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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我叫張云生?!睆堅粕柿丝谕倌骸澳阍趺磥淼倪@里?你的家人在哪里?”“我叫張云生……”他又學。張云生張望四周,沒有人,攥緊他的手問:“你的家在哪里?爸爸mama在哪里?”瘋子猛地把他的手甩開,打他一巴掌。這一巴掌不重,像孩子間玩耍。張云生知道他可能害怕了,于是放緩了語氣:“你告訴我,我出去了就報警?!?/br>瘋子看他一眼,自顧自揪著地上的野花,他不使勁,野花被他揪得東倒西歪。張云生心里煩躁,把這朵紫色的小花摘下來,撇開他的頭發,別他耳朵上。然后說:“好看?!?/br>瘋子輕輕摸了摸這朵小花,低著頭笑了。張云生站起來,望著遠處的黑瓦石頭墻,嘴里念叨:“不行……不能這樣……”約摸過了十分鐘,他蹲回了瘋子身邊,眼神定定地說:“你有沒有信物?”瘋子的眼神好像沒明白他說了什么。張云生掃視瘋子的身上,舊夾克有口袋,他伸手進去掏,瘋子兩手輕輕推他,他不理,掏了這個掏那個,只掏出了一小把生銹的剪刀,一些小石頭,一些糖紙。他擼起瘋子的衣袖,沒有手表手鏈,他在瘋子纖細的脖子上尋找,非要找出一點能證明身份的東西。瘋子任他在身上翻找,捏著皺巴巴的糖紙在嘴里含著,像是還能舔出糖味兒。張云生看著他癡癡傻傻的模樣,煩躁到了極點,這不是瘋子,這他媽就是個傻子!腦袋有問題的傻子!被別人賣到山里來了!他怒氣上涌,低聲吼道:“別吃了!”瘋子被他的吼聲嚇住,含著糖紙,瞪大眼睛看著他。“臟,別吃了?!睆堅粕豢趷灇獬隽?,放軟了語氣,想拿掉這張不衛生的糖紙,卻被這人猛地推倒了。他沒有任何防備心,壓根不覺得這個長相清秀,腦子有毛病的青年會突然推他。他結結實實躺在了地上,泥土和灌木叢的氣息把他淹沒,眼前只剩密密麻麻的油亮綠葉和一根根的野草。“啊……”張云生震驚地抬起頭,瘋子在解他的褲腰扣子!他今天起來不舒服,沒有系皮帶,單個的扣子一下就被解開了,褲拉鏈被拉開,一只冰涼的手鉆進去,抓住了他的yinjing,冰得他一個激靈,胯部彈了起來又重重落下。“你、你放開我?!睆堅粕曇纛澏?,他能感覺到這只手在逐漸加力。可他無可奈何,他躺在灌木叢里,命根子被人狠狠攥住了,又痛又冰,他心里害怕,想到地上那把生銹的小剪刀,不敢動彈。突然,他的guitou被柔軟濕潤的東西挨了一下。張云生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驟然緊縮,通通站了起來。接著,一個濕潤的地方包裹住了他,柔軟靈活的東西不停舔舐著他,從下往上,從上往下,每一道溝壑都被照顧到了,每一處都變得溫暖舒適。他舒服到全身無力,只能盡力撐坐起來,看著一個腦袋埋在他的胯間,隨著瘋子含得越來越深,越埋越低。“不……不……”張云生想說不用這樣,他的驚訝變成驚恐,他突然想起小孩說得話。那一定是真的,他會幫男人koujiao,技術嫻熟。那個得心臟病死了的老七,是這樣被他伺候的?張云生眼前飛花,腦袋里渾渾噩噩,他單手抓住瘋子頭發想把他拔開,瘋子抬起臉來,清澈的眼睛望著他,舌尖伸得長長的,那猩紅的尖,在他的馬眼上撩來撩去,拉起一根亮晶晶的絲。“媽的!”張云生罵了一句,手上的力氣小了。瘋子乘機埋頭深吞,泛粉翹挺的鼻尖在濃密卷曲的毛叢中若影若現,垂下的眼瞼上睫毛不住顫動著,嘴里“嘰里咕?!钡穆曇艄酀M了張云生的耳朵。他迷離地看著青年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嘴角不斷溢出透明的涎水,掛滿了他胯下這叢濃密的陰毛。張云生胸口劇烈起伏,控制不住地按住他的腦袋,兩腿奮力掙扎了幾下,射了出來。他直愣愣地往后倒了下去。“啊……啊……”他低低呻吟著,射完之后的yinjing敏感到極點,瘋子卻還不放過他,把他顫抖的guitou細細舔了好幾遍。接著,灌木叢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慌張失措地坐起來,原來是瘋子跑了,那抹粉色跑了,越來越遠。張云生癡癡地望了很久,直到粉色不見了。他終于緩了過來,站起來扣上褲子,拉上拉鏈,全身狼狽不堪。那把大黑傘還在,他慢慢走過去,驀地瞥見不遠處有個人影。一個黑衣村民,正叼著旱煙,笑瞇瞇看著他。(???)?第6章心驚張云生拾起大黑傘,整個人上身都被黑傘掩蓋。他不想走腳下的這條路,因為走這條路,就會與這個村民擦肩而過。可他不走,更像是心虛。“那是個男的嘞!”村民見他走過來,對他說,像是關切的語氣,又像是提醒他。張云生本就埋著的腦袋,埋更深了。他感覺自己虛弱極了,全身的力氣都被那張柔軟而溫熱的嘴吸走了,連同他控制四肢的神經,連同他能思考的大腦,還有他本是自由的靈魂。他有罪。他沒有全力阻止那個瘋子為他koujiao,不,應該是傻子。也許小孩分不清瘋和傻的區別,所以叫他瘋子。張云生不想接這個村民的話,不想,也不敢。這里的人不正常,一定不正常。“別人都不敢挨到他的!他讓你抱他沒?”村民吧嗒一口旱煙,繼續說道:“別抱哦!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還有性??!”張云生猛地抬起頭來,盯著村民掛著唾沫星子的嘴角,艱難地問:“性???”村民點頭,表情嫌棄:“老七一死,他穿個褲衩子跑到曬谷場上發瘋,見誰都要抱!那個身上喲……”村民嘖嘖嘖了好幾句:“又紅又腫又爛!我們烏山溝子沒人敢挨到他!”張云生緩緩瞪大了眼睛,他仔細回憶剛才在瘋子身上翻找的時候,白白凈凈的脖子根和胳膊,明明什么也沒有。“你抱了沒?”村民神情嚴肅的貼近張云生的臉,噴了一口腥臭的煙霧在他臉上。張云生屏住呼吸皺起眉頭,他眼神堅定地搖了搖頭。村民慢慢與他拉開距離,似笑非笑地說:“那你拉著褲腰帶兒干嘛?”張云生冷冷地笑了,直接略過了村民,目不斜視地往村里走,越走越快,后面直接跑了起來。他沖回了村長的小樓,大喊劉平。劉平光著膀子從木梯上走下來,眼神迷茫地望著他。張云生心頭一震,劉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