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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蕖早晨沒能起得來床,他覺得自己算是已經準備周全,甚至還想著野年齡小、不怎么懂這事。在心里暗戳戳的幻想著能不能壓倒野……畢竟他雖然沒啥實際經驗,可理論知識是非常豐富的。等到他被野摁到獸皮堆里,翻來覆去折騰的時候,景蕖心里先還有些詫異,后來就是既疼又爽。完全沒心思再去思考野對這種事情咋那么會,就像是碧波池水里的綠葉,只能跟著水流沉浮。忽而漂浮上漲、忽而沉淪到底,連自己具體身在何處都不清楚,心里卻又不擔心害怕。手里用力攀附著自己身上那人堅實的后背,心里就覺得很踏實可靠,任何視頻都不用擔心。哪怕此刻天塌下來,都會有人替他撐著。晚上鬧得太過,等到天色蒙蒙亮,外面部落廣場里有開始走動的時候,景蕖想睜開眼睛起床。就感覺眼睛像被用膠水黏住,怎么都睜不開,不僅眼睛酸疼困倦得不行,渾身上下都泛著疼痛。某些不能言說的地方疼得最厲害,就跟被拆開重新組裝起來似的,渾身肌rou骨骼都拉扯著疼。他嘗試著坐起來……沒能成功。心里莫名有些惱羞成怒,起不來就不起,還不興讓他睡個懶覺么?!隨手扯過來張獸皮搭在臉上,翻個身繼續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外面的聲音修煉變小了,房間里面特別清凈,很快就沉沉睡過去。等他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在野懷里躺著,周圍都暖烘烘的,眼睛還是稍微有些難受。比早上那會卻要好許多,捂著嘴打個哈欠,懶洋洋的跟野說著話,“你怎么沒跟狩獵隊去打獵?!?/br>野把手伸進獸皮里面,動作輕柔的幫他揉著腰部,景蕖有些怕癢癢,更怕揉著揉著再揉出火來。他現在已經是條躺著動彈不得的咸魚啦,野再要對他做點啥,就真的徹底廢了,趕緊往旁邊躲。不讓野碰著他,滿臉抗拒,“你說話就好好說話啊,不許亂動,我腰疼等會我自己會上藥?!?/br>野幫他揉腰的動作沒有停下,力道控制的很輕柔,保證不會弄疼他,還能舒緩,表情很認真。“景你放心,你要是不愿意,我不會壓著你做那種事情的,昨天晚上,你是愿意的?!?/br>景蕖滿臉黑線,“……滾!”這話說的,有本事在我想摁倒你的時候,你別反抗讓我睡呀???明明知道我力氣不能跟你比。你特么想反抗都不用費力,就直接把位置顛倒過來,給我折騰成這樣還敢說話???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野看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氣,不愿意再惹他,手里替他揉捏著酸疼的肌rou。聰明的轉移掉話題,“昨晚上的覺醒儀式,喝過紅花汁液的,有許多都昏迷過去,正在覺醒。覺醒儀式完成后,陸陸續續都會有人覺醒,這兩天狩獵隊暫時由戰士打獵,剩下的都留在部落。避免出現昏迷高燒不退的情況,我安排他們去挖山洞,幫梨她們幫東西過來部落里?!?/br>景蕖在他懷里翻個身,示意他捏捏背,“你要把梨她們搬來部落里面居住,別忘記他們種的菜。她們部落靠種植野菜為生,肯定有收集很多野菜種子,到時候拿給我看看,說不定還有好東西。要是能發現跟水稻或者小麥類似的植物,那我可就要高興啦,呃……說得我都餓了?!?/br>野摸著他光滑細膩的皮膚,正感覺有些心猿意馬、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聞言趕緊停手。甩著長腿從床上下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你……你想要吃點啥?!?/br>景蕖抬起頭看他,“隨便吃點啥都行,別急急慌慌的折騰啦,現在還不到吃午飯的時間?!?/br>他從床上爬起來坐到床沿上,翹著二郎腿,從空間里摸出來兩個稻香餅,照例遞給野一個。自己抱著個餅坐著啃,邊啃著餅邊拍拍旁邊的位置,“坐下說會話,你離那么遠干嘛,害怕啊。現在害怕就晚啦,你都說是我自己愿意的,我確實是愿意的,現在這睡都睡過啦你怕啥呀。再說跟你睡覺還是挺舒服的……我是不會怪你的,過來坐下吃東西,陪我說會話,趕緊的!”野邁著長腿、兩步跨到他旁邊坐下。嘴角忍不住翹起抹笑容,目光專注的看著他,表情里帶著些許溫柔,“景,昨晚上我特別高興。從來沒那么高興過,我還以為你不愿意?!?/br>景蕖啃著稻香餅,嗤笑一聲,“我啥時候說過不愿意,說的是要做點準備,你就以為那是拒絕?腦子該靈光的時候偏不靈光,我要是想拒絕你還準備個啥東西,我不會直接說啊,傻不傻啊你。難怪你磨磨蹭蹭、猶猶豫豫的不開口,我要是不主動點你能磨蹭到明年去,你心里就得意吧?!?/br>這要換做以前,把自己洗干凈再送到別人面前這事,景蕖想都不可能想,更別提會有這種行動。不過因為對方是野,景蕖覺得這件事情他做的倒是值得的,要再拖下去,那真是日久天長不變。兩人就那么像同事似的相處著,他可不愿意,單身那么多年好容易才有個能看上的,主動點。景蕖覺得完全沒問題,啃完手里的稻香餅,景蕖看看放在旁邊的沙漏,時間大概是在正午十分。部落外面很安靜,昨晚的覺醒儀式后,部落里部分人陷入昏迷覺醒的狀態,能動的都去挖山洞。水部落合并到他們部落,過來的人數量大概在一百左右,其中女人居多,大概在七十個左右。而且大部分都是壯年女人,孩子和老人很少,這點倒是按跟大山部落不同,他們部落是男人多。照野的想法,暫時不替她們建房子……她們剛加入到部落里來,不能立馬跟他們部落同樣待遇。需要有個考察磨合期,另外這些人以前生活環境差,普遍膽子都很小,很難跟他們正常交流。看到陌生人,就會下意識往后縮,野跟祭祀、山和風還有部落里的其他人,都不喜歡她們這點。她們的這種性格,若是部落遇到危險,是別指望她們能夠拿起武器保護部落的,還得靠人保護。祭祀真的是非常不喜歡,跟梨說過好多遍。可惜這種性子是長時間養成的,跟梨說她也沒辦法,短時間內根本糾正不過來,只能夠慢慢來。好在她們雖然膽小怕事,做事情倒很是勤快利索,魚教她們編織背簍做扁擔這些,都學的很快。這批人被安置在部落的城墻里、離部落尚且有段距離的地方,暫時融不進去大山部落權利中心。她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