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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抽搐著。祭祀手里一直拿著的木棍,他當然知道。可他一直以為,那是因為祭祀年齡大,走路不方便,所以需要杵著拐杖!沒想到部落里的祭祀,還需要權杖這玩意?!震驚臉!第11章扁擔他低頭看著面前的木棍,目測有1.8米以上,也就是說比他本身還高,打磨的很光滑。整體呈細長的圓錐形,頂部很圓潤,多出許多劃痕,看樣子是想雕些花紋,不過沒那藝術細胞。總得來說,還是能看出很用心的,景蕖把木棍接過來,跟他道謝,“多謝你?!?/br>權杖是祭祀讓野替景蕖做的。在部落里,只有祭祀,或者即將成為祭祀,才會擁有權杖,權杖就是祭祀的象征。云跟祭祀學,祭祀不滿意,云就沒有。祭祀讓野替景蕖做權杖,足以證明,在祭祀心里,景蕖才是部落里的下一任祭祀。云不能成為祭祀,野有些失落,不過沒關系,他會好好保護云,讓她有rou吃、能吃飽!野搖搖頭,表示不用謝,站起來就要走。景蕖喊住他,“等等,你今天出去打獵嗎,要是不去,我想讓你幫我,做幾個木桶和木碗?!?/br>就以景蕖的力氣,端起石碗很吃力,更別提單手端碗,右手吃飯……他已經連續吃好幾天烤rou。感覺再吃下去會上火,端不起碗,喝不到湯,都拿樹葉卷成漏斗狀舀水喝,更沒辦法儲存水。半夜被渴醒、景蕖只能從倉庫里找露水喝,解渴倒是解渴,就是覺得浪費。露水可是做小藥的材料,并且沒卡住bug,存貨按滴算的,喝兩口就下去10滴。野沒拒絕,景蕖現在是祭祀候選人,族長和祭祀都說過,讓部落的人尊敬他。尤其是他要找人做東西,務必要先給他做,畢竟背簍的便利,大家可都有目共睹。野有些疑惑,“木桶?”顯然不懂桶是什么。景蕖嘿嘿笑著,“我教你做!”等吃完飯,景蕖就拉著野,去做木桶和木碗,他剛剛已經悄悄琢磨過,箍桶太麻煩。需要打磨拋光,最主要是他沒找到桐油,沒找到竹篾的替代品,不好固定。還不如,直接找顆橫截面大的樹干,把兩端削平,從中間掏空,就能裝水、碗也一樣。可惜木桶雖輕便,卻不能長時間浸水,木頭會被泡爛,不過現在顧不得那么多,只能先用著。把做法給野說清楚,野就埋頭動手做,動手能力比他強,具體就體現在力氣上面。他抱著小塊木頭,還在戳木碗的雛形,那邊野抱著節直徑80cm左右樹干,中間都已經快掏空。景蕖實在羨慕他的力氣,不過野力氣雖大,卻還控制不好,要么挖著挖著,就能直接挖穿底。要么就是挖得好好的,眼看就要成型,手上稍微用力,“啪嚓”一聲,整個桶給摁的粉碎。景蕖在旁邊看著,不由感嘆,難怪這些人喜歡用石頭做東西,這力氣根本無處消耗。好在他有修煉方法,現在效果甚微,不過他有預感,等他修煉有成,肯定會很厲害。結果,等到他木桶做出來,受歡迎程度,遠遠超過景蕖想象。他才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有野的那種巨力。畢竟野是初級戰士,整個部落也就10個。部落里絕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力氣有大有小,不過大多都比景蕖厲害些就是。木桶做出來,連部落里的小孩子,都能抱著去打水,景蕖就看到草抱著桶去打水。巨大的木桶抱在懷里,桶比人都高,臉擋得結結實看不到路,跌跌撞撞的,差點沒栽到溪里去,嚇得他趕緊琢磨著給桶沿鉆上孔,然后找幾根藤蔓編成麻花狀,穿過去系住,充當提手。提著桶走,果然就方便許多,他拎著木桶去溪邊打水,去時還好,桶很輕,很好提著走。桶裝滿水后,就變得死沉,藤蔓勒的rou疼,手臂被重力拉扯著,水拎回來,胳膊酸痛不已。景蕖放下沉重的水桶,甩著酸痛的胳膊,從倉庫里摸出化瘀止痛膏揉,皺著眉,緊盯著水桶看。止痛膏只能治標不治本。還得想辦法,解決掉運水的問題,自來水的選項,首先被景蕖帕斯掉,他想都不敢想。部落用水,都是靠山間的溪流,溪水潺潺,從山上流下來,沖出來許多深深淺淺的天然蓄水坑。現在正值水季,水流很大,最深的地方大概有3米左右,就是景蕖擔心草掉下去那里。流水量足夠部落使用,只是小溪地勢偏低,連利用高地勢能挖渠、或者鋪水管都不行。只能用桶裝,桶抱著走太危險、拎著走胳膊又難受,景蕖嘆口氣,真是麻煩呀,想不到好辦法。餓了,還是先去祭祀洞里蹭飯吃吧!等到祭祀洞里,就看到祭祀坐在地上,手里拿著權杖,顫抖著胳膊,把旁邊的獸皮挑開。景蕖頓時靈光一閃,挑?挑水!他怎么能把扁擔這種神器給忘啦?!這可是貫穿華夏文明幾千年的好東西,就連景蕖那個時代,還有人在使用呢。想到就做,景蕖興奮不已,從洞里堆柴火的地方,找出根劈成長條、約2.5米左右的木塊。給兩頭鉆上孔,分別釘上兩根木楔子,用來固定桶上的藤蔓,再用石頭把中間部分打磨平整。扁擔就算完工,他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覺得滿意,就想要拿出去試試效果。剛拿著扁擔站起來,老祭祀開口了,“站住,吃過rou再出去?!?/br>景蕖,“……好?!?/br>祭祀睜開渾濁的雙眼,幽幽的嘆口氣,看著他的目光里,全是擔憂,“要多吃rou,才能變強壯。你這么瘦弱,寒季怎么撐得過去?!?/br>好不容易部落里有新祭祀,偏偏又那么弱,寒季會持續很久,而且很冷,每年都會凍死人。哎,老祭祀繼續嘆氣,心里滿是心焦,云是太好動不愿意學習,景學啥都快,偏又太瘦弱。這兩人要是能結合下,簡直完美,可這兩人,都不讓人省心,祭祀頭痛得很,摸索著站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旁邊跪下,專心致志的祈神去了。景蕖聽坐下來,吃著烤rou,含糊道,“唔……你放心啦,能活,我現在不活得好好的么?!?/br>話雖如此,景蕖心里其實是有些怕的,畢竟在地球上的遠古時期,那可都是非常冷的。他不知道這里的寒季,會冷到什么程度,萬一正好趕上冰河時期……或者更冷。以現在部落里的條件,那真的是凍死人沒商量的。不過離寒季還有很久,總能想到辦法,景蕖從來不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