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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看見小西兩腿中間的地面滴了不少白色的稠液,那些都是他射進去的。他也跪下了,幫小西口硬了,翻身騎上去,還未閉合的小洞又被他插了起來。小西膝蓋是粉紅色的,鼻尖也是粉紅色的,眼尾也是粉紅色的,如同他那件粉紅色的夾克。他最后的神情如此復雜,像是痛苦,又像是痛快,什么也射不出來了,只有顫顫歪歪地抖動。張云生不知疲倦地抽插,最后眼前一花,一頭栽倒在房間地上。他的世界陷入了黑暗。第10章小老七“小老七!”“小老七!醒醒!”有人用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張云生的臉頰,呼喚的聲音是如此慈祥,語氣中充滿了溺愛。張云生緩緩睜眼。他躺在一張床上,不是那棟一層平房的房間。頭頂是木頭頂的天花板,床是老式的架子床,濃厚的白煙在天花板上消散,他轉動眼球,是村長坐在他旁邊,撫摸著他的臉。“小老七,你可醒咯!”村長微笑著對他說。這個瘋老頭子,居然叫他小老七。張云生張了張嘴,嘴唇頓時一陣刺痛,干裂出了血,痛得他“嘶”了一聲,村長見了,扭頭喊:“小蓮,給你七哥倒點水來!”小蓮端著一個瓷杯來了,張云生瞪著她,不想讓她碰自己??伤夂艽?,一下把全身無力的張云生扶了起來,靠在自己肩膀上,喂他喝水。張云生垂下眼,瓷杯中,水是渾濁的。他只抿了一口,別開臉問:“這里哪里?”“這是你的房間?!贝彘L說。張云生費力地撐坐起來,推開扶著他的小蓮,問:“劉平在哪里?”“他嘛,配完了種就去睡了……”小蓮笑道。張云生震驚地睜大眼睛,他看著面色紅潤的小蓮,嘴唇顫抖著問:“配……種?配種?”劉平癡傻的模樣還歷歷在目,張云生回憶起來,已經毛骨悚然。小蓮抿著嘴點頭,一手撫摸上小腹,眼神溫柔似水。“我睡了多久?”張云生深吸一口氣,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壓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三天了?!贝彘L吸一口旱煙,撫摸他的額頭說:“小老七,餓了吧?”張云生猛地一把打開這只全是皺紋的手,怒吼:“我不是小老七!”“那你是誰?”村長問。“我是張云生?!彼?。村長讓小蓮把他攙扶了起來,他顫顫歪歪站在一面古香古色的鏡子前,村長指著鏡子里的人問:“張云生是這樣的嗎?”鏡子里的人穿著粗布衣服,燈籠褲,兩鬢的頭發被理的很短,露出青色的頭皮。張云生摸向褲子口袋,他記得他換了這套衣服后,錢包和手機都放進口袋了的。沒了,燈籠褲口袋里什么也沒有,他的錢包里有他的身份證銀行卡和一把家里的大門鑰匙。“把我的錢包手機和衣服還給我?!睆堅粕芍彘L,新的發型為他俊朗的臉增添了幾分兇相,“別以為我是傻子,都是你們搞的鬼?!?/br>“我們搞什么鬼?你是我們的家人,小老七?!贝彘L熱淚盈眶,拍了拍手掌,鏤花木門被人撞開,幾個高大的男人走進來,都是村長的兒子,他們一把架起了還站不穩的張云生。張云生奮力掙扎了起來,“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把他架起來的人反而哄得一下笑了,“小老七還是這么不聽話的哦!”“是哦!”“先讓他吃飯!”村長跟在他們后面喊著。“好嘞!”昏暗的小樓布置在張云生眼前旋轉,原來他剛才是在小樓的三樓,他被人七手八腳的架回了一樓,他看見了天井,看見了黑色的瓦檐。然后他被放在那口圓桌前,桌上擺滿了好菜,一碗雪白的米飯放在他面前,發出陣陣香氣。張云生不動,一桌人都看著他的,也不動。他抬起頭,算了算,除下他,村長的六個兒子三個女兒都坐在這里,他們面露詭異又友善的微笑。村長一一介紹了老一到老六,三個女兒分別是小蓮小媛小婷。村長問:“怎么不吃?”張云生咽了口唾沫,不回答。“哦哦,小老七想他的傻媳婦兒啦!哈哈……”其中一個兒子哈哈大笑起來,“吃完了再去嘛,他天天在這里亂逛,放心,跑不了的!”張云生心頭一震,沒錯,小西是老七買來的媳婦兒!他們說他天天亂逛,那說明小西還沒被關起來,他心底松了一大口氣,冷靜地說:“我要見劉平?!?/br>村長的臉沉了下來,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先吃飯,再不吃要餓出病了?!?/br>坐在張云生兩邊的男人刷得站起來,一個站抓住張云生的腦袋,一個拿筷子夾起一大坨飯,第三個人抓著他的下巴強行掰開。張云生“啊啊啊啊啊”大叫了起來,圓桌被他踢得晃動,他的掙扎無濟于事,被塞了一口又一口的飯菜,喉嚨被筷子捅傷,嘴角也破皮流血。“媽的!”老大一拳打他肚子上:“吃!”拳頭一下下落他肚子上,他無法抱著腦袋,雙手雙腳都被固定住了,他除了挨打,就是挨打,連下跪都不行。張云生“噗”一下吐了出來,吐得身上到處都是,身上滿是泥土灰塵和飯菜。“拿漏斗來?!贝彘L瞇起眼睛吩咐兒子們。張云生抬起頭,老二拿著一只紅色的大漏斗走來,一端特別粗長,一端寬大。“扳開嘴巴,插進去喂?!崩洗笙铝?。“不——”張云生撕心裂肺地喊叫:“我吃!我吃!我吃!”他太虛弱了,兩碗飯吃了很久。吃完,村長和兒子們滿意了,把他換了身干凈衣服,臉也擦干凈了。張云生再次提出要見劉平。“小老七,只給你看一回哈!”老二攙扶著張云生,嚴肅地說。填飽肚子,張云生有了點力氣,他不愿多說地點了點頭。他們帶他上了小樓二樓,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在最里面一扇木門前停下,門上掛了把拳頭大的鐵鎖。前來開鎖的是那天領張云生上山的老六,老六笑瞇瞇地打開鐵鎖。門緩緩打開,一屋子的稻草映入張云生的眼簾,稻草中間是赤裸著身體的劉平,劉平蜷縮在角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劉平……”張云生像人被扼住了喉嚨,胸腔里醞釀出驚濤駭浪地吶喊,到了嘴里卻變成了一絲低不可聞的細語,他大步向前,踩得稻草沙沙作響。“張哥?”劉平醒了。張云生蹲下,垂著腦袋問他:“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累?!眲⑵綒馊粲谓z地回答,他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