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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穿了一條蕾絲內褲,乳鴿狀的酥胸前夾著兩粒蝴蝶乳夾。蔣舟不動聲色地往右邊挪了挪,緊貼著陳微微,蹭得陳微微莫名其妙:“你感覺這么強烈嗎?”“不是……”蔣舟苦笑,“我沒感覺?!?/br>他們說話的時候,追光燈已經就位,舞臺布好。幕布拉起,淡銀色的十字架慢慢浮現??∶赖哪腥吮汇y色鎖鏈捆在刑架上,和他蒙面的主人一起登場。蒙面人面向展臺稍稍欠了欠身體,轉頭對著男人就是一鞭!蔣舟瞠目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個地方看見司徒允。隨著深紅色的鞭痕出現在男人精壯的rou體,蔣舟的身體誠實地起了反應。“小哥?”陳微微輕輕搖了搖他的手臂,關切道,“你還好嗎?不舒服我們就出去?!?/br>蔣舟身體顫抖,像被魘住般動彈不得。司徒允愉悅的呻吟通過擴音器在他耳邊炸響,纏綿顫抖的尾音勾得他心火灼燒起來。他眼睜睜看著司徒允的性器在鞭打下腫脹到難以置信的地步,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人群起哄時雷霆般的轟鳴。“小哥?小哥?!”大概是陳微微晃他的動靜稍顯有些大,男人的視線終于舍得往他們這邊偏了一下,然后猝不及防和蔣舟對視上。司徒允好像也愣了一下,旋即對他揚起慵懶的微笑。蔣舟霍然起身,轉頭朝外場跑去。司徒允手下一按,擴音器停止了工作。他側過頭對蒙面人說了什么,那人迅速上前為他解開禁錮。幕布很快拉下,等待下一組上場表演。蔣舟慌不擇路地跑到一樓,在迷宮一樣的昏暗走廊里成功迷路。忽然他的手腕被抓住,整個人被按在墻壁上。男人的輕笑自暗中傳來:“抓到你了?!?/br>司徒允赤裸著身體貼在他身上,強烈的情欲氣息燒得他渾身血液都guntang起來?!罢\實點?!蹦腥说南ドw微彎,揶揄地撞了撞他的下體,“你有感覺?!?/br>蔣舟無處可逃,胡亂地搖頭,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司徒允溫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淚水,用沙啞低沉的聲音誘惑他:“做我的主人吧。只要你在這里點頭,從今以后我就只屬于你?!?/br>“當你的奴,當你的狗,我做什么都可以。蔣舟,我想要你?!?/br>夏日樂曲的終章奏響,罪惡的土壤開出糜爛的花朵,牢牢攫住蔣舟的心臟。他聽見理想破裂的聲音,碎在耳邊清晰可聞。過了許久,他顫抖的喉嚨里滾出一個字:“好?!?/br>蔣舟已經記不清那天是怎么過來的了。他被司徒允帶回家,在滿屋凌亂的畫稿中,和他跌跌撞撞進了臥室。司徒允從衣柜里拖出一個手提箱,赫然是一整套嶄新的調教工具。他挑出一根長鞭塞進蔣舟手里,轉身在他面前跪下,露出自己的胸膛和下體。“試試?!彼就皆事曇魩е驗榕d奮而奇異的顫抖,“把我變成你喜歡的樣子?!?/br>鞭子落下的那一刻,蔣舟微微閉起了眼。夢寐以求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燒得他渾身發燙,他站在地獄和人間的分界線,堅定不移地向下墜去。后面的事情他記不清了。那天對他來說喜悅又混亂。但他永遠記得放下鞭子時司徒允灼熱的視線,野獸一樣兇狠,似乎想撲上來將他生吞活剝。他對司徒允張開雙臂,然后被男人抱到床上,堅硬腫脹到發紫的rou莖如guntang鐵棒將他深深貫穿。下身傳來的劇痛讓他渾身痙攣,但他一生從未有過如此滿足,那是飄在空中的靈魂終于落在實處的安心感,交合的時候才能切實感覺到彼此擁有。過往那些舉棋不定的驚疑和自我懷疑的痛苦終于在一次次深入的撞擊中從他身體剝離出去,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放縱的快樂讓他覺得愉悅極了。他在司徒允懷里放聲尖叫,射出濃稠的jingye,再被他溫柔地舔去,帶著檀腥味道的唇湊上來和他接吻。他的身體疲憊極了,精神卻異常滿足,縮在司徒允懷里喘息,看著面前堅實的rou體和上面的累累傷痕,自豪地想,都是我的。司徒允低頭輕吻他的發旋,發出滿足的嘆息。他終于把那個永遠清冷自律的少年拽了下來,用自己的jingye將他高貴的靈魂徹底玷污。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許就是那個明亮夜晚的一碗寡淡至極的番茄雞蛋面,蔣舟已然成為他生命里的一抹執念。男孩的正直和單純襯得他是如此丑陋,他卻絲毫不曾愧疚。他只想讓蔣舟成為自己的同伴,陷在欲望的泥濘里永遠也爬不上去。這樣蔣舟就只屬于他了,他非和蔣舟在一起不可。懷里溫熱的軀體慢慢靠在他的胸膛,蔣舟的呼吸悠長平穩起來。司徒允凝視他平靜溫和的睡顏,起身抱他去浴室洗澡,然后兩個人一起躺回寬大的雙人床上。黑暗的房間里突然亮起白色的幽光。司徒允打開手機鎖屏,跳出來陳大美女的微信:老板,成了嗎?司徒允嘴角微彎,抬手打字:嗯。干得不錯。陳微微:提前祝老板生活性福美滿,您什么時候結賬?[乖巧.jpg]【轉賬】陳微微:謝謝老板,老板再見!司徒允摟了摟懷里的蔣舟,將陳微微的微信刪除。第十一章思緒回籠,司徒允上前攥住蔣舟掰得通紅的手,柔聲問:“你怎么過成這樣?”他不過離開了三年,蔣舟自己有一份雖然薪水不高但安安穩穩的工作,哪怕有個不成器的小男友拖后腿,也不至于落魄成這樣。蔣舟眼眶紅了一圈:“我奶奶食道癌晚期,沒錢治,走了?!?/br>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出去打工了,蔣舟對父母的印象非常淡薄,他幾乎是與奶奶相依為命長大的。是奶奶從小的諄諄教誨塑造了他現在堪稱優秀的品格,可她還沒看到蔣舟有出息,還沒等到日子變好的那天,就進了醫院,幾個月后溘然長逝。銀行貸不出來錢,南下打工的父親也拿不出來更多的治療費用,蔣舟連喪葬費都是問那些刻薄親戚借的。他頹然推開錯愕的司徒允,將自行車扔到一邊,開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臉埋進掌心。他也想知道自己為什么能過成這樣,他短短二十七年的生命中不違法不亂紀,連人際關系都小心翼翼地維持得很好,他不知道到底招誰惹誰了,怎么他就這樣慘。他還想保有最后一點尊嚴,他已經努力不在司徒允面前崩潰,但他實在太累了。皮鞋在水泥地面上發出咔噠的脆響,司徒允慢步走過來,順手帶上了門?!皶玫??!彼p聲安慰蔣舟,“相信我?!?/br>蔣舟滿心疲憊,仰面倒在沙發柔軟的靠背上,用手背遮住眼睛。司徒允俯身去吻他的手心,反而被蔣舟扯住臉頰用力往外扯,像擼一只柴犬。司徒允英俊的臉被捏得通紅,蔣舟心情稍微好了一點,推開他起身去廚房看看還有什么吃的。他找到了一點平菇和上海青,隨便洗了下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