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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兒,爛軟濕濡地配合著吞吐,在強烈的深頂研磨下宮腔也悄悄地張開了小小的縫隙。在動情不已的高潮下,最敏感的壺口嫩rou豁然洞開,把熾熱而堅硬的楔子含入緊致窄小的勝地,喜不自勝地將自拍打著紅腫臀縫的兩顆彈藥充足的rou囊里射出的全部精水咕咚吞入腔內,期候著孕育子嗣的瞬間。雙唇間的桎梏終于松開,他在沒頂的黑暗中顫抖著與陌生的侵犯者纏綿而旖旎地交換著深吻,口中的空氣被攫奪殆盡。而后,于高燒般的體熱中陷落情欲的暗涌中。清晨的光線雖然柔和,但穿過窗簾后抵達床畔時總是那么刺眼。床畔的窗戶大開著,有鼓動的風流竄入。林宿雪睜開了似有千斤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爬下床的時候察覺到雙腿間的異樣。細蔥般的手指輕輕分開兩瓣鼓鼓的yinchun,試探性地淺淺插入窄嫩的rou縫。這處秘地濕濡得一塌糊涂,在rou嘟嘟的兩片大yinchun外都能發現纏綿連結的水光,掰開兩瓣咬合得緊緊的蚌rou后,便露出原本只露出兩線艷紅的肥嫩小yinchun,異??蓱z地與一顆腫脹敏感的花蒂一并微微腫起,輕輕一碰就顫巍巍地吐出能纏裹指尖的銀絲。秀美的指節埋入高熱的花徑中,又嫩又濕的銷魂地在一夜的滋潤疼愛后變得格外緊致,使得入侵者寸步難移。紅脹、酸麻,還有點刺痛的古怪觸覺席卷了他的全身。黏糊糊的花瓣又濕又腫地含著手指輕顫,已經到了輕輕一捏都會覺得略感疼痛的程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種難以捉摸的異樣最近越來越頻繁,連日常著衣活動都受到了影響。也不是沒有偷偷對著鏡子掰開腿隙打量這詭異的情況,但他總是不敢細看那處給他帶來無盡自卑和迷惘的器官,而且作為男性,清晨霸占著洗手間不知道在鼓搗什么也是一件令人尷尬的事情……他自以為已經從那地獄般的泥淖中掙脫開來了。但無法翻頁的過去一直化作午夜的夢魘,在深沉的夜幕下一次次地入侵他看似平靜的夢境,將他拽入蝕骨的深淵。女xue吐水、前端泄精,于強暴侵犯中獲得高潮(與陌生人在青年旅館開房、koujiao)自從不久前一個燥熱苦悶的夏日夜晚,在從小區外的足球場回家的路上一處偏僻的街角,林宿雪被連臉都沒看清的陌生人迷jian后,他的原本平凡又單調的世界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患有先天性視弱,這種恒定性的生理缺陷是無法痊愈的。雖然雙瞳在外觀上看起來跟普通人別無二致,但他很清楚自己的生活受到了很嚴重的影響。他無法參加正常的體育活動,讀書學習生活處事也由此遭遇了不小的阻礙。然而對他影響最大的還是自尊心,因為先天性的缺陷以及家庭的離異,林宿雪自小便性格內向,十幾載年歲來親密的好友以寥寥無幾來形容還是比較寬容的了,實際上他基本上做什么都是孤僻地單獨行動。此外,因為眼部非常敏感,只要風一吹就會在清澈的瞳仁上方浮起一片霧蒙蒙的水汽,視力有限的林宿雪在與人交流談話時,雪白的面孔上總是會習慣性地蹙起眉心、微瞇雙眼,略略上挑的眼尾在輕眨間溢出幾許紅暈和水色,不安的模樣里帶著舉棋不定的怯意,音質清澈的聲線夾雜著不確定的低迷和顫抖的尾音,看起來便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好欺負模樣。如此這般,曾經被同學借此惡意捉弄過的林宿雪便更是不愿與人交流了。放學后的他總是喜歡一個人在課室里悶頭寫作業、埋首看書,直到課室要閉門后,才在已然寂靜無人更衣室里換上適宜運動的短褲和T恤,然后抱起儲物柜里早有準備的足球,一路小跑著來到離家六百多米的足球場上獨自一人享受這無人打擾的時光。之所以要選取更衣室已然四下無人的黃昏時光,是因為他的身體如同眼睛一樣,也是患有疾病的,或者說,是畸形的。他的男性器官是殘缺的,在原本應該有睪丸地方出現的卻是一套女性的器官,而且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發育得還很齊全,yindao深處甚至還有繁育子嗣的沃土。也正是由于此,離婚后的母親對他甚是冷淡,雖然沒達到全然甩手不管的程度,但可以很鮮明地感受到,她在外面有了其他心系的聯系,而為了維持這些于她而言更為重要的關系,對林宿雪,便已經不是很上心了。最為鮮明的表達是,距離上一次電話聯系已經足足接近半年了,之所以終止了最后一線可憐的聯絡,便是因為林宿雪鼓起勇氣撥響了她所住的公寓的座機電話后,對方接起來聽見他的聲音后支支吾吾了片刻,而后坦白道以后不要再打這個座機了,解釋起來很麻煩。還沒反應過來,電話那端便傳來了快活的小女孩的尖叫聲和嬉鬧奔跑聲,由遠及近的,像游走過來的咝咝咧出紅信的蟒蛇,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而后,便是漫長的掛斷后的沉默,嘟、嘟——是在水底潛游的旅人溺斃前吐出的氣泡。那天深夜,在深沉的夜幕中降下的細雨里驚醒的林宿雪,發現自己正下半身光溜溜地躺在陰暗的巷子里,運動后微微汗濕的衣物、以及心愛的足球都稀稀拉拉地散在了身邊,在jianyin中被攥在掌心里的紅腫足腕上掛著臟兮兮地裹滿了體液和塵漬的內褲。雙腿間原本嚴絲合縫地緊閉的秘縫已經被撬開褻玩至一片狼藉、骯臟不堪的境地。稀糟污濁的花瓣敞啟著露出里頭含滿了陌生人jingye的殷紅嫩rou,布滿臀縫的濃白已然凝固,牢牢地巴在落滿齒痕掐印的敏感私處。疼痛、恥辱、恐懼……還是中學生的林宿雪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四肢酸軟麻痹,不知耗了多久才把骯臟的衣物重新穿回自己的身上,以奇怪的姿勢一瘸一拐地在沉重的夜色里挪回了家。空曠的家里黑漆漆的,寂靜的走廊里一如既往地沒有動靜。父母離異后,由母親撫養的他經常因為母親工作繁忙而一個人打理自己,即使是發生了這種事,膽小而敏感易怯的他也不敢和已經變成了相對熟悉的陌生人母親坦白這件事。浴室里的白熾燈亮起,小腿腳踝處已然蜿蜒纏滿在guntang的花腔里捂得溫熱的男精,他打著顫分開滿是齒痕掌印的淤紅腿心時,還能清晰地察覺到淅瀝的渾濁體液自火辣辣的恥縫中涓滴流出的鮮明觸感。他不知道施暴者到底射了多少次在初承人事的yindao中,只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中麻木地摳挖著射臟到一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