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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這吧?!毕氲竭@里,傅庭深示意嚴州將包裹放下。放下包裹后,嚴州并沒有離開,而是拿過了一旁的裁紙刀,直接將包裹拆開。雖然已經大致掃描過,但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依舊不放心讓傅庭深直接接手。但在打開包裹看清楚里面的內容后,嚴州的背脊僵了僵,心里很是后悔:他為什么要接下送快遞的活?現在吃力不討好!現在把包裹丟出去還來得及嗎?不過很快嚴州就知道,來不及了。因為傅庭深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盯著桌上的那本書眼神極為兇狠。而包裹中擺放的,則是一本同時附有一張紙條,上書——“戀愛千百種,守法第一條。開車不守法,鐵窗兩行淚?!?/br>作者有話要說: 傅·鑒婊專家·逸晨在線作死。作者為什么更新不守時呢?沒錯,存稿沒了。*感謝減肥人士小天使的地雷還有路人乙小天使的營養液~☆、第三十四章“呵——”怒極反笑,說的就是現在的傅庭深。原本就因為小愛人沒成年,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腳而憋得火大,就算是再想也只能把人抱在懷里多親幾下,這本所謂的保護法更是火上澆油。“七爺?”嚴州小心翼翼地看了沉著臉的傅庭深一眼,有些左右為難。“放在這?!备低ド顡P了揚下巴,示意嚴州出去。“是?!钡玫綔试挼膰乐菝Σ坏刈叱隽宿k公室,逃離了風暴中心。傅庭深則是將那張紙條拿起來抖了抖,臉上掛著一絲若有似乎的笑意:小崽子,你這膽子還挺大?“嚴助理……”張德康看到嚴州從傅庭深的辦公室走出來,連忙快步上前,將人攔住。“張董事?”嚴州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中年男人,和大部分聲色犬馬的中年男人一樣,有著一個不小的啤酒肚,頭頂微禿,此時身上的西裝有些發晝,再加上滿頭冷汗……嚴州不動聲色地向后面退了退。“不知道七爺現在有時間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張德康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又不得不維持微笑。從早上十點到現在,張德康已經等了將近六個小時,除了上廁所之外,就連午飯也不敢去吃,就怕錯過。但是這塊六個小時過去了,傅庭深卻一點也沒有見他的意思,這讓張德康的心中直打鼓。“現在恐怕沒有?!币菦]有剛剛那個包裹的話,或許張德康還有機會。“這……”張德康又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那能問一句,小兒是怎么得罪了七爺?”昨天嚴州在電話中也沒有細說,張德康掛念著兒子身上的傷口也沒有多問,而在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張澤新還沒醒過來,他是問也找不到人問。“沒什么,”嚴州微笑,然而不等張德康將心中那口氣落下,便接了一句,“就是貴公子覬覦傅家未來的當家主母,被七爺撞了個正著?!?/br>要說嚴州開始不知道傅庭深和黎星辰的關系,經過剛剛的包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什么?”張德康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暈過去。未來當家主母?傅七爺有了未婚妻,他們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聽到?“讓張德康進來?!?/br>就在這個時候,嚴州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一下,緊接著便傳來了傅庭深冷硬的聲音。“張董事,七爺叫您?!眹乐菡f著推開了身后辦公室的大門,示意張德康進去。原本還在想著怎么溜之大吉的張德康看到眼前大開的大門后,只能硬著頭皮進門,嚴州緊隨其后。“咔擦……”嚴州關門的聲音讓張德康身體一抖,滿身的肥rou也顫了顫,那副模樣,格外滑稽。這個關門,讓張德康想到了關門打狗。“坐吧?!备低ド钸B眼睛都沒抬一下,示意張德康坐下。一大早到公司就有一大堆事等著傅庭深處理,張德康來的時候恰巧傅庭深才剛發了一次火,嚴州也不敢去通報,這一耽誤,要不是那本,傅庭深一時間還真把這個人忘到了腦后。“七爺,”張德康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坐在傅庭深對面,“昨天的事我已經大概知道了,是我管教無方,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br>“既然知道沒有管教好,為什么要把人安排進公司?”傅庭深簽好文件才抬頭,“你當盛世是托兒所?”“我……”張德康張了張嘴,根本沒辦法回答傅庭深這個問題。最開始把兒子安排進公司就是想讓他找點事做不要整天溜貓逗狗,結果現在還不如讓那敗家玩意兒一天到晚游手好閑。“沒問題就簽字?!备低ド钜膊淮蛩愕鹊綇埖驴档幕卮?,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文件,放在張德康的面前。張德康看了傅庭深一眼,最后低頭打開眼前的文件夾,在看清楚上面碩大的后,當即拍桌起身:“傅庭深,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是么?”傅庭深向椅背一靠,看著張德康,眼神平靜。“我有公司的股份,說明公司也有我的一部分,我讓兒子來自己的公司上個班怎么了?”涉及到切身利益,張德康也不知道害怕了,“就算我兒子昨天做的不對,你憑什么買下我手里的股份?”“你這么急做什么?”傅庭深絲毫不理會張德康的跳腳,“另外一份資料看過了?”“不用看,”張德康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傅庭深,“股權我是絕對不會賣的!”誰不知道現在盛世是一只下金蛋的母雞?特別是從傅庭深接手之后,盛世集團的市值更是節節攀升,誰會做殺雞取卵的事?“張董事,”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嚴州開口,“話不要說的這么絕對,還是先看一看吧?!?/br>嚴州話中的深意讓張德康心下一驚,看著傅庭深,發現傅庭深依舊是剛剛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剛剛那股子沖動退去后,張德康突然想到以前傅庭深的種種手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后怕。但好歹是四五十歲的人了,這個時候依舊不肯松口,只能強裝鎮定:“看看就看看!”重新坐了回去,張德康拿起放在一旁的另外一個文件夾,打開之后,臉上的氣憤逐漸褪卻,只剩下恐慌。他以為自己的動作已經足夠隱蔽,當初就連傅庭深的父親在位的時候都沒有絲毫察覺,怎么現在全都被翻出來了?“父親他念舊,對于你們這些行為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