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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jiejie不討厭我便好了?!?/br>沈執擺了擺手,三人圍坐在桌前用飯,還是顧香親自下的廚,期間一直給沈執夾菜,顧青辭始終滿臉笑容,時不時抬眸瞥沈執一眼。沈執簡直一頭霧水,不知道為何,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一頓飯吃的有些心不在焉。飯后又聊了幾句,天色就暗了,沈執怕謝陵在府里等急了,回頭要不高興的,趕緊告辭。顧香拍了拍顧青辭的手臂,比劃了一個手勢。顧青辭望著沈執的背影,滿眼溫柔地點頭道:“是的,jiejie,我喜歡的人就是他?!?/br>沈執騎馬火急火燎地趕了回去,一進府發現風平浪靜的,遂扯來管家一問,原來今日衙門里有事,謝陵還沒回來。一時間大松口氣。調頭回紅蓮香榭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衣服,想起白日里顧青辭送的那碗冰鎮酸梅湯,又有點饞了,自己去廚房倒騰了兩碗,準備等謝陵回來喝。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顧青辭送的那碗冰鎮酸梅湯,出了奇的好喝,再喝別人做的,就沒那個味道了。一直到夜深了,謝陵才打外頭回來,隨便用了點飯,洗漱一番就過來尋沈執,二人就地滾了一圈,期間,沈執一直抱著謝陵的脖頸,兩腿夾著他的腰肢,氣喘吁吁,揮汗如雨。謝陵喘了口氣,又換了個姿勢,爬山似的往前狠撞,啞著聲兒道:“聽說你今日在巡防營懲治手下了?”“嗯,啊,哥哥,輕一點?!鄙驁處缀豕虿蛔×?,雙腿顫抖著,要不是用胳膊支撐,早就趴在了地上,聞言,略帶粉色的面容閃出一分嫌惡,“我平生最討厭仗勢欺人之狗輩,那小姑娘才十四歲,花一樣的年齡,說沒就沒了,我讓人將他軍法處置,一點都不為過?!?/br>頓了頓,他以為自己又給謝陵惹麻煩了,轉過頭去看他,略緊張地詢問:“哥哥,是不是我給你惹麻煩了?”“沒有,你做得很好,我打算順水推舟,將這事往大了鬧?!敝x陵隨手拍了拍沈執的腦袋,示意他專心一點,兩手扶正沈執的腰,將人往上一勾,如此一來,二人貼得很近了,簡直緊密無間,一絲縫隙都沒有,“良王幾次三番地坑害你,這次也該輪到我們還手了?!?/br>沈執支撐不住了,索性鴕鳥一樣軟塌塌地趴在枕頭上,聲音啞得不像樣子,瞇著眼睛道:“好,我都聽哥哥的,一味縮頭挨打,換不來長久的平安無事,主動出擊,未嘗是件壞事。我不如哥哥聰明,但也絕對不會拖哥哥的后……后腿,額,嗚嗚?!?/br>話音未落,謝陵竟然一手攥緊他的腳踝,將人半抬起來,似笑非笑道:“正事就說這么多,現在該拷問私事了,今天晚上你去了哪里?”沈執暗念了句完蛋了,上回因為顧青辭,害得自己疼了好幾天,一見謝陵就怕得調頭跑,這回直接去人家吃飯了,也不知道謝陵會不會生氣。于是變相地求饒道:“哥哥,我真的沒有力氣了,嗚嗚,真的手軟了,腿也軟掉了,饒了我罷,下回再來,行嗎?”“不行?!敝x陵很無情地拒絕道,上半身傾過去,掐著沈執的臉,眸色沉靜深邃,“見家長去了?”沈執“?。?!”怎么可能?單純的知己好友!“哥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哎呀,真的不是,哎呀哎呀,哥!你別動,哎?。。。?!”沈執欲哭無淚,無論怎么說,謝陵就是亂動,搞得他頭發發麻,渾身的血液都逆流了,身子也融成水,不知道該從哪兒處流出來。好半天兒謝陵才道:“無妨,哥哥相信你?!?/br>沈執:“……”這恐怕不見得吧?沒等他多想,很快就呼吸不過來了,上山下山,一路顛簸,沈執覺得自己就是一把劍鞘,每時每刻都被劍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情投意合,心意相通,身體契合,天造地設。可能老天爺也覺得自己此生悲苦,如今終于嘗到了甜頭。真的沒什么奢求的了。等謝陵盡興了,沈執幾乎軟成了一癱河蚌rou,動都動不了,膝蓋也跪紅了一片,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謝陵到底會心疼人,將人拉過來圈在懷里,一面給他揉膝蓋,一邊用下巴抵著沈執頭頂:“我們家小圓圓好不容易交到個朋友,哥哥怎么忍心阻止,罷了罷了,橫豎我多累一累。把小圓圓榨干,看你怎么出去胡鬧?!?/br>沈執老臉通紅,捶了謝陵一拳:“你壞!”謝陵哈哈大笑,等笑夠了才道:“我若是不壞,你現在還不知身在何地,承認罷,其實你也很喜歡哥哥疼愛你,是也不是?”“不是!”沈執氣鼓鼓的,壓根不愿意承認自己如此饑渴。“哦,不是啊,那不揉了?!敝x陵作勢將人推開。沈執急了,按著他的手道:“不行!誰把我弄成這樣的,誰必須負責!你敢跑!”“你確定么?”不知道為何,沈執有一種必須得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錯覺,于是他多想了一會兒,滿臉認真地點頭:“我確定!”下一瞬,謝陵勾唇,露出一抹jian計得逞的笑容。沈執“嗚”了一聲,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容易折騰完,又鬧到了很晚。荷花池里的蓮蓬能吃了,顆顆飽滿,一口咬下去嘎嘣脆,清甜清甜的,府中下人尋常時候是不敢進紅蓮香榭的,除非有沈執的允許。謝陵讓下人在荷塘里撈了蓮蓬,連花帶葉地送到屋里做個裝飾,剝下來的蓮子有一半進了沈執的肚子里,另外一半則是晾曬起來,留著以后給沈執煮粥喝。謝家是書香門第,培養出來的子弟渾身的書卷氣,謝陵更是出類拔萃,他的風雅不僅體現在某一方面,而是體現在各個方面。就好比說,沈執晚上睡覺前多了句嘴,指責謝陵一手好丹青,為何從來不給自己畫一副。謝陵當時剛做完,將人圈在懷里,漫不經心地揉捏著沈執的兩團圓圓的軟rou,聞言似乎覺得有理,起身尋來毛筆,就地取材,將人按趴在床上。一面望著窗外荷塘里開得如火如荼的紅蓮,一面在沈執身上畫。那毛筆尖軟軟的,弄得他好癢,根本趴不住,一直哼哼唧唧地亂動。將那墨汁蹭花了,謝陵不樂意了,抬手按住沈執的后腦勺,嘴里叼一根毛筆,手里攥著三根,不管沈執如何掙扎,堅持給他畫完了。從肩胛一直至腰臀,一副栩栩如生的紅蓮圖,沈執皮膚白,更襯得蓮花紅得烈烈如焚,好不容易才起了身,趕緊披了件衣服,隱隱露出半朵蓮花。謝陵一把丟開毛筆,笑著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未穿鞋襪,赤腳踩在漢白玉地板上,寬大的長袍松松垮垮地拖在地面,露出白皙纖長的雙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