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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團被子動了動,時云從中冒出一個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喪尸不能睡覺的原因,恢復成人類的時云十分嗜睡,賴床是常事。費深也不強求,時云想什么時候起來就起來。但是今天有一個攝影展要參加,時云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時云蜷縮起身子蹭蹭床,眼睛都沒睜開。費深一手撐著床,一手掐住時云的鼻子,俯身堵住了時云的嘴。不一會,呼吸不暢的時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時云醒了,費深松開手,在時云的嘴上啄了一下后起身。習慣了費深時不時胡鬧,時云揉揉眼睛坐起來,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早上好?!?/br>“早上好?!辟M深笑笑,“早飯做好了?!?/br>“今天吃什么!”時云噠噠噠的跑下床。和熱愛睡覺同等,時云也熱愛美食。“先去洗漱?!辟M深將時云推到衛生間。“就看一眼?!睍r云伸長脖子朝廚房看,看不到就眼巴巴的瞅費深。費深刮刮時云的鼻子,將牙膏擠好,把牙刷遞給時云。時云按部就班的洗漱好,這才被費深放去吃飯。這么長時間,費深早就摸清了時云的喜好,做的都是他喜歡吃的東西。看時云吃東西,是費深早上最開心的事情之一。另外一件事就是把時云盛裝打扮起來。他現在是一個攝影師,時云很多時候都是他的模特,時云原本長的就好,費深總喜歡換著風格給時云拍照。不過關于時云的照片很少發表。這是他的時云,別人也想看?沒門。吃過飯換上衣服,費深就和時云出了門。今天是個大日子,熊毅換上一直穿不慣的西裝??粗R子里的自己,極其不適的扯了扯領帶。“要不我還是穿平常的衣服去吧?!毙芤阏f著,作勢要將西服脫下去。“你說什么呢,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當然要穿正裝了?!辩妺蓩舌凉值目戳诵芤阋谎?,幫他將領帶系好。熊毅沒有辦法,站在那里只覺得渾身都難受。鐘嬌嬌挽上熊毅的手臂,身上是一件淡藍色的禮服。“走吧?!辩妺蓩沙芤阈π?,今天是第五個歡慶日,他們要去參加費深的攝影展。左念拿起桌子上的花盆,里面一朵紅色的小花搖曳著。這是旺財,費深在那末世之后委托給他的。時云和費深因為費深的攝影計劃滿世界跑,所以會不時的把旺財委托給左念照顧。旺財是變異植物,末世結束之后就退化回了一朵普普通通的小花。這里的普通只是指他沒有靈智不會像從前那樣突然變大咬人,末世還是給他帶來了些改變,比如說他那叫左念嘆為觀止的壽命。今天是費深的攝影展,費深邀請了他,他順便要把旺財給費深帶過去。“戚風,我們要走了?!?/br>“好?!?/br>三隊人中最先到達的是熊毅。費深的人氣在這五年來一直不低,他要舉辦攝影展的消息一放出去,門票一瞬間就被搶購一空。他們還是靠費深給他們留的門票才能進來。站到門口,熊毅有些緊張。自那之后,費深放棄了一切機會,只想做一名自由攝影師。很多人都竭力勸說,但在房衡這個高管的放任下,費深如愿以償的遠離了權力漩渦。之后的日子里他們五個人雖然有時還會聚會,不過聯系少了很多,最近的一次聚會,還是一年之前了。一年不見,也不知道費深怎么樣了。給侍者檢查過門票,熊毅和鐘嬌嬌走進了大廳。攝影展的主題是愛。在大廳最醒目的地方就擺著那張名為愛的照片,在縹緲夢幻的星空下,一個少年笑的溫柔。主流媒體宣傳的是,費深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選擇這樣一個主題,是想安慰人們在末世之中悲痛的情緒,讓他們看見世界的可愛。但是人們心里都清楚,照片中的少年是時云,費深的愛人。這么做的目的可能只是給他們兩個定情紀念日一個禮物。不過因為這張照片足夠美,也確實能安慰人心中的悲痛,人們也不反對主流媒體的說法。“隊長!”鐘嬌嬌的聲音將熊毅的思緒來了回來。熊毅轉頭一看,那個隨意的穿著工裝服的人,不是費深是誰。“都這么久了還叫我什么隊長啊?!辟M深走過來,看到他們驚訝的挑挑眉,“你們怎么穿的這么正式?”“我們這是向末世的英雄表示敬意,你向四周看看,只有你穿的這么隨意?!辩妺蓩烧f道。費深向四周一看,真的都是西裝革履的,又看看自己身上這套陪著他跋山涉水的工裝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這不是隨意慣了?!?/br>“對了,時云呢?”熊毅話音剛落,就看到時云很著急的跑了過來,又匆匆忙忙的路過了他們三人跑過去。熊毅向著時云看去,左念和戚風正走過來,左念的手里正捧著一個花盆。時云小心翼翼的將花盆接過來,捧著花盆回到費深身邊。拿回了旺財,時云這才注意到熊毅和鐘嬌嬌,有些不好意思的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笑容。“好久不見?!弊竽詈推蒿L向幾人打了個招呼。他們六個人終于又湊到了一起。“那是什么?”熊毅指指時云手里的花盆。“是旺財,你還記得嗎,那朵變異花?!弊竽钫f道。熊毅點點頭,第一次見時云的時候旺財還咬了隊長。費深揉揉時云的頭“攝影展結束之后,我請你們去吃飯吧?!?/br>“那我們可要好好的宰你一頓?!?/br>“沒問題?!辟M深笑到。好友久別重逢,難免會喝很多酒。最后鐘嬌嬌扶走了熊毅,左念扶走了戚風,剩下時云和費深。時云不喜歡啤酒的味道,只喝了果汁?,F在他感到十分慶幸。費深喝醉了酒之后有點傻,完全不會配合人那種,時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費深拖回了家。將費深摔到床上,時云也跟著喘著氣躺在床上。每到這種時候時云就會異常懷念他當喪尸時的歲月,就算再不濟,搬一個費深還是不費力的,哪像現在。時云轉過身側躺著,注視著費深的臉。多年的風吹雨打在費深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時云伸手撫上費深的臉。輕柔的,帶著憐惜。忽然費深伸手抓住時云的手,時云一愣,卻一下子撞進了費深帶著笑意的眼眸中。“我的臉還說的過去嗎?”時云的臉刷的紅了起來,氣鼓鼓的看向費深“你裝睡??!”“哪有,我剛剛醒的?!?/br>費深翻身撐在時云臉頰兩側,細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