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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在我xue/口打圈,“東西早就備好了,一直等著你乖乖向我敞開腿?!?/br>他伸了一根手指進來,幾個月沒做了,后/xue有些難以放松。“你咬得我好緊,是不是餓了?!?/br>下/身在被他的手碰到的一瞬間就硬了。太久沒有自我紓解了,在黑暗里我放肆地呻吟。“這么快活?!彼醚例X撕咬我的乳尖,身下傳來水聲,進出的手指變成了四根。“都四根了,夠了......”“我雞/巴大,不好好擴張怕你難受?!?/br>“我要看?!蔽铱梢詠G掉羞恥。他脫了內褲,閃電劃過的一瞬間照亮了內室,眼前是一個帶著些弧度的紫黑巨物,似冒著騰騰熱氣,腥膻味蓋住了水汽瞬間四散。在原始部落里這是要被用來膜拜的,我想。“和它打個招呼?!彼娢毅蹲?,玩味兒地笑了,挺腰用龜/頭的清液在我臉上涂抹,像是猛獸在標記自己的領地。“記住它的氣味,待會便是用它來好好疼愛你,占有你,吞沒你?!?/br>我反擊將他壓在身下,親親他的唇:“是我來吞沒你?!?/br>第38章我在他身上放肆地動,扭動著腰讓他的巨物撐開我后/xue的每一寸領土。他的陰/莖自帶弧度,無論什么姿勢都能輕松地摩擦到我的敏感點,滅頂的快感讓我不知身在何方,四周皆是虛無,只有體內這根活生生的巨物是真的,它讓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他挺腰開始發力,箍住我的腰,像打樁機般。我雙手撐在他腹部勉強支撐自己的身子,迷戀地撫摸著他分明的八塊腹肌。“我要到了!”我高喊,下/身顫抖幾下,噴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真是個尤物,居然能被插射?!彼ζ鹕习肷碛H了親我,帶著我后/xue的巨物也動了動。不應期的后/xue極其敏感,一絲呻吟從口邊泄出,聽得我自己都臉紅了。他將我壓在身下,開始九淺一深地進入,我感覺自己的下/身又微微抬起了頭,難耐地催促他快些,換來他比窗外暴雨更加猛烈的進攻。我感覺自己融化了,他的guntang的汗滴在我臉上,將我融化在了漫天風雨中。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去摸我自己的腹部。“感受到了嗎?我的雞/巴把你的肚皮都頂起來了?!?/br>隨著他的進攻,我仿佛能感受到腹部一次次被他的龜/頭頂出一個圓包,他仿佛占據了我的所有,我的身我的心都滿滿當當。我感覺自己又要射了,他卻用帶著粗繭的手指堵住出口。我想扒開他的手,卻被死死定住,他舔著我的耳窩,像狼在舔舐一只羔羊:“夜還很長,我們慢慢來?!?/br>我中途昏死過去兩三次,醒來都發現他的巨物還插在我xue里,不知疲倦地將我一次次送至頂峰。第二天我遞文件時手都是抖的,不敢站起身讓別人看出我的虛脫,心里恨恨地把他咒罵了千百次,希望他多打幾個鼻涕也是好的。今天結算了第一個月的實習工資,我將錢打到了章銘生的銀行賬戶。界面詢問是否要給他短信通知,我卻發現曾經無比熟稔的號碼如今我已經記不完全了。下班的時候陳巍在我搭乘的地鐵站口斜倚著摩托等我。“這么聰明沒去公司門口?!?/br>“我很上道的,從不主動添麻煩。昨晚把你cao狠了,”他在說“cao”的時候靠近我耳側放低了聲音,“所以今天負荊請罪,送你回學校?!?/br>我看了眼周圍沒有認識的人,飛快地上了他的摩托。世界被我拋在身后。我在向前。第39章大三的生活前所未有地繁忙。除了學業之外,有外聯部部長的重擔,本研項目開始了我還需要進組做研究。大三上學期的課程表還是滿滿當當,沒有時間去實習,只能申請了貧困生補助,又求著老師做了助教補貼生活,獎學金攢下來全部打給了章銘生。每周我會去陳巍那里一兩次,視我們兩的繁忙程度定。我說那些食材我要出一半的錢,他不收,讓我充當做飯的苦力。他的好意我心領,也易于接受。不過讓我頭疼的是他最近迷上了跳彈,綁在我胸上,塞進我xue里,甚至有一次跳彈沒拿出來就把他的東西抵進了我xue里,我射到最后兩囊空空如也,覺得自己快要射出其它液體的時候他終于放過了我。可是......真的好爽!但是這不能對他說,我怕他興致起來讓我一個周末下不了床。最近幾天總有人感覺在跟著我,但每次回頭身后要么空無一人,要么大家表現都很正常,可能是太累的緣故?這天是周五,已經很晚了,我剛從經濟學院的樓里出來,打算從湖邊抄小路回宿舍,卻被一個戴棒球帽的人攔住了去路。他面目和善,看起來也很年輕,難道是大一的新生迷路了?這邊的小路確實在地圖上顯示得不完全。“有什么事兒需要我幫忙的嗎?”“有的有的?!彼Φ糜行┎徽?,“是這樣的,你媽是叫柳欣,住在通州對吧?”我趕緊往回跑,轉身卻發現身后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手里有刀。“你別著急啊,聽我說完。是這樣的,我們boss開了個賭場,你媽呢在那里賭錢,輸了五百萬,她說沒錢,讓我們找她兒子?!?/br>“我也是大學生,哪來那么多錢?”“你媽說你被一個有錢人包養了,像你這種大學生,包養的價格應該很高吧?!?/br>“我和我媽早斷絕關系了,她欠的錢和我沒有關系,現在也沒人包養我了?!蔽覐母咭黄鹱⌒?,申請周末也不用回家,高中三年除了章銘生幫她還賭債那次,和她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上了大學后更是再也沒有聯系。“血緣關系這種事情,哪里是說斷就能斷的。不過,你媽的指頭倒是斷了一根,你要不要看看?!?/br>我惡心地干嘔,狠了狠心:“錢我是沒有的,不過倒是有個朋友在刑偵隊?!?/br>“呦,嚇唬我們吶?”他用刀尖在我臉上劃了一道,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超逗的臉頰滑下。“你們這些大學生的學號好查得很,你們的郵箱是不是就是學號命名的?你說,是警察把我們一網打盡的速度快,還是我們手指一點郵件發送的速度快?你媽是個妓/女,賭博成性你是個基佬,還被人包養,你說這些如果人盡皆知,你還混得下去嗎?”我知道事情已經進入了一個死胡同,不能慌,不能慌,我要先脫身。“能不能麻煩你們給我點時間,我好去籌錢?!?/br>“這樣不就乖了。不過別想跑,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盯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