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住秦生的手指,說話時舌尖和氣息溫熱,打在手指上。“我幫您洗一下?!?/br>☆、2020秦生替阮西調好空調,帶上門出去了。阮西貼在被單上的臉潮紅汗濕,他喘了會兒氣,看向門的方向,身體反應明顯。先生一定會覺得他很浪,含著指骨而已,秦生還沒反應,他自己先受不住了。阮西咬著自己的嘴唇輕輕撕磨,末了,他終于不行,抬起自己的手咬住了。門沒有關嚴實,秦生怕他半夜起床上廁所的時候摔,這會兒阮西看著那條縫隙,控制不住地臆想,秦生還沒走……手指頭沾上水痕,阮西也如夢初醒,羞恥至極地把自己埋到枕頭里。浪死了。這樣怎么行?但是他忍不住,特別想。糾結猶豫了兩個小時,快零點,枕頭邊的線都被他勾開了,聽到書房里的燈關掉時,他條件反射地就趕緊下了床,耳朵升起紅,小聲罵了自己一句。秦生應該在解睡袍了,阮西知道,秦生睡覺只穿內褲的。他單腳蹦著,還特意扶著東西,讓自己蹦的不那么大聲,去洗手間,關門的時候身體重心沒控制好,骨折那只腳著了地,立刻一陣鈍疼。阮西臉色瞬間白了。秦生這時也聽到了聲音,忙推門進來,“阮西?”阮西疼出了鼻音,屁股靠在洗漱臺上,掛著眼淚看秦生,“先生?!?/br>他這個姿勢顯的屁股rou很多,翹起來,又沒穿褲子,兩條腿又白又長,有種說不出的禁欲誘惑。秦生刮掉阮西的淚珠,“碰到了?”阮西抱住秦生,胳膊的軟rou挨著秦生的脖頸,依賴又曖昧,“我想上廁所,不小心碰到了,好疼?!?/br>秦生把他抱到馬桶前面,“怎么不叫我?”就幾步路,秦生這么抱他過來,阮西臉羞紅,支吾,“您上班很累?!?/br>秦生沒說什么,體貼地走出去,等阮西沖完廁所再進來,抱著回到床上。他穿著睡袍,跟阮西一起躺下,隨手摁滅臺燈。“睡吧?!?/br>阮西側過身貼著秦生,仰起臉,“先生,我晚上不經常起來的?!?/br>秦生好像笑了,捏了捏阮西的后頸,“嗯,我跟你一起睡?!?/br>阮西雖然興奮的根本睡不著,但他不想打擾秦生,閉上眼乖乖假寐。同居了幾天,他明白秦生每天下班完回來情緒都不是很高,說累。阮西就幫他按摩,不吵不鬧,秦生有次睜開眼笑著看他。阮西有些不好意思,手停下來,“怎么了?”秦生笑,“我的小朋友怎么這么懂事?!?/br>阮西知道秦生的意思,這是句調侃話,同樣是“包養”的“小情兒”,阮西比那些撒嬌要買房買車的乖太多。秦生大概是忽然想起什么,說了這句話,但阮西還是免不了心跳加速,好像秦生也喜歡他一樣,說他是他的。他軟軟地貼近秦生的脖頸,貓兒地含糊輕聲,“我也要疼您的,您工作很辛苦?!?/br>第一次跟秦生同床共枕,阮西很珍惜機會,只可惜不太爭氣,五點多的時候還是睡著了。因為受傷的腳,他不能團起來縮到秦生懷里,但夢里還是不甘心地拉住了秦生的手,好像小時候得了喜愛的寶貝,睡覺也要拿在手心里。秦生看著被阮西交握在手指間的手,失笑,他沒直接抽走,左右看了一圈,最后把睡袍上的帶子抽下來,放到阮西手里,這才起身。秦生的溫柔很細致。在家養到第五天,影大開學了,阮西該去學校上課。秦生問過阮西要不要再請幾天假,學期剛開始,課程都不重,他可以自己在家學習。阮西的傷其實去學校沒什么問題,坐著聽課,用不到腳。他本來想在家里,雖然秦生五點半才回來,但環境不一樣,他就想跟秦生一起,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好好學習。既然一天里見不到秦生的時間是相同的,那他就在學校吧。“你的公寓離學校近,讓阿姨把東西拿過去,再買點菜放冰箱?!鼻厣f。阮西呆愣,一下子就難過失落的厲害,他一點不掩飾,“先生,您趕我嗎?”秦生打好領帶,笑著彎腰,一只手撐在沙發靠背上,“我跟你過去住,想什么?”阮西眨眼,“真的?”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摸秦生的領帶結,稍整理了一下。秦生揉了下他的頭發,“你還傷著,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住?!?/br>阮西笑開了,額頭蹭秦生的肩膀,“您真好?!?/br>助理送他去學校,阮西想過,嚴之可能會求他,但他沒想到剛到教室,不少同學看著,嚴之就匆匆跑進來,抓著他的手,跟求救一樣。“阮西,我不是故意推你的,真的!你不能讓他雪藏我!我不是故意的?!?/br>他臉色憔悴,好幾天沒睡好覺,他的金主在出了事后就立刻拋棄他,讓他自求多福,根本不管他了。他不能被雪藏!他還有一家人要養!嚴之精神混亂,哭了出來,“阮西,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或許我只是有意了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我只是看你跟李導關系那么好,而我就要挨罵,所以、所以,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受傷了!”班里的同學都看過熱搜,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著不說話。阮西腳傷,一只腿站著很勉強,嚴之還不停拽他。而且他不會處理這種局面,有些無措,“你先放開我?!?/br>嚴之情緒很不好,指甲摳到阮西的rou里,“我才剛剛開始,我付出了那么多,你憑什么雪藏我?!”在群里看到消息的商謹言一路跑著過來,把阮西拉到身后,扯著嚴之的衣領往外走,他力氣大,嚴之幾乎被拖出去的。阮西扶著墻跟了出去,“謹言?!?/br>商謹言沒阮西那么好脾氣,他臉色很冷,一只手把嚴之扔到廁所里,關上門,“你是受害者?”嚴之護著頭躺在地上,大喊,“我不是嗎!我就想好好演戲!當個明星!掙很多錢!我家里需要錢!憑什么阮西那么好運氣!他憑什么!他有什么資格!”愧疚轉換成怨妒,嚴之想到自己不過是撞了一下阮西,就被雪藏,角色沒了,機會沒了,他就憤怒地想咬碎牙。商謹言不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打殘了再說。“少在這里裝出可憐的不要臉樣,你家里困難上什么影大,你身上穿的名牌衣服不說花錢了?你跟阮西比,配嗎?”“誰知道你是故意還是無意,你為什么要上樓,副導話都沒說完,你上樓干什么?我不信沒人說那個樓梯有問題,你還是踢了上去,樓梯離護欄有一段距離,你一米八多,隨便單腿跪一下地都不至于整個人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