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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嘻嘻的湊到貝跟前,“你們部落的房子住著真的一點都不冷嗎,我還沒見過是哪種呢。是什么樣的啊,用什么修建的,也是用冰塊修起來的嗎?那等到水季的時候不是會融化么?你們部落肯定非常強大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寒季食物吃不完能分給別人的部落。你們食物是怎么儲存的,那些rou怎么能保存那么久呢,還有這個菜,我從來都沒吃過?!?/br>貝正搬著桶往鍋里加雪,準備給他們熬湯,聞言眉頭一皺,“你少跟我套部落里面的情況。景可是專程叮囑過我們的,不許我們跟你們提部落里的情況,誰要說漏嘴回去就得挨揍?!?/br>而且是去野那個怪物跟前挨揍,她可不愿意!以前在部落里,就她跟野實力是差不多的。然后野追上了風和山,她就打不過野了,后來連風和山也打不過野了。再后來……她跟風和山合伙都打不過野了。到現在他們跟野交手,隨隨便便就會被拍到地上,起都起不來,跟野打一架渾身得疼三天。就跟骨頭被蠻牛從身上壓過去那樣疼,沒事她可不想湊到野跟前去挨揍,嘶,想想就難受。那人見她臉色不好,“行行,我不問就是了,其實我是看你天天跑來這里吹風,又冷又累。我就想湊過來想要幫幫你,要不你把煮飯這事交給我來做吧,你在旁邊烤烤火,歇一會?!?/br>貝挑了下眉,“這事景也跟我說起過,他說要是如果有人這么要求,有三種可能。要么你就是想討好我,想要跟我生崽,要么你就是想要給跟你過來的那部分人多分點。要么就是想靠分食物的便利,在湖泊邊上拉攏人手,你跟我說說,你是哪種理由?”“……呃,”那人被貝噎住,支支吾吾半天,才咬著牙齒,“我想跟你生崽?!?/br>這個景到底是誰?!怎么到哪都有他,明明這些做飯的人都不難對付,就因為這個景。防他們防的滴水不漏,怎么問都問不出消息,只能從平時見到的東西推測這個部落的情況,從不缺食物,身上穿著奇怪保暖的東西,戰士數量很多,武器也是他從來沒見過的。……一個非常強大的部落,遠比他們部落遷徙前晚大得多,他們的目的地本身不是這里。但現在他開始思考,等到水季的時候,他們是繼續往溫暖的地方走,還是留在這個部落里。貝把碎rou塊往鍋里放進去,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他半天,點了點頭,“你看起來很強壯。我愿意跟你生崽,但我不會讓你去我家住,也單獨給你食物,等崽生下來歸我們部落養。景跟我們說過,要是想跟你們生崽,就在你們的冰屋里住,如果是你們這里的女人懷上崽。我們可以養著女人和崽,等到崽生下來再說,如果我們部落女人揣上崽,是不會管你們的?!?/br>“……”所以這個無處不在的景,到底是誰?!貝理所當然的看著他,“景是我們部落的祭祀啊,你們住的冰屋都是他教你們修的?!?/br>說著伸手往他背后指了指,“喏~這不就過來了么,景,你冷嗎,我這湯還得熬會?!?/br>景蕖穿著厚棉衣,套著件高領毛衣,外面披著泛銀光的披風,雙手都裹在袖筒里。看著有些圓滾滾的,身上卻十分暖和,笑著搖了搖頭,“我馬上回去了,就不在這喝湯了?!?/br>他就過來看看,見這里情況穩定,心情挺好的揣著手指,看了眼跟貝聊天的男人,“他是誰?!?/br>貝笑嘻嘻的,“他叫火,是從北邊跟著部落過來的,他說想要跟我生個崽,我答應了?!?/br>景蕖略皺著眉頭,“太快了些?!?/br>貝一臉的無辜,趕緊搖搖頭,“不快不快,我們還沒睡呢,生娃得等到明年旱季了?!?/br>景蕖無奈,“我不是說這個快,你剛生了龍娃和鳳娃沒多久,現在不是很合適懷孩子?!?/br>貝滿頭霧水的撓了撓頭,發出疑惑,“鳳娃跟龍娃都能滿自己跑去部落里玩了,還快嗎?”景蕖,“嗯?!?/br>貝癟了癟嘴,“好吧?!?/br>她有些可惜的看了眼火,舔了舔嘴角,“那我跟魚和他睡兩天就行,讓梨跟他生崽子吧?!?/br>景蕖,“……”不是很懂你們這種遇到心儀的男人,就愛招呼著姐妹一起睡的心理!他最近在整理部落里的族譜,盡量分清楚誰跟誰有親緣關系,發現這種情況真的非常多。同一母親不同父親,或者同個父親不同母親,或者同時睡了很多人壓根就分不清楚,比比皆是。給景蕖整得焦頭爛額,簡直想甩手不干,又覺得事態緊急,得早點把關系搞清楚。至少得在部落里說清楚,近親關系不能結成伴侶,也不能在一起睡覺生孩子!至于那貝跟魚、還有梨喜歡睡就睡,他現在有心無力,是真管不了那么多。這種小事,影響也不大,就隨緣吧。想到這個,輕輕嘆口氣,“行吧。你們高興就好?!?/br>貝笑嘻嘻的應道,“好?!?/br>景蕖轉身要走,火突然喊住他,“祭祀,我能跟你談談嗎?!?/br>景蕖微笑著,“現在不能,你很聰明,但不管你想跟我談什么,都得等你活過寒季再說?!?/br>他很喜歡聰明人,但聰明人心眼都多。尤其是這個火,心里彎彎繞繞不少,心思活泛不說,到現在都還沒下定決心留在他們部落。他得按照野說的多晾晾,不管是走是留,等到這些人自己決斷,也能少費點力氣。回到部落里,剛進門,狐月就快步沖到他面前,“景,咱們什么時候出發?!明天行嗎,我去幫你收拾東西,很快就能收拾好的,我真的不想再待在這了!”她是典型的南方人,比景蕖還要怕冷些,又沒有野用自己毛給他織的披風防寒,門都不敢出。在屋里待的都快長毛了不說,因為沒有新鮮的水果和蔬菜吃,酸菜rou湯吃得上了火。嘴角不停的起水泡,不小心戳破了,疼的滿屋子亂跑,整天都蔫蔫兒的,看著特別可憐。天天都催景蕖趕緊出發,送她回黑水城里,再也不提一直留在大山部落里的事了。景蕖看著她嘴角那兩顆大水泡,這玩意壓根治不好,他給人吃了好多降火的藥,完全不起效。酸梅湯,銀耳蓮子羹,喝了一碗又一碗,都沒什么用,該長還是長,就跟做了半永久似的。完全拿它沒轍,看著就疼,恰好寒季里事情又多,沒辦法只能拖著狐月,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那半成品的族譜,景蕖嘆口氣,好歹就差點收尾的工作,部落里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