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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世,而洗心革面,然后好好工作,然后在相親的時候遇到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最后在相親回來的路上被男主發現,綁走沉塘。當然,炮灰路人甲的故事是沒有人愿意知道的。包括在原劇情線里也是這樣的,他之所以從一個普通的炮灰脫穎而出,就是因為他被大佬選中了去搞男主角。如果不是他被選中,而是別人被選中做這件事,被沉塘的那個人也會自動變成這個炮灰。于闞勤勤懇懇的工作,勤勤懇懇的走劇情線,又過了很久,終于有人給他介紹,馬上他就可以走上相親的道路,遇到記仇的男主角,被綁上石頭沉塘,然后成功結束掉他作為炮灰的使命,去別的世界安安靜靜的度假。于闞開心的走在相親的路上,并不知道有人此刻已經處于一種崩潰的狀態。那就是本世界的男主角楚南,因為他再也不是處男了,而且奪走他處男身的還是個男人。明明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么久,楚南仍舊無法忘懷,甚至仍舊會在深夜里做噩夢,夢到自己被男人按在身下cao,循環往復。連續不斷的噩夢,讓他整個人都清瘦了很多,臉色也看起來很不健康,支撐他的精神支柱就是復仇。于是這一天,出門談生意的楚南,就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他的噩夢起因——于闞。于闞坐在一個在廳里,對面是一個長的挺可愛的女孩,女孩似乎很開心的在對他說些什么,于闞就靦腆的點點頭。楚南差點把手里的打火機捏碎了,他還因此而夜夜噩夢,而罪魁禍首卻在這里約女孩子,他決定,先從嘍啰開始復仇!于是于闞一出門,就被綁架了。他心中一點不慌,甚至有些無聊,準備靜等著被沉塘。做個炮灰都是反派,他難道脫離不了反派的身份了嗎?安安穩穩的做個路人甲,善始善終的活一次,就這么難嗎?眼睛上的綁帶還沒解下來,于闞就聽到了楚南陰測測的聲音:“我看你這些日子里,過得挺不錯的嘛,但是看到你過得好,我就不好了?!?/br>然后于闞終于見了光,他被綁到了臨海的小倉庫里,還能聞到空氣中屬于海的濕咸,再過不久他就會被運上漁船,然后身上綁上一塊大石頭,沉入大海。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于闞很淡定,他盡職盡責的維護著自己老實憨厚的人設不要崩塌。楚南低下頭,陰狠的道:“你說我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喂鯊魚怎么樣?”“或者一點點放空你的血?”這樣不符合劇情啊,于是于闞認真的道:“不如綁上塊石頭沉到海里,也沒人會知道是你做的?!?/br>楚南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大概是覺得自己被挑釁了吧,而且仇人只有發出痛苦的哀嚎,那才是真正的被折磨了,他才能出氣。“你不怕死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是真不怕死還是假不怕?!背衔罩话训蹲?,挑起了于闞的下巴。然后鋒利的刀刃緊緊的貼在他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割斷他的咽喉,脖子上的皮膚甚至能夠感覺到刀鋒上的寒意,帶著一點殺機,冷入骨髓。偏偏于闞是無法感覺到威脅的,因為就算rou體死亡,他的靈魂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于闞根本就感覺不到害怕那種情緒。他很淡定,努力的假裝自己,其實是有恐懼的,然而身體卻會感覺到腎上腺激素飆升,然后硬了。他那一坨實在是很明顯的,尤其是凸起之后,楚南的殺機一散,臉色紅白交加,他猛然將手中的刀刃刺下,正好插在雙腿中間,緊貼著于闞的大腿和重點部位。“這樣你都能硬?”楚南咬牙切齒的道:“你是禽獸嗎?”于闞很無辜,又不愿多說多錯,就索性什么都沒說。他越是沉默冷靜,楚南心里就越不舒服,因為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人陷在這場噩夢里無法自拔,而于闞老實憨厚的雙眸當中全都是鎮定,那天也是這樣的,他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后進入他。楚南抓著自己的頭發,煩躁到了極點,明明男人身上應該是沒有什么味道,但是他好像就是聞到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淡淡的,屬于雄性的激素。于是那天發生的事情,又開始反復的在他的腦海當中出現,甚至因為于闞在他面前的緣故,雙腿都有些發軟。他看著于闞,尤其是于闞雙腿中間的鼓包,竟是怎么也下不去手真的殺了于闞,他明明是恨他的……可這一刻他想了很多事,什么都有,就是沒有殺死于闞這個可能性。楚南做不到。對于女人而言,她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最特殊,對于男人好像也是如此。“我只是要好好的折磨你,才不是要放過你呢!”楚南像是在說服自己,又像是在尋找借口一樣的道。于是于闞一臉懵逼的從即將被干掉,變成了被楚南帶回家了,不對,劇情不是這么發展的!于闞坐在雜物間里,還在認真的思考,事情怎么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的,雖然說一個炮灰的死對于大劇情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但是他這個人向來盡職盡責,說要沉塘死,就絕不跳樓!說要被男主角弄死,就絕不自殺!可是楚南偏偏把他帶回了家,然后只是把人關在了雜物間里,手腳都沒什么束縛,然后鎖上了門,僅此而已。這顯然不是一個讓楚南極恨的炮灰該有的待遇,他不應該當場被干掉嗎?就在那個海邊的小倉庫里,然后于闞就可以開開心心的進入下一個世界了。炮灰先生不開心,炮灰先生今天也在很認真,很努力的想要被干掉呢。不是噩夢是春夢雜物間和楚南的臥室只有一墻之隔,于闞尤記得楚南臨走的時候惡狠狠的放話:“等我想好怎么折磨你,就是你的末日!”沒掛掉的炮灰先生睡不著,靠著墻考慮,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好像從一開始,大佬在人群里指人,隨手指到他的時候,劇情就仿佛脫肛的野馬,不受控制了。于闞在深度思考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了很細微的聲音,因為隔著墻的緣故,聽不太清楚,只能隱約聽到是略顯痛苦的聲音,甚至伴隨著掙扎時腿部踢到床板的聲音。最后咚的一聲,有人滾落床下。做了不知道多少年反派的于闞,精通各種各樣的反派技能,比如開鎖,他打開了雜物間的門,進入了楚南的房間。楚南顯然是在做噩夢,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樣子十分可憐,于闞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把楚南撿了起來,重新放回床上。楚南下意識的緊緊抱住了于闞的腰,不肯撒手,于闞試了試,發現楚南的手簡直就像是鐵鑄的,他可以掙開,但是那么用力,絕對會驚醒楚南,他可能就要從一個好心人,變成半夜不知道想做什么的變態了。做了那么多年的變態、反派,好不容易可以做一次炮灰,于闞是很珍惜自己的羽毛的。于是他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