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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顯然不合格。至于梅婉儀……皇帝笑了笑。送上門來的女人,不要白不要,他記得后面的行程有一處行宮,就放到行宮里頭罷。等他下一次西巡的時候,能記得就招來侍寢。去往行宮的路上,五皇子的侍從勒韁繩控馬到姜星秀的馬車外。“五哥讓我過去?”姜星秀掀開簾子。從縫隙里,五皇子隱約能看到同樣因著年齡太小,不給騎馬的八皇子在車廂內閉目養神。侍從笑道:“是的,五郎君請十一郎君去他的馬車中一敘?!?/br>“好啊?!?/br>八皇子睜眼看了一下姜星秀,又閉了眼。雖然六皇子拉攏他,讓他時刻注意十一皇子的動向,但是這時候,很明顯他不可能跟著去人家哥哥的馬車里。管不了。姜星秀到五皇子的馬車里,問:“五哥,你要跟我說什么?”“那個梅婉儀,弟弟你打算怎么辦?”“梅婉儀?”姜星秀茫然,“我們還能怎么辦?那不是父皇的妃子?”五皇子:“五哥是說,你不是看不慣她?五哥可以出把力,讓她急病身亡?!?/br>姜星秀確實看不慣梅婉儀,她的難處,她的孤憤,她的權宜之計,所以他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幫她,卻偏偏指了那么一條會讓皇帝看梅婉儀不爽的路。但是……“不用。多做多錯,沒必要讓五哥為她冒風險?!?/br>不值當。反正以皇帝的性子,她也不可能討得了好。車隊慢悠悠走著,來到上一任皇帝為西巡建造的行宮。行宮殿宇千余間,姜星秀分到一處溫泉宮,他看了一眼五皇子的宮殿,直言:“五哥你這邊有塊妙地,開進峭壁里,又能從頂部看到凈空,我們換換吧!”五皇子二話不說跟他換了過來,沒有通知除心腹以外的宮人,姜星秀躺在五皇子寢宮的臥塌上,等著事故出現。——他方才過來時就覺得這邊令他不太舒服,他是紫薇帝君,不怕出現意外,反而是五哥,行動不便,容易生事。一個晚上過去,無事發生。就在姜星秀懷疑自己直覺出錯時,外面傳來喧嘩之聲。一個披頭散發,衣不蔽體的俏麗佳人從外殿的殿門跑出去,撲跪在被引過來的皇帝跟前:“求官家為奴做主!”侍衛上前一步,擋在皇帝身前?;实鄞鬼此骸澳闶呛稳??”佳人如泣如訴:“奴是京兆司小女,昨夜一個頭暈,跌倒在地,醒來后便在此宮中。五皇子他……他……”皇帝:“哦?他如何?”佳人起身,似乎鼓足勇氣,青蔥玉指點著凌亂的衣衫,淚眼盈盈,嬌泣嚶嚶:“他將手放在奴腰上,抱著奴不放,奴誓死不從,卻哪能推拒一個男人。掙扎之中,他把奴的衣服……嗚,他獸性大發,將奴……將奴……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然后這樣這樣……最后那樣那樣!”泣不成聲。一邊說一邊配著動作,簡直讓皇帝恍惚間以為自己不是在聽臣女哭訴,而是在尋歡獵艷玩情趣。“他強行把奴按在他腿上,行不軌之事……”佳人雙目含淚,幽幽注視著皇帝:“奴呼天不應,呼地不靈,奴叫‘阿爹’,奴求‘官家’,奴聲嘶力竭……可滿殿內外,內人無數,竟都聾了一般!”皇帝看著佳人絕麗的臉龐,心蕩神馳。覺得雖不能說她說得全是真,只說五皇子為她動邪念,倒也可信。來找人的京兆司哐當跪下:“求官家為臣做主!臣女嬌養在家一十六載,即將出閣,臣已為她擇好一門親事,可現在……求官家為臣做主!”皇帝瞟了一眼佳人,如此絕色,血氣方剛的少年把持不住,似乎也正常。但是,那是皇子,是君,臣女,是臣,哪有君為臣賠罪的道理。京兆司倒也是三品官,女兒當皇子妃倒也使得。如果是被算計的?那是五皇子需要處理的事情,總歸京兆司之女,身份地位夠了。皇帝十分無所謂:“既是如此,便讓五兒娶……”京兆司女兒眼中閃過喜色。京兆司微微垂頭,似乎覺得這個補償沒有問題。然后,他們等了好幾秒,都沒有等到下文。京兆司抬頭,就看到皇帝的目光落到他身后,而五皇子則面對著他——哦,他是面對著殿外大門,也就是,進殿方向。五皇子對著他笑,笑容涼涼。那一身露水,很明顯是剛從別的地方過來的。京兆司瞳孔擴大。五皇子不在殿里?不可能!這里就是五皇子的寢宮。他們的人傳來消息,五皇子就是睡這里的!“我喜歡五哥的宮殿,昨晚就纏著他換房睡,因為都是新的,一應物件俱全,就沒有驚動外人。這位娘子的痕跡看上去是新弄的,所以……”身后傳來一道稚嫩的童音:“是我摸了她的腰?”京兆司僵硬轉頭,便看到姜星秀站在殿門口。七歲的小男孩兒舉著自己的手,重復:“我抱著了她的腰,她掙扎不開?”眾人看向十一皇子只比這姑娘的腰高那么一指的個頭,頓感窒息。小男孩兒再重復:“我把她扣在腿上,摸遍全身?”眾人:……你再是弱質女流,不至于連一個小孩都推不開吧。小男孩:“我把她這樣那樣……嗯?”眾人看了一眼那邊不知哪里來的濁液,再下意識看向小男孩估摸著還沒發育的下面,臉色扭曲。姜星秀保證,他能看到有幾個人很努力控制想笑的欲望了。京兆司的女兒臉色比之前哭訴自己被五皇子糟蹋還白。皇帝額角直跳:“押下去,給朕審出個究竟來!”京兆司跪著還沒來得及起來,就著這個姿勢喊:“官家,冤枉??!我們沒有……”被堵住嘴,拖了下去。他女兒同樣被侍衛們拖了下去。私下里,五皇子跟姜星秀討論這事。“絕對是老六干的!”五皇子拍著輪椅向姜星秀斬釘截鐵:“這么陰險毒辣陰人還要試圖從人手里掏出點錢的cao作,絕對是老六的手筆!”“五哥怎么知道?”“他已經不止一次這么干過了!什么賣身葬父,什么花魁傾心,老六他是不是以為我傻?賣身葬父居然敢要我二百五十貫錢!什么棺材要那么貴?難不成她要用金絲楠木給她爹裝箱?!”“一個除了臉一無是處,沒接受過專人培養訓練的大齡女人,憑什么覺得自己值那些錢!當我丫鬟,她能力沒有。留在府里灑掃,她又來歷不明。連送去農莊干農活,都嫌她身嬌體柔太陽一曬就倒!”五皇子越說越惱怒,冷著臉把輪椅拍得哐哐響:“二百五十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