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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云冷,就在那一瞬間,云冷身上的修為暴漲,一瞬間就跨越了三個等級。這并不是單單靠壓抑修為隱藏實力能做到的。“你又用了禁術?”古淮開口。“用了又如何,只有絕對的力量才有說話的權力?!痹评溲鎏齑笮ζ饋?。隨后,云冷眼神冰冷的看向古淮,“我說過,我能殺死你一次,就能殺死你第二次?!?/br>下方本見云冷被姚夭制住而萎靡的劍宗弟子們精神起來,振臂高呼云冷的名字。性命關天,誰還管云冷是不是用了禁術,只要云冷能贏,他們就絕對擁護。姚夭聽到下方的動靜切了一聲,那些正派,表面上正正經經,其實內里比誰都腐爛,要他說,隨便一個妖族都比他們要強。下方的歡呼聲給了云冷無上勇氣,云冷向古淮勾了勾手指,“這么多年的情分,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一個是你自己死,另一個是我幫你。你可想好,你自己死,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尸?!?/br>“我要是說不呢?!惫呕撮_口。“那就由不得你了?!痹评湟粩偸?。時云有些擔憂的看向古淮,他能感受到云冷身上散發出的能量,這和之前的他不是一個等級的。“古”時云還沒說完,忽的感覺自己被古淮推開了,還沒等時云反應過來,姚夭接住了他。異變都在這一瞬間發生。古淮抽走了血云,漫天魔氣釋放出來。云冷手中成決,身后出現了無數劍身。一個向上,一個朝下,巨大的能量沖擊在一瞬間鋪開。姚夭幫時云抵擋住了沖擊,時云焦急的看向兩人交手的那個位置。不只有時云,這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注視著那個方向。濃霧逐漸散開,時云吞了口口水。率先出現的是云冷的半邊身子,云冷站在那里,保持著解印的手勢。時云深吸一口氣,下方的人見狀歡呼起來,戰場再次充滿了云冷的名字。遲遲不見古淮,加上下方愈加激烈的聲音,讓恐慌漫上時云的心房,時云咬牙,朝著前方喊去“古淮??!”姚夭聞言不免擔憂的看著時云。時云的聲音傳出去,久久沒有回應,眼淚在時云眼中聚集。“噓,我在呢?!?/br>忽然,古淮的聲音響起。時云眨掉眼中的淚水看過去。濃霧散去,上方情景完全展露在所有人的眼中。云冷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卻有鮮血不斷的從嘴角留下來。古淮站在他前方,手中的血云,沒入了云冷的心臟。古淮沒管云冷,反而遙遙看看時云,將食指搭在了嘴唇上。下方劍宗的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被忽然卡住脖子的鴨子,滑稽至極。劍宗的長老們緩緩跌坐在地上,完了,已經全完了。時云又好氣又好笑,眼淚從他臉上滑下去,最后,時云朝古淮露出一個笑容。這場戰爭以魔宗的完勝而告終。古淮將云冷帶回了魔宗,但是其他正派的人古淮沒管,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哦,他還搶劫了劍宗的藏寶庫。劍宗家底豐厚,古淮在那里長大自然是知道劍宗中有多少好東西。但是古淮沒有動劍宗的功法,畢竟不能將一個門派趕盡殺絕。云冷被古淮囚禁了起來,用從劍宗搶來的天材地寶吊著,為的不是別的,就是想讓云冷親自試試當初的小師妹是真的救不過來還是云冷想叫她死。而現在的古淮,正在享受著時云的關照。時云幫古淮的傷口換上藥,有些心疼的開口,“疼嗎?”“來親一口,親一口本尊就不疼了?!惫呕刺稍谀抢?,伸手將坐著的時云拉下來抱在懷里。“你再這樣子我真的生氣了?!毖垡娭呕礇]有把自己的傷放在心上,時云氣鼓鼓的推開古淮。看時云真的不開心了,古淮連忙坐起來將時云抱住,語氣帶著些小心翼翼,“我錯了我以后不會那樣了?!?/br>古淮的樣子就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時云實在是沒有辦法對這樣的古淮發脾氣。時云回抱住古淮,將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輕聲安慰他,“好了,我不生氣了?!?/br>古淮的身子一僵,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古淮忽的抱緊時云,像是想要將時云融進骨子中一樣。“對不起,時云,我不該不相信你?!?/br>“你不要走好不好?!?/br>“你原諒我吧?!?/br>古淮的聲音很低很低,時云知道,他在嘗試對自己再次打開心扉。他在嘗試將那顆遍體鱗傷的最柔軟的地方送給他。這樣的他怎能叫時云不心軟。“嗯,我不走?!?/br>時云捧起古淮的臉,小心的親吻上去。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時云和古淮形影不離的膩在一起。唯一不同的就是兩人之間的感情。這樣的平靜生活一直持續到兩年后,這一天,古淮有事要出去,時云沒有興趣,就獨自呆在房里。就在這時候,時云感受到了再熟悉不過的能量波動。哎呀,終于找到了,累死我了。古淮推門而入,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時云的身影。他來到時云的房間,但是留給他的,只有一個毫無波動的血云劍。古淮手中的糖人摔在地上,支離破碎。第117章魔尊在上10云冷被古淮關在魔宗的牢獄中,古淮從來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主,兩年來云冷一直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云冷想死,但古淮用無數天靈地寶吊著他的性命。云冷蓬頭垢面,雙手被掛在頭頂,茍活在這里。牢中不得知時間的流逝,云冷只能按照古淮來看他的次數來計算,每三個月,古淮就會到這里來一次。云冷無數次的道歉,懺悔,古淮也只是冷眼相待。逐漸的,云冷也不再心懷歉意,冷心冷性的等死。每次古淮來的時候無一不是衣冠楚楚,用著冷漠的眼光注視著他。古淮知道他在意地位,所以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你的一生已經毀了,你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但是這天不一樣。古淮來的時候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反而看起來十分焦躁。聽見石板門打開的聲音,還沒等云冷抬頭看,古淮已經沖到了云冷面前,拽著云冷的領子將他拎了起來。云冷很輕易的看到了古淮眼中毫不掩飾的焦急和恐懼。他聽見古淮難以壓制顫抖的聲音響起,“是你嗎,又是你嗎?”云冷打量著古淮,良久,用沙啞的嗓音開口問道,“怎么了,魔尊大人?!?/br>“時云,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