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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絲認真:只要你是傅庭深,所以即使經歷了死亡、即使相隔千年、即使各自轉世,我也依舊能在人海茫茫中一眼將你認出。即使心中還有那么一絲殘留的郁氣,也因為黎星辰這一句“只要你是傅庭深!”消失地一干二凈。傅庭深低頭,看著趴在自己懷中,軟軟糯糯,可可愛愛一團的黎星辰,眼神變得幽深起來,最后甚至還帶上了一絲兇狠:小家伙,這可是你自己撞進來的!“星……星辰弟弟?”這時,不甘寂寞的張新澤終于忍不住開口,在看到黎星辰整個人都埋進傅庭深懷中后,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忿,“你……你……在做什么?”那語氣,活脫脫像抓到妻子出軌的丈夫。原本因為黎星辰軟糯乖巧的表現,已經將張新澤遺忘的傅庭深,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這個長相丑陋身材一般,氣質猥瑣哪兒哪兒都差勁的人身上。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坐在主位,是盛世的人?“嚴州?”發現這一點后,傅庭深叫了站在身后的嚴州一聲,聲音低沉,卻難掩怒意。這人不出聲他還忘了,剛剛他進門的時候,就是這個人一直再讓小家伙喝酒吧?他就說小家伙這么乖巧的人,怎么會突然做出這么出格的事情來,結果千想萬想,沒想到問題出現在公司內部。“這是張澤新,現在在影視投資部當經理,是張董事的小兒子?!币乾F在還不明白傅庭深因為什么生氣,嚴州這個助理也就可以辭職了,連忙上前,向傅庭深說明張澤新的身份。“查一下他是怎么進公司的,”傅庭深冷哼一聲,心中已經猜的□□不離十,“明天讓張德康來見我!”“誰,誰要見我爸?”原本已經醉的不行的張澤新因為傅庭深的這句話,憤然起身,“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以為想見就能見?”或許是因為這話張澤新說過太多次,即使醉酒,也不見絲毫結巴。不用說,這個張德康就是張澤新的父親,也就是嚴州口中的張董事。“帶他去醒醒酒,”本就對張澤新不滿,此時張澤新囂張的叫囂無異于火上澆油,傅庭深向嚴州別有深意地吩咐著,“以及有些東西要是管不住,那就別要了?!?/br>只要想到在自己來之前,張澤新曾經對小家伙抱著某種齷齪的心理,傅庭深就止不住心中的暴戾。“是?!眹乐萃榈乜戳藦垵尚乱谎?,七爺已經修身養性多年,很少對人下這樣的狠手,這頭一回居然就讓這個倒霉蛋給趕上了。同時,嚴州也對黎星辰多了一絲好奇。黎星辰他知道,甚至還能說極為熟悉,他的資料不知道被嚴州和林錦時研究了多少遍,私底下兩人甚至將黎星辰的整份資料都做了分析。但是誰能告訴他,黎星辰什么時候和七爺這么熟了?所以上次七爺突然約見斯蒂爾,是因為黎星辰的原因嗎?嚴州心中的這些疑問傅庭深自然不會解答,一把將喝醉酒的小家伙抱在懷中,傅庭深轉頭看向了坐在一邊的姜常安:“你們劇組未成年的演員,喝酒你就這么看著?”正面遭受傅庭深問責的姜常安此時才知道,一個人的氣場能夠大到什么地步。不需要抬高音量,不需要多余的肢體動作,甚至不需要沉下臉,僅僅使用平淡的語氣,也能讓人感覺到如疾風驟雨般的壓力。“我……”姜常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他能說什么?說他勸過勸不???說是黎星辰主動的?這話他能說嗎?“小叔叔……”就在姜常安左右為難之際,被傅庭深抱在懷中黎星辰突然動了動,低聲叫著傅庭深。“嗯?”傅庭深將放在姜常安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低頭看著在自己懷中有些不安分的小東西,嚴厲的眼神瞬間溫柔下來,語氣更是滴水般地溫柔。“難受……想回家!”黎星辰說著將臉埋在傅庭深的頸邊蹭了蹭,語氣軟的不行,就像小貓掌心的小rou墊,一下一下地踩在傅庭深的身上。“好,”傅庭深瞬間顧不上責備姜常安,將小家伙向自己懷中摟了摟,“小叔叔帶你回家?!?/br>轉頭看了嚴州一眼,示意他盡快解決張澤新的事,傅庭深便抱著黎星辰離開了包廂。傅庭深離開后好一會兒,包廂中的人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同時活泛起來,不過比起一開始的熱鬧,所有人都顯得謹慎了許多,即使交流,也是小范圍內低聲交談:“那就是星辰弟弟的小叔叔?看著好年輕啊,還不到三十吧?”“我知道他是誰!”“是誰?”“剛剛星辰弟弟說了一聲‘傅庭深’,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他應該是傅家現在的當家,傅七爺?!?/br>“不會是……傳說中那個傅七爺吧?”這話一出,原本還在竊竊私語討論的人,都閉了嘴,傅七爺啊,他們就是向上拼命爬一輩子也夠不上的人物,怎么敢私底下多加議論?但是明面上不說了,私底下也不是不能討論,膽大如林蒙蒙,當即掏出手機,點進微信中一個名為“星辰弟弟后援會”的群中:是萌萌呀:不是我說,莫名覺得星辰弟弟和七爺之間CP感十足,是我的錯覺嗎?是小溪呀:不是你的錯覺,在七爺面前弟弟一下就軟下來了!是萌萌呀:突然想站CP,快來人打醒我!是花花呀:弟弟還沒成年,你們是魔鬼嗎?是小溪呀:但是氣場真的是……太合適了!即使弟弟表現地軟糯,但也完全不遜七爺!……而在“后援會”討論中,氣場完全不遜傅七爺的星辰弟弟,現在正窩在傅七爺懷中裝死呢。不要問他為什么裝死,害怕就對了!想當初陛下剛登基之時,東宇便趁著南原國大戰后皇權交替防備薄弱之時,大肆進入南原國國土中燒殺擄掠。不僅侮辱南原國中的婦女,甚至連小孩也不放過,更有甚者將南原百姓當做畜生百般奴役,所到之處可以說是民不聊生。沒曾想陛下在得知情況后,連內憂也顧不上解決,便立刻揮兵直下,殺入東宇京都,將東宇皇城一城之人屠戮殆盡。彼時不少大臣勸說陛下,屠城有傷天和,更有損南原國的名譽,為天下所不齒。但陛下絲毫不為所動,當時陛下就曾說:“兩國交戰,勝敗乃常事,兵敗之后,城池朕并非不能相讓,但他東宇卻百般凌·辱我南原百姓,如今僅屠東宇一皇城,便是朕對他們最后的仁慈!”由此便能看出,陛下并非什么善男信女,甚至有著所有君王都有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