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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士和那些身體強壯的,唔……還有黑山部落和巨木部落的,要不要現在去聯系他們,商量圍獵的具體事宜啊?!?/br>野稍微思索后搖了搖頭,“老祭祀應該已經在聯系了?!?/br>景蕖想想也是,這眼看著他們在路上耽擱,祭祀肯定會派人聯絡商量圍獵,“那就好,現在已經快臨近寒季,時間緊迫,無比要抓緊每分每秒,盡可能儲存物資。對啦,你覺得我們用啥跟黑山部落換煤炭,我不想把積攢的食物給他們,也不想圍獵的時候給他們多分獵物……要么用陶鍋,要么我教他們怎么使用煤炭怎么樣。我會做蜂窩煤,咱們部落里爐子就很合適燒蜂窩煤,不僅能換到煤炭,順便還能把爐子推銷出去,你覺得怎么樣?!?/br>野看他興致勃勃的掰著手指頭,嘴角略微翹起,“好?!?/br>兩人邊走邊商量這細節,跟著換鹽隊全速往部落里趕,一路上都有土部落留下的痕跡,可以看到土部落并沒有走錯方向,確實是朝他們部落過去了。景蕖他們速度很快,土部落整個部落遷徙,老人孩子就占了部分,加上帶著各種安身立命的家伙事,拖家帶口的,前進的速度比較慢。不過即便如此,景蕖他們也是在湖泊走到一半,才追上土部落的人,其中還有土部落族長刻意放慢速度,等著景蕖他們的原因。畢竟土部落遷徙要加入大山部落,是跟景達成協議,自然還是跟著景一塊回去比較好,看到他們追上來,最高興的就莫過于土部落族長,“你們的速度怎么這么慢?!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么?!?/br>景蕖笑著把遇到襲擊、有人想搶他們鹽的事情,跟土部落族長大概說了些,不過沒說對面來了多少人,土部落族長見他們不像受傷,也沒多問。只是看著景蕖,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我們祭祀想要跟你談談?!?/br>等見到土部落祭祀,景蕖大概明白他為啥臉色不好了。土部落的祭祀受了傷,那傷口還有點嚴重……左手不在了,看著像是直接被人用利器砍斷,斷口齊整,白森森的骨頭露在外面。紅腫發炎的很嚴重,土部落祭祀整個人狀態都不太好,臉色泛著潮紅、看起來就命不久矣的樣子。他就說,剛剛遠遠看著,整個土部落都彌漫著種低沉氣氛到接近死寂,他還以為趕路趕的……原來是因為部落祭祀要死了,都擱那憂心忡忡呢。這位土部落祭祀看著還挺年輕,大概跟風年齡差不多,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帶徒弟選繼承人,他這一嗝屁土部落就徹底玩完,真就只能合并到大山部落里去了。土部落的人都不知道大山部落什么情況,自然會覺得前路漫漫、十分茫然無措,土部落族長走過去,在他們祭祀耳朵邊上說了兩句,祭祀慢慢睜開眼睛,“你……就是……大山部落……”氣若游絲,隨時可能一口氣喘不上來,景蕖笑笑,“我就是大山部落祭祀,我叫景,你這樣子就先別說話啦,我給你看看傷口?!?/br>說著伸手捏了捏他胳膊,“能感覺到疼么?!?/br>土部落祭祀點點頭,聲音微弱,“很疼……我就快要死啦,我聽說羽……跟你說……要加入……你們大山……”景蕖輕笑一聲,打斷他說話,“哎呀你別說啦,話留著等好了再說吧,你這么說話不累么,我聽著都覺得累的慌?!?/br>土部落祭祀面露焦急,掙扎著要繼續,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手上的傷口沒辦法痊愈、渾身發燙,已經感受到獸神的召喚,即將回歸到獸神的懷抱里面。臨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們部落……他沒有繼承人、神石還被大河部落毀掉了,為了救他族長決定讓部落遷徙,離開原來生存的環境。眼看著殘酷的寒季即將來臨,他們部落未來的命運……不知道即將走向哪個方向,這是他最擔憂的事情。景蕖掐著他脖子上的xue位,直接給人摁暈過去,“說了等你傷好了再說,我忙著呢,哪有空聽你啰里啰嗦?!?/br>土部落族長臉色突變,“你……”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被野伸手攔住,景蕖回頭瞪他,“你什么你???想打架啊。那你跟野打去,只要你打贏了他,以后你說啥就是啥,打不過就給我閉嘴!”說著伸手輕輕戳了戳傷口,“咱們在這里休息,先燒水泡點鹽給他喝,帶的綿綿樹葉還有么?!?/br>換鹽隊朝夕相處那么久,見景蕖說休息,都有條不紊的開始卸載物資、搭鍋做飯。翻出景蕖要的綿綿樹葉,“祭祀,綿綿樹葉就剩這半卷了,那天處理傷口的時候,綿綿樹葉被用掉的比較多?!?/br>景蕖伸手接過,“這就足夠啦,就給他包扎下,讓傷口不再感染?!?/br>在土部落祭祀面前坐下來,抱著陶碗開始搗草藥,土部落族長滿臉錯愕,又忍不住有些期待,“你……你能治我們祭祀的傷?”景蕖都懶得看他,“自然能治?!?/br>說著抬頭讓他看旁邊正杵著拐杖、單腿蹦著到處跑的戰士,“喏,看到沒,腿斷了我都能治。他不就是手斷了么,當然能治,你看著我干嘛,安排你們的人做飯吃飯啊,湖泊里有魚,去抓來熬湯燒烤……野,你給他們拿兩魚竿吧。以后好歹都要一起生活了,總得照顧照顧新來的?!?/br>換鹽隊里的戰士秒懂他的意思,拿著魚竿就去勾搭土部落的妹子們,土部落族長擔心他們祭祀,始終盯著景蕖。那可是他們祭祀都無能為力的傷口,要不然也不會拖到只能等死的地步,面前這個年輕的祭祀真的能治?!但是想到景給他的地圖,想著那些屬于超級部落的文字,羽心里滿滿的升騰起些許希望。景蕖倒完藥,敷到土部落祭祀的傷口上,幸虧天氣不算熱,傷口只是發炎、沒到化膿腐爛的地步,不然清理腐rou就是件麻煩事。敷完藥,給人灌進去碗鹽水,看著圍在旁邊不動彈的土部落族長,“你們祭祀叫你羽,是羽毛的羽么?你是不是有能夠飛行的獸型天賦?”羽點點頭,“嗯,但始終沒覺醒,這樣……就行了么?!?/br>景蕖略微點頭,“等著他醒過來就行,再晚點吧,明天就能到大山部落,你們先準備準備吧?!?/br>說著端著碗站起來,仔細打量著周圍土部落的人,大致數了數有近三百人。數量還挺多,這些可都是勞動力呀,還都非常強壯有力!有了這些人加入,不管是通往黑山部落的路,還是趕在獸潮的時候帶人去圍獵,都要方便得多。景蕖端著陶碗,翹著嘴角回到他們隊伍里,拿了根魚竿去湖泊邊坐著釣魚。野走到他旁邊坐下,“他能活么?!?/br>景蕖點頭,“能?!?/br>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