都不記。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這么上心過,最讓他無語的是秦垣還給這位送了花,簡直是天雷滾滾啊。程淖卿越想越好奇,湊著腦袋去看秦垣電腦里的監控畫面,秦垣當即就把筆記本合上了,程淖卿撇撇嘴“小氣,看一眼都不行??!”“不行?!?/br>第二十七章處理完今天的事務以后琴姐看他大病初愈的樣子就直接把他推出了郁芏讓他回家歇著去好好養養,安羽青正好空出前往秦垣公司。到了秦氏大樓樓下,一看表時間還早,想在附近轉悠會,沒想到秦垣突然給他打來了電話,吐出簡短的幾個字:“到了?上樓?!?/br>聽著那人命令式的口氣安羽青無奈的走進大樓按下了電梯。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門被拉開映入眼前的卻是一張陌生而英俊的臉龐安羽青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走錯了?”面前的男子溫和的笑笑握住他白皙的手“沒有沒有,我是秦垣的發小程淖卿,你好?!?/br>這個人的笑容溫暖的像和煦的春風,讓人很有好感,安羽青也擺出了那一副萬年的溫柔招牌臉回握著“你好,安羽青?!?/br>秦垣冷哼了一聲看著兩人交纏的手說:“握夠了沒?”安羽青趕緊松開手生怕又惹著這個醋壇子。當著外人的面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說,直接開口告訴秦垣不許再給他送花了?聽起來怪怪的,無奈之下拋了個眼色給秦垣,秦垣跟沒看著一樣,假裝正經的翻看著手里的文件。程淖卿很有眼力見的站起來走出了房間:“我出去接杯咖啡,你們慢慢聊?!?/br>看到辦公室里只剩下自己和秦垣后安羽青才正色警告他以后不許送亂七八糟的東西,秦垣答得天經地義“憑什么那幫女的送你就樂意,我就不能送?”安羽青哭笑不得“那都是我同事,你跟她們比什么啊?!?/br>秦垣就不服氣了“我還是你老公呢,我怎么就不能送了?!?/br>安羽青轉過臉道“你別瞎說??!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性質好不好?!?/br>最終商量的結果就是安羽青以后不許接受任何40歲以下女性的禮物,尤其是花。秦垣以他老公的名義自居其實安羽青很不滿意,但是嘴長在他身上自己總不能給他剁了吧。于是后來安羽青的辦公室里再也沒有出現過花香,撒謊說自己得了花粉癥不能靠近鮮花,郁芏的女孩子們只得作罷。看看他跟秦垣走得近凈學壞的,連謊都撒的臉不紅心不跳了。出來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程淖卿很有紳士風度的提出送他回家,安羽青還沒說什么呢就被秦垣拽進了他的黑色賓利里,秦垣冷冷的回答“他有專人司機,就不勞煩你這種金貴的人送了?!?/br>程淖卿像沒聽到一樣跟車里的安羽青道別,經過秦垣身邊時說了一句“我又沒別的意思,你看你酸的?!?/br>秦垣理都不理他直接上了車揚長而去。坐在副駕駛座的安羽青看著旁邊的人輕車熟路的送自己回家心里想著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他看向車窗外移動的風景,緩緩開口“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每天送我回來...怪麻煩的?!?/br>“不麻煩?!?/br>回想起來秦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到他們公司樓下接他了,已經開始在郁芏掀起了風波,小姑娘們最近都在討論樓下那個賓利是哪個土豪的...很明顯他是來真的了。他并沒有想好怎么應對,自從柳玚的事過去以后他就再也沒有能去認真的對待一份感情,實在是怕了。害怕那樣的黑暗再重蹈覆轍。刻意保持疏遠的距離并不管用,溫柔淡漠的面具一次次被打破秦垣的痕跡強行侵入他生活的每一寸角落。家里,公司,甚至身體上都有那人的印記。不知道怎么回應...所以還是躲避吧...還是算了吧...背過頭不敢看秦垣的反應第二十八章安羽青不知道自己的態度會不會惹毛秦垣,一直轉著頭看風景。車子終于停在了他家樓下心里開始盤算著秦垣要是在車里一氣之下拍死自己能打過他的概率是多大...沒想到秦垣沉默了幾年后輕柔的開口:“安羽青?!?/br>“嗯?”安羽青終于回了頭扭動了酸澀的脖頸然后下一秒就被人吻住了。掠奪式的接吻似乎是這人的一貫風格,唇舌接觸的水聲在狹隘的車內無比清晰,被人放開時還牽扯出細細的發亮的銀絲看著色氣滿滿的。安羽青不知道他突然發什么瘋,正要推開車門下車被他抓住了胳膊“安羽青,跟我交往吧?!?/br>這次他斟酌了一下措詞用了“交往”,的確床伴這個詞聽起來不太舒服。想每時每刻看到他,狠狠的侵犯他,想隨心所欲的啃他的鎖骨,想完完整整的擁有這個人。認識到現在,他見過睡夢中柔弱哭泣的安羽青,也見過身著西裝精明熟練的安羽青。但他還想知道更多,心疼那個曾被傷害的體無完膚的人,想給他更多的安撫卻又無從下手如果交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