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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時候的疼痛。但是不解開也憋得難受。更慘的大概是他的后xue,后xue被cao的又松又軟,完全變成了一個艷紅色的糜爛roudong,洞口還掛著yin水和jingye,看起來sao浪里透著一點可憐。柏鶴鳴猶豫的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小基基,還是沒敢解開,身體和心靈得到的雙重滿足的于闞見狀很冷靜的道:“長痛不如短痛……”柏鶴鳴痛苦的嘶吼:“短痛不如不痛!”“不可能不痛的話,還是選擇短痛吧?!庇陉R手疾眼快,幫他把布條解開,柏鶴鳴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基基,警惕的看著于闞。于闞用那種像是哄小孩的語氣對他道:“乖,交給我好嗎?我會盡量讓你不疼的?!?/br>他低頭吻住柏鶴鳴,用手指撫慰著柏鶴鳴可憐巴巴的小基基,柏鶴鳴剛用后面高潮過,身體還十分的敏感,很快的就交代了,那一瞬間他熱淚盈眶,手指死死的摳住了于闞,半晌之后,柏鶴鳴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個騙子!”說好的盡量讓他不疼呢?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QQ:2302069430【主攻】我只是個路人甲朕不要面子的嗎朕不要面子的嗎“生氣了?憋久了會壞,你到時候得跟我同歸于盡?!庇陉R一邊給他涂藥膏一邊道。柏鶴鳴心里委屈的像是火山噴發一樣,一邊哼哼一邊道:“朕現在就想跟你同歸于盡!”“好了好了,現在不是不疼了嗎?”于闞安撫的親親他的唇角:“陛下寬宏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吧?!?/br>柏鶴鳴斜眼去看他,只見于闞那唇是艷麗的紅色,又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人很想咬一口,他就真的咬了,不過不是特別用力,只是含著于闞的下唇反復的廝磨,于是等他離開的時候,于闞上下唇瓣顏色都不一樣深淺了。上唇是紅色的,比血色淺一些,又比玫瑰艷一點。下唇也是玫瑰的顏色,就是沾染了水漬,像是被暴雨反復的蹂躪過。于·總攻·闞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在皇帝眼里有多弱受,他只是帶著一點對床伴的寵溺任由柏鶴鳴親親咬咬,等他親完了就給他披上外衣:“先去洗個澡吧,省得身上黏黏糊糊的你又睡不著?!?/br>是的,除了之前因為做的太累了直接昏睡過去,不然不洗澡柏鶴鳴根本睡不著,他是個有些潔癖的事精來著。柏鶴鳴臉色突變:“不了吧……朕覺得朕可以就這么睡,等明天再說吧?!?/br>于闞:?你有點崩人設了啊,自己注意點。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華點,柏鶴鳴的重點部位涂了藥也顯得有點微微腫,于闞恍然大悟,又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他:“沒破皮的話就算碰到水也不會痛的,不洗澡你又睡不著一會兒還是要吵我,去洗個澡吧?!?/br>柏鶴鳴他又信了!然后下水以后,小雞雞被略有些熱的水包圍著,柏鶴鳴一下子就淚奔了:“朕在相信你一次朕就改姓!”“姓于也挺好?!庇陉R一點也沒有欺負人的自覺,快速的把人按在水里搓洗了一邊,不過就剛下水的時候有點疼,等后半段的時候就已經不那么疼了,所以晚一點洗完也沒什么。洗完澡澡的柏鶴鳴就鉆進了被子里,背朝于闞不肯理他,估計是生氣了。第二天他又起的特別早,天還沒亮就去早朝了,畢竟皇帝這個職業看著光鮮,但只要想做明君,就得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還要被后宮十幾幾十的小jiejie嫖,很悲慘了。阿棠那事已經翻案翻的差不多了,他的父親死于流放的路上,母親自殺了,但是還有被送去教坊的meimei活著,翻案以后于闞問過他,以后準備怎么辦,少年看起來也有些茫然,許久之后自嘲一笑:“我這殘缺的身體做什么都不合適了,暫且留在宮里吧,還能賺一些錢給我meimei?!?/br>他的meimei年紀小,還沒來得及受什么摧殘,這大概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柏鶴鳴臉色是有點僵的,這個案子有些時間了,阿棠和meimei都一個從八九歲長成了現在的青年模樣,一個從五六歲長到了接近及笄。其實柏鶴鳴是背鍋那個,這事是他爹干的,可是他爹已經掛了,他現在是皇帝只能強行背鍋。除去阿棠做的某些大逆不道的事兒,柏鶴鳴其實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的,畢竟好好一個青年,雞兒就那么沒了。阿棠出宮了一趟,去看自己的meimei了,柏鶴鳴和于闞靠一塊發呆,發了一會兒呆之后柏鶴鳴覺得自己不能那么頹廢,就把奏折什么的搬到了寢室里,準備批上一會兒。于闞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嬌弱了,在旁邊坐了一會兒之后都打哈欠,最后靠著柏鶴鳴就睡著了,柏鶴鳴被靠久了肩膀都有點酸,一側臉就能夠看到于闞的睡顏。顏值暴擊的確是這個世界上很可怕的一件事,因為少有人能夠抵抗,尤其是帶有一些顏狗屬性的,柏鶴鳴側著臉看了很久,然后伸出了罪惡的手,準備報復性的捏一捏于闞的臉,但是手伸出去之后半晌什么也沒做,只是慢慢的托著于闞的腦袋,讓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傾斜,靠在了柏鶴鳴腿上。于闞枕著他的大腿睡的美滋滋,柏鶴鳴就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批奏折,批一會兒低頭看一眼,效率不降反升。于闞醒過來的時候那么高一摞的奏折,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半了,他打了個哈欠,發現自己枕在柏鶴鳴腿上以后,對于自己這具身體的弱雞真的是不抱任何希望了,他那么高的警惕性,完全被削到了0。還是官方削的,連罵媽賣批的地方都沒有。柏鶴鳴見他醒了,立刻假裝自己根本沒關注于闞,一本正經的批起了奏折,于闞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很是淡定的道:“你拿倒了?!?/br>柏鶴鳴手忙腳亂的把奏折倒過來,低頭一看字兒怎么不太對,于闞靠在他身上就開始笑:“騙你的?!?/br>“混賬!”柏鶴鳴不知道是羞大于怒,還是怒大于羞,臉頰紅了一片,于闞很冷靜的道:“我剛才做了個夢?!?/br>“別轉移話題?!卑佞Q鳴嘟囔了兩句,但還是認認真真的聽他講了。于闞歪著頭,把劇情里本來會發生的事情,斟酌著講了講:“夢里我好像很喜歡你?!?/br>本來就有點臉紅的柏鶴鳴臉一瞬間像是熟透了一樣,結結巴巴的道:“你這個人……你這個人真是……”“我以為你也喜歡我,就對你很好很好,后來出現了一個叫做仲秋的男人,然后你說他是你的朱砂痣白月光,讓我給他騰地方?!?/br>剛才還陷入羞恥當中的柏鶴鳴沒想到劇情翻轉的如此快,整個人還有點懵。“夢里我好像特腦殘,怎么也不肯離開你,后來仲秋說,你把他殺了吧,你殺了他我就信你愛我,然后你就把我殺了?!庇陉R沒有任何講故事的天賦,講的干巴巴的,但是柏鶴鳴卻陷入了長長的沉默里。他似乎不太好反駁,雖然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