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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麻煩,做起來其實很簡單。部落里的人都做習慣的,并不用景蕖多講,稍微示范下就能看懂。最主要的還是讓皮毛變得柔軟、防腐,這點對景蕖而言,也不難,畢竟他可是有外掛的。等教會他們鞣制皮毛的步驟,景蕖把系統出品的鞣制藥劑裝出一桶,放到自己洞里。讓有需要的,都來找他換。游戲系統出品的藥劑,集柔韌、蓬松、防腐等功效為一體,效果簡直不要太好。來跟景蕖換鞣制藥劑的,大多都拿著皮毛換,畢竟在部落里,皮毛算是硬通貨。除此之外,還有獸骨刀、石器,甚至還有味道甜甜的水果,不知道水季哪里來的水果。反正景蕖來者不拒,很快,他洞里就積累很多的皮毛。雖然質量參差不齊,勝在數量多,他把它們全部重新處理過,堆在自己拿來當床的木箱子上。晚上不用再生火,都能暖暖和和的,睡到天亮。從穿越到這里,這還是第一次睡到天亮,景蕖簡直幸福得快哭出來。教部落里的人鞣制皮毛,沒費他太多時間,教完處理怎么處理皮毛,景蕖開始教女人們縫衣服。部落里,大家都穿著獸皮裙,就簡單拿塊獸皮裹上,但因為不會縫紉,都是用獸皮兩端打結。打結的方式可謂千奇百怪,唯一的相同點,可能就是容易散,而且打結的地方團成團,硌得慌。景蕖沒那么多針分,做衣服前,先就教他們磨骨針,選細長針狀的骨刺,在略粗的那端鉆孔。在稍微打磨打磨,骨針就成型,然后從洞里拿張綿綿樹葉,給他們展示怎么抽線。抽出來的線卷成團放著,用得到的時候,在拿出來用多少截多少。拆完線,景蕖當場給他們示范怎么縫獸皮袋,縫衣服,怎么把細碎的皮毛縫成整張。能夠分到大張皮毛的,幾乎都是戰士,更多的都是小型獵物的皮,都堆在那。蓋不能蓋,墊不能墊的,很難保暖,縫成大張當被子當墊子都很好用,又方便又保暖。眾人全神貫注的看著。時不時的響起句“哇,好厲害?!?/br>“哇,骨針用起來好方便?!?/br>“縫出來的獸皮袋能裝好多東西?!?/br>“綿綿樹葉縫的袋子,裝的更多!”“獸皮縫成好大一塊呀!”意識到綿綿樹葉的好處,部落周圍的綿綿樹葉遭了殃,都被薅回來,拿來練手,樹都變禿了。等用新方法鞣制的皮毛晾曬好,學做衣服的女人們也已經出師,衣服就開始在部落流行。畢竟整個部落里,能夠不畏寒暑的,就只有那幾個戰士。水季里,早晚還是比較涼涼的。等大家都穿上衣服,景蕖開始推行洗澡!正午時候,小溪里面淺處的水被曬的溫溫熱,很合適拿來洗澡。雖然沒肥皂,但洗掉身上血跡泥土不是問題。畢竟大多數人都有新衣服,景蕖提議把身上洗干凈再穿衣服,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等大家慢慢習慣洗完澡、再穿衣服,景蕖順便就把帽子搗騰出來。先給祭祀戴上,然后開始強制要祭祀洗頭發。起因在吃飯的時候,祭祀腦袋上粘結成塊的頭發,不小心落到裝湯的木碗里……他熬得白白nongnong的骨頭湯,瞬間黑透。景蕖再次成功的被惡心的夠嗆,忍著想吐的沖動吃完飯,他扶著祭祀去小溪邊,給祭祀洗頭發。那頭發估計從來都沒剪過、沒洗過,硬邦邦的全是污垢,拆都差不開,他看著昏昏欲睡的祭祀。狠狠心,拿骨刀把祭祀的頭發全削來丟掉,從倉庫里摸出入藥用的皂角粉,把短發洗干凈。拿獸皮擦干,然后把帽子給戴上,祭祀全程暈暈噩噩的,渾然不知。回去的時候還跟景蕖念叨著,“我怎么感覺頭上好輕松?!?/br>景蕖心想你那頭發上全是臟東西,好好的脖子都能給壓出頸椎病來,剪掉后可不輕松么。嘴上卻道,“洗干凈就這樣,而且這樣不容易生病,咱們要勤洗澡,勤洗頭,講究衛生?!?/br>祭祀深以為然,瞇著眼睛,“好?!?/br>反正,現在是水季,水草豐茂,獵物眾多,部落里不缺食物,又不能儲存寒季所需的食物。閑著也是閑著,聽景的,多洗洗沒問題。部落里都是以祭祀為風向標,見他剪頭發、洗頭,紛紛效仿,然后就發現帽子真的比毛發保暖。都爭著學做帽子,有手比較巧的,還開始翻各種花樣,部落里一片熱鬧歡喜。可是魚卻不太高興,貝和野出去找白熊,已經有好幾天了。她給貝做的衣服都做好了,貝還沒回來。她有些擔心,跟景蕖提到的時候,景蕖正在搖一顆苦楝樹,樹上的苦楝子下雨般落下來。部落里衛生不達標,好多人肚子里有寄生蟲,肚子疼起來要命。偏又沒傷口,祭祀也是毫無辦法。景蕖看他們揉著肚子好疼,不用猜都知道是寄生蟲,實在是部落里的衛生標準太差!差到他想改都無處下手,太多需要改的,只能先治標,他記得苦楝能驅蟲。正巧看到苦楝樹,樹上還掛著干枯的苦楝子,是去年的果實,就想順便搖點苦楝回去。聽到魚提起來,才想起,確實好久沒有見到野,他想做床都找不到人。只能拿箱子墊著獸皮,躺上面湊合著睡。景蕖停止搖樹的動作,細算下時間,野他們已經出去三天多,還不見回來,難怪魚要擔心。他略皺著眉,“他們平時出去打獵,一般是幾天回來?”魚皺著眉,她不識數,對幾天沒概念,只能搖搖頭,“貝從來沒有出去這么久過?!?/br>景蕖心里飄起種不祥的預感,這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一晃而過。不僅是他們在擔心,部落里山跟祭祀說起這件事,也有些擔憂,“野出去的時間太久啦?!?/br>祭祀坐在墊高的木板上,神情凝重,“白熊都是非常兇猛的,希望野沒事吧,他可是我們……”“族長!祭祀!不好啦!野出事啦!”山洞外面響起洪亮的驚呼聲,山猛地站起來,往外面走去,只見祭祀的山洞外面,站滿了人。人群中央,滿身是血的貝背著野站在那,野渾身都是傷,血rou模糊、傷口外翻、深可見骨,卻還不是最嚴重的,最重的傷口在腹部。那是被白熊利爪抓出來三道傷口,刺破肚皮,有半截腸子從那傷口里露出來,血像溪水一樣,不停的往外流,很快就把兩人腳下把地面染得通紅。第16章縫合山悚然大驚,被野身上的傷口嚇到,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