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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送的[微笑.jpg]”和宮池交換過情報之后,小群內的人不僅知道了黎星辰的身份,同時也跟著改了口。而確定過所有人都看到了信息后,傅庭深便開始了表演:傅庭深:“沒錯,小家伙說這是給我的零花錢,你們拿到過零花錢嗎?”傅庭深:“我原本不想要,但小家伙委屈的快哭了,沒辦法,只能接下來?!?/br>傅庭深:“我知道你們都嫉妒,沒關系,你們一定都能找到對象,就是你們的對象愿不愿意給你們零花錢我就不知道了?!?/br>……一條條一句句,簡直就像是在林錦時等人心上插著刀。零花錢這個東西,他們從小就沒有拿到過,因為從出生開始,家族便已經給他們建立了基金,在他們十八歲或者有能力養活自己之前,一切開銷都從基金里面扣。零花錢?那是個什么東西?他們可真的一、點、也、不、羨、慕、嫉、妒、呢!終于,在群內被傅庭深刷屏之后,幾個人開始了奮起反擊:林錦時:“黎小少爺一個人在在外求生還要養活meimei,現在還要養一個你,你好意思嗎?”傅庭深:“怎么不好意思?這軟飯真香!”宋巍然:“想到黎小少爺辛辛苦苦掙的血汗錢居然就要被七爺拿去揮霍,我就替黎小少爺不值!”傅庭深:“小家伙強烈要求,我也有些不忍心?!?/br>俞修言:“別高興的太早,說不定零花錢就給了你一千!明天連車油都加不起!”宮池:“別說,我們局里還真有一個,工資上交,他老婆每天只給他十塊錢,上下班公交四塊,每天三瓶水,連抽口煙都要去到處蹭?!?/br>林錦時:“我們醫院也有,每天只能吃食堂,下班了想多吃一個燒餅都不行,七爺,是你嗎七爺?”偏偏這個時候,一直在群內極為活躍的傅庭深突然安靜了下來,落在幾個人眼中,無疑證明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當即群內便開始了狂歡,有零花錢又怎么樣?夠吃一個燒餅嗎?幾個單身狗湊在一起,仿佛已經預見了傅庭深凄慘的未來,一個個舞了起來:林錦時:“反正不管你們怎么想,以后我是不會把錢借給七爺的?!?/br>俞修言:“這不好吧?萬一堂堂傅家家主淪落到饅頭就咸菜的地步,那不就太可憐了?”宋巍然:“北~風~那~個~吹~哎~”就在這個時候,沉默了好幾分鐘的傅庭深再次出現,也不多說,直接在群內放了一張截圖。林錦時:“這個余額是什么意思?一千三百萬?我眼精花了?”俞修言:“看卡主……黎星辰???”傅庭深:“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看樣子我還是能夠多吃幾個燒餅的?!?/br>別說是好友,就是傅庭深也被自己查詢到的余額給驚了一跳。據他所知,前些日子小家伙家里還窮的揭不開鍋,現在居然已經攢下了一千多萬?現在給別人看個風水,已經這么值錢了?即使對于傅庭深來說,一千多萬確實不能說多,但相對尋常人家來說卻已經是不少了,小家伙這么能干,平時為什么還這么扣扣索索?就在傅庭深心里想不通的時候,手中的手機閃了閃,低頭一看,原來是顧南禮單獨找上了他:“我和爺爺明天回國?!?/br>“已經處理好了?”傅庭深并不意外。上次顧老爺子黎星辰給的黃符帶走后,當天就安排好了飛機,大晚上直接飛了過去。本是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誰知道第二天顧南禮的身體便有了好轉,第三天各項數據便已經區域正常。到了第四天的時候,果然如同黎星辰所說的那樣,能跑能跳,和尋常人無異。若不是過于瘦弱的身體與蒼白的臉色,或許不會有人相信顧南禮曾經纏綿病榻二十余載。“已經安排好了,對外就說我大限將至,故土難離?!鳖櫮隙Y那邊很快給出了回復。原本在他地身體好了之后就準備回國,但最后到底理智壓過了感情。因為顧老爺子沒有忘記,黎星辰曾經說過,顧南禮父母的死亡以及顧南禮的身體,完全是因為有人在背后作怪。現在敵暗我明,若是毫無防備地回國,恐再遭毒手,最后只能留在國外,耐心安排。這一耽誤,便耽誤到了現在。“那你可就要繼續坐在輪椅上了?!备低ド铍y得有了一絲開玩笑的心思。“與命相比,這些都不值一提?!边h在地球另外一邊的瘦弱男人按在鍵盤上的指間有些泛白,足以見得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也難怪。原本以為身體孱弱是先天不足,現在卻告訴他完全是有人在背后作怪。而這個作怪的,還是他殺父弒母的仇人。即使是再溫雅,此時恐怕也不能夠做到微笑面對。“等我回國之后,想見黎小少爺一面,不知可否引薦?”深呼兩口氣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顧南禮詢問。“可以,到時候我直接帶他去你家?!备低ド钕胍矝]想便答應了下來。而傅庭深要在顧南禮回國之后帶著黎星辰去顧家拜訪的事不多時便被其它幾個人知曉。要說林錦時幾人對傅庭深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男朋友不感興趣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從開始戀愛了之后,傅庭深就和換了一個人似的。每天在群里張口“男朋友”閉口“小家伙”,沒少給他們吃狗糧。于是在顧南禮回國的第二天,也就是傅庭深和顧南禮約好的那一天,幾個人不約而同地來到了顧家。“你們?”顧南禮聽說有人拜訪,原以為是傅庭深帶著黎星辰來了,誰知下樓卻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林錦時幾人聽到身后的動靜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眉眼如畫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緩緩向他們靠近,及腰的長發簡單地束在身后。眼尾一點血紅的淚痣熠熠生輝讓人覺得分外妖嬈,但蒼白的面色卻又給他平添了幾分儒雅,兩種原本相悖的屬性在這個男人身上完美地融合,愈發引人注目。若是不說,還真以為這是從古畫中走出來的大家公子。“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怎么還坐在輪椅上?”最先開口的是林錦時,雖然是外科醫生,但對于望聞問切也知道一些皮毛,一眼便能看出此時顧南禮的不同。至少與年初的時候想比,男人臉上多了一絲血色。“作戲自然要做全套?!鳖櫮隙Y溫和地笑了笑。“謹慎一些總歸沒錯,錦時也是,下次注意一些,別在外人面前說漏了嘴?!甭殬I使然,讓宮池對顧南禮的做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