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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愣,覺得謝陵好奇怪啊,自己什么事兒都沒有,好生生地站在這里呢,不僅沒拖他后腿,還幫忙審問刺客,明明很乖很聽話的,為什么要弄疼他的手腕。于是很委屈地問他:“哥哥,我又怎么了?我什么壞事兒也沒做。他們要殺我啊,難道我不能反殺嗎?”謝陵啞口無言,并非此意,只是覺得沈執今夜非常古怪,形跡可疑,又要多問,那刺客竟然掙扎著往掉落在地的劍刃上一抹,登時就不動彈了。沈執估摸著自己肯定惹謝陵生氣了,可思來想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不覺得自己錯了,自然不肯道歉。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一直到侍衛們尋來,謝陵才轉過身去,詢問道:“怎么回事?”“回大人,是調虎離山之計!求大人恕罪,讓大人跟小公子受驚了!請大人治罪!”謝陵眼下沒心情治手下的罪,他只想把沈執帶回去,好好看看他的阿執到底怎么了。沈執是被謝陵硬生生塞進馬車的,本來就生悶氣,抱著雙臂站在下面不肯動,謝陵也不廢話,扭著他的胳膊將人往馬車里推。沈執當然不樂意了,謝陵推一下,他就往外挪一步,謝陵惱了,往他腰腿處狠掐了一把,沈執趕緊小壁虎似的往馬車里爬。謝陵亦步亦趨地上了馬車,一眼就見沈執藏在厚厚的羊氈里,兩條長腿筆直得伸在外面,典型的顧頭不顧尾。當即抓著他的腳踝,往外一拉,低聲道:“別動,讓哥哥看看你?!?/br>沈執果真不動了,任由謝陵捧著自己的臉,神色認真的查看,哼哼道:“你無緣無故傷我手腕,這事怎么說?”見那血點不見蹤影了,謝陵深感疑惑,聞言,半開玩笑道:“還能怎么辦?你傷回去?!?/br>說著,還把手臂伸過去了,很不講理的樣子,“來吧,我不還手?!?/br>“我不!就算我打得過你,我也不跟你打!”沈執搖頭拒絕,“你躺下,讓我碰你,然后,我就原諒你!”他說這話,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明明語氣聽起來天真的像個孩子一樣,可又是那樣讓人面紅耳赤弄,血脈噴張。如果說此前是悄無聲息的撩撥,眼下就是光明正大的勾引。謝陵搖頭:“不行,你身體不舒服,阿執,不要胡來?!?/br>沈執覺得他誤會了,于是道:“你深入了解我?!?/br>“不行?!?/br>“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br>沈執大為不解,不明白謝陵咋會主動拒絕送上門的鴨子,又怎么能拒絕得如此干脆。算一算日子,好幾天沒溫存了呀,難道謝大人不想?謝陵平靜道:“我怕你受不了?!?/br>沈執直接炸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行,就是這方面要行,不行也得行。各方面都斗不過謝陵了,掀起袍子論長短,難道還比不過么?“瞎說!我行的!”沈執氣鼓鼓地撩袍子,挺了挺腰,怒道:“你這個人怎么回事?今晚吃刀子了?怎么老是跟我爭鋒相對,我又沒招你惹你!你看我不舒服,你過來欺負我??!來??!”謝陵抬手將人推回去,哭笑不得道:“你這人好奇怪,我什么時候跟你爭鋒相對了?我碰你的時候,你各種哭哭啼啼,讓我別碰你。我不碰你了,你又各種死纏爛打,說我不碰你了。你過來?!?/br>“干嘛!”沈執警惕性地一縮腰,往后退了幾步,想了想,又主動湊上去,涎皮賴臉道:“床上哭鬧,那是情趣兒,死魚一樣,一棍子抽下去半天不帶動彈的,那有什么意思?你說是不是?”“嗯哼,沈公子果真是經驗獨到,看來在床笫之歡上,已經得心應手了。既然你這么咄咄相逼,那我若是不滿足你,反而有點愧對你的信任了?!闭f著,謝陵扯松衣領,將袖口往上捋高,抬眸一瞥,如水墨畫似的雙眸攏成了一條直線,“還愣著做甚?”沈執暗暗大松口氣,心想只要謝陵肯碰他,那就說明謝陵沒生氣,雖然不知道謝陵無緣無故的怎么了,但兩個人親熱親熱也不妨事。謝陵這陣子總喂他喝各種各樣的補藥,似乎怕真的傷了他的身子,好幾天都沒碰過了。夜里圈在懷里睡,連衣服都不敢脫。有時候沈執看他,總覺得謝陵滿臉克制。天殺的謝陵,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脫了衣服猛如虎。任誰也想不到,外表看起來這么斯文有禮的謝陵,居然會在床笫之歡上如此兇猛。眼下既是要溫存一下,扭扭捏捏的好沒意思,沈執倒也干脆,解開衣帶,笑嘻嘻的道:“別人家都是兄友弟恭,就謝家是兄攻弟友。謝陵,認栽罷你,這輩子你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謝陵笑道:“你在拱火??!”第64章人間不值得理論上說,不搞出太大動靜就行。謝陵手底下這些侍衛最是有眼見力,不該聽的半點不聽,不該看的半點不看,遠遠守在馬車左右,誠然是謝陵調教的好下屬,有組織有紀律性。沈執一邊神游,一邊脫衣服,很快就同謝陵單方面的擔誠相待。為何要說單方面,事實上是這樣的。每次謝陵在馬車里碰他,自己的衣冠皆是整整齊齊的,頂多就是將兇器掏出來,而沈執就不一樣了,每次都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渾身滑不溜秋的,像是剛出生的孩子。為此,沈執還抗議過,又迅速被謝陵以武力鎮壓,并且含淚感恩他全家。不僅如此,謝陵還有更絕的時候。每次做完,他總是清清爽爽,連發冠都端正無比,一眼望過去,根本瞧不出有任何失儀之處,雅正得很,像是才從祠堂回來,臉上還掛著得體的笑容。仿佛隨時隨地都能焚香彈琴,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之姿。而反觀沈執早就涕泗橫流,面紅耳赤,長發松散地鋪在后背,像是極好的黑緞一瀉千里,有時候發帶就系在手腕上,有時更絕就覆在面上。謝陵其實對他很溫柔了,還會隔著發帶親一親他的眼睛。每當這種時候,沈執就覺得自己快瘋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滿心滿眼只有謝陵。連喘口氣都是謝陵。沈執不止一次地暗地里揣摩,覺得謝陵此人看起來六根挺清凈的,斯斯文文的,也挺溫潤如玉,怎么就喜歡人后跟他行這種翰林風月之事,還這么的無師自通,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正神游間,身下忽然一震,沈執大驚失色,忙往上竄了一小段,兩腿往上縮,很快又被謝陵拉回了原位。謝陵仍舊是很雅正的,滿目溫柔,連眉梢眼角皆是笑意,沈執也傻乎乎的跟著笑,也不知道自己笑啥,反正他笑他就笑,他哭他也哭。湊過去耳語道:“阿執,這是你想要的么?可以接受么,別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