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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余溫還在,這兩天又霸占了各大頭條,我收到可靠消息,所有黃牛都盯著你,行程根本瞞不住。白天出去咱們一定會被粉絲堵在機場?!睆埿∨纸忉尳o他聽。秦時于一想到人山人海,都能把他擠成夾心餅干,眉頭緊鎖,“早點出發?!?/br>“四五點?那你兩三點就得起?!鼻貢r于作息規律,很少半夜三更四處奔波,也討厭睡覺的時間工作。秦時于點點頭,“明后天你們別過來了,我背劇本?!?/br>“看完了?”張小胖忙問,“要不要改?”秦時于搖頭,“臺詞接地氣,劇情不懸浮,還行?!?/br>“接地氣不懸???編劇是誰?”張小胖不信國內的職場劇有不懸浮的。秦時于:“你以為這是一部律師跟被告原告或者法官之間的故事?這就是律師事務所里那些律師的故事?!?/br>“就像酒店里拍的不是酒和菜,是客人的故事?”張小胖懂了,“那豈不是都不用出辦公室?怪不得那邊信誓旦旦地說,七月底一定能拍好。搞了半天都不用到處取景。那你背吧,我們撤?!?/br>梁曉妮拎起包,“牛排在冰箱里,你自己煎一下就成了。不想吃牛排,最底層有餃子,我剛才包的。保鮮層還有幾碟菜,你放點油在鍋里打個滾就可以——”秦時于忙打斷她的話,“停!我二十八,不是八歲,會照顧自己?!?/br>“那是你的事?!绷簳阅莶怀运@一套,“我拿著高薪,這是我的工作!”秦時于張了張口,對上梁曉妮“我沒錯”的眼神,敗下陣來,“我知道了。萬一忘了就打你電話,不會一天的飯擱一頓解決,成嗎?”傾身盯著她。梁曉妮聳聳肩,轉身走人。秦時于目送電梯下去,立即把門上的密碼改掉。秦時于的這個房子雖電梯入戶,可要進來還得經過一道門。通常秦時于不關門,張小胖刷卡上來就能進到他家。現在他不再是一個人,他可不想哪天跟周珩這樣那樣的時候,被想來來想走走的三人撞個正著。秦時于把密碼設置好,指紋錄進去,關上門就去書房背臺詞。背累了,就去吃點東西,休息片刻,繼續背。無聊且無趣,秦時于卻很享受。秦時于喜歡拍戲,體驗不同的人生,更喜歡劇組的生活。天南海北的人聚在一起插科打諢,形形色色的人坐在一塊講述各自的故事。熱鬧平淡且又溫馨充實,還能暫時忘記周珩。所以秦時于出道至今沒停下來過。秦時于平均一年兩部擔主的電視劇,無數部客串的電影電視劇。乍一看他拍了很多很多,爛片比從藝二十年的人還多,然而精品并不少。秦時于腕兒大,客串三分鐘制片方都把他的名字放在前面,梁元便認為他是主演。梁元被爛片迷了眼,去年秦時于和蘇欣的古裝劇撲的驚天動地,現在網上還有人在討論,又趕上秦時于滾出娛樂圈,就誤以為秦時于要完,需要周珩拉他一把。奔波一天,梁元回到酒店,把秦時于這些年拍的電影電視劇票房和收視率以及主創團隊全部整理出來,梁元自己都嚇一跳。圈內最優秀的電影電視劇團隊或公司,他合作個遍。梁元登上微博,把趙磊劈腿視頻發出來之后,秦時于發聲前,力挺秦時于的明星一一列舉出來,敲響周珩的房門。“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敝茜翊蜷_門,神色極其難看。平日里后梳的劉海垂到額前,耳邊的短發有些凌亂,整個人年輕了五六歲,身上還穿著黑色睡衣,梁元見狀,脫口而出,“您睡覺了?”周珩被噎了一下,“……幾點了?”“十——”梁元低頭一看,“一,一點多了?那您,您睡吧?!鞭D身就跑。“站??!”梁元定住。“什么事?”梁元想說,沒事。一看到手里的電腦,“這個!關于秦時于的?!比剿掷?,迅速消失。周珩連忙抓住,抬腳踢上門,看到表格里面的內容,微微勾了勾嘴角,合上電腦。十二日晚,周珩登上飛機,打開微信朋友圈,對著窗外彎彎的月亮拍下一張朦朧的照片,未有只言片語。梁元驚得瞪大雙目,一個勁偷瞄坐在前面的人。秦時于舉起手機,再三確定,翻身坐起來,拿起房卡就往外跑。到門口腳步一頓,換身衣服,拎著背包,片刻出現在八樓。秦時于踢掉鞋鉆進被子里,捂住狂跳的心,長舒一口氣,翻出昨晚看到一半的電影。周珩回到家中,看到房門口的白色板鞋,眉頭微皺,推開門撿起地上的手機,床上的人動了一下。周珩看過去,被子滑落到身無寸縷的腰部。心中有個猜測,周珩猶豫片刻,彎腰掀開一角。第8章影帝他翻車了周家父母開明,偶然得知周珩不愛紅顏愛須眉,周家父母對他也只有一個要求——可風流不可下流。周珩是家中獨子,在父母的疼愛中長大,打小父母對他就沒有過多要求,平安健康便可。有如此父母,周珩也不舍得讓父母失望,工作認真,嚴于律己,明明三十六歲,活的卻像八十三歲。前些日子朋友聚會,余煜提醒周珩該找個伴了,周珩認真考慮過,上段感情太折騰,他累了,不想找。余煜攛掇周珩找個炮/友,周珩的回答是,干脆利落的走人。早幾天又碰到余煜,余煜就慫恿周珩包一個,談得來就處著,談不來合約到期一拍兩散,他不用費心哄愛人開心,也不用擔心來路不明不干凈。周珩有一點點心動,就讓梁元去查一下余煜所說的秦時于。梁元還沒查完,秦時于就被罵上熱搜。梁元一看那架勢,就跟周珩說不用查了。周珩上網看到秦時于的遺照,立即決定跟他簽約——秦時于太可憐了。現在想起這些,又看到光溜溜躺在他床上的人,周珩一時不知該生氣還是笑。他活了三十六年,還是第一次被騙的這么徹底。周珩放下被子,床上的人翻個身,臀部正對著他。周珩愣了愣,低低地笑出聲來。床上的人睜開迷蒙的雙眼,“周珩?”“是我?!敝茜窀┫律?。秦時于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啵!柔軟的唇印在周珩嘴角。周珩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上唇被咬住。看到這一幕,周珩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