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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套近乎。“江經理,學長,實在不好意思,我晚上還有事,就先走了,謝謝江經理這段時間對我們的照顧?!?/br>“柳予安?!苯薜穆曇衾飵Я私z不明的意味,“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一年多沒見,難得聚一聚,何必忙在這一時呢?!?/br>“江經理和予安是舊識?”“是呢,他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我們就認識了,他在我當時任職的公司實習,你說巧不巧?”“予安,一起去吧,周五晚上放松放松,別一直繃著?!?/br>“我本想著邊吃飯邊和你們聊聊長期贊助的問題,我們公司對貴校后續的活動有很有贊助的意向,但既然予安有事,那就以后再談吧?!?/br>“等等!”楊楠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份急迫,“予安,一起吃個飯吧,你有什么事學長回頭幫你分擔,反正咱們住在一起,幫忙也很方便?!?/br>“哦?住在一起?”“予安前一陣子從學校搬出來了,正巧我那兒次臥空了,就讓他搬進來了?!?/br>想到楊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特別是在我搬出寢室走投無路的時候收留了我,讓我實在無法拒絕。“好,那就麻煩江經理,麻煩學長了?!?/br>“什么時候這么生分了,像當年一樣叫我寒洲不是更親近些嗎?!?/br>第15章點完菜后江寒洲加了兩瓶酒,縱然再怎么推拒也還是難敵他和他手下的百般相勸,喝了半杯便開始裝醉,趴在桌子上不肯再喝。朦朧地看著旁邊的楊楠一杯杯下肚,我腦子越來越暈,想是后勁上來了。殘存的意識里我抱著楊楠不放手,要和他一起回家,楊楠也踉踉蹌蹌險些帶著我一起摔倒。我被強行拉進另一個人懷里,聽他在耳邊說著什么“當年你醉酒抱著我,現在怎么抱著其他人了”就猛地想把他推開,奈何手上沒有力氣,徒勞地掙扎了一會就失去了知覺。我像是被巨石壓住動彈不得,又像是沉在深海里喘不上起來。有雙手脫了我衣服摸遍我全身,我難耐地哼了一聲,隨即感覺有人把冰涼的液體一股腦倒在我后/xue外,腦子里殘存的意識提醒我危險,我用盡身上剩余的力氣推搡卻被人死死箍住,后/xue撕裂般的劇痛隨即而來,在我大腦炸開。我雙手被牢牢鉗住舉過頭頂,乳/頭和腰部被掐得生疼,后/xue有根棍子在一刻不停地進出,讓我生不如死。朦朧中我聞到了血腥味,扭著腰想逃離卻換來更猛烈的鎮壓,終于再也承受不住昏死過去。......喚醒我的不知道是后/xue的陣陣疼痛還是過于刺眼的陽光。睜眼的一瞬我已然明白昨晚發生了什么,從背后抱著我的人呼吸沉穩顯然還在沉睡,我輕輕把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移開,卻在挪動雙腿想要下床的時候,不小心撕扯了后/xue的傷口,疼得忍不住叫出聲來。“就知道你要逃?!焙蠓絺鱽淼穆曇艉翢o睡意,“剛就醒了,就等著看你怎么逃走?!?/br>他伸臂將我撈回來,晨勃的巨物在我大腿根出磨蹭,咬了咬我耳垂:“抖什么,又不會吃了你?!?/br>“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蔽蚁乱庾R抓緊床單,哆嗦著措辭:“昨天我不是故意見你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昨晚的一切就當沒有發生,我這就走,我保證離你遠遠的,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視線里?!?/br>“來都來了,著急走什么,起碼上個藥再走,還是你想路上的人背著你小聲議論,這個男人剛從誰床上下來的,這幅樣子不知道一看就是被人cao過的嗎?!?/br>第16章他拉開床頭柜,熟門熟路地找到了一管藥膏擠在指尖。“你帶多少人回來過?”我顧不得疼痛,驚悚地往后退,直到后背砰得一聲撞上床板?!澳阕蛲泶魈琢藛??”我顫著聲音問,后/xue的麻木讓我無從判斷。“你在想什么?!彼羝鹈技鉀_我笑了笑,卻更令我害怕:“你當我性濫交加性暴力狂?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br>“你早有預謀?”我心里咯噔一聲,突然覺得他接下來說出口的話我并不想聽到。“兩個月前楊楠提交的文件里我就看到了你的名字,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重名,順嘴問了楊楠一句才讓我確定?!彼p輕揉著我因為天冷蓄長的頭發,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談論天氣:“其實我一開始并沒有打算見你,但不知道為什么后來總是想到你,越想心里越是癢癢的,忍不住想把你抓過來?!?/br>“所以我說要追加贊助,要再開個會,還和楊楠又提起了你。那家伙是個人精,一點就通?!?/br>我心里突然一陣寒意。我想起昨晚喝完酒楊楠蹣跚的步子,幾次快要摔倒,腦海中又不知道誰的聲音伴隨著交錯的觥籌不斷回響:“咱們部長,那可是千杯不醉!”他是故意的......他知道江寒洲想把我帶走,他故意裝醉不做阻攔......不會的,他一直對我很好,“一直很好的.....”“他一直對你很好?”江寒洲輕蔑地笑了一聲:“憑什么要有人一直對你好,你當年怎么對我的你記得嗎,你這種人還值得有人對你好?!”“撕,你輕點!”他蘸了藥的食指戳入后/xue一陣攪動。“你這種家伙也能感覺到痛嗎,我還一直以為你沒有心吶?!?/br>他找到了我的敏感點:“我記得不錯,就是這里?!?/br>“知道我沒有心,你還纏著我做什么?”“你小/xue出水了呢?!彼蚁掳?,將手指上的透明液體涂滿我下唇。“既然你沒有心來愛我,就用這小/xue吧。第17章“抹到哥哥的棍子上來?!彼咽S嗟乃幐鄶D到我手心,拉著我的手去碰他的陰/莖。“我錯了,當年真的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br>“怎么哭了呢?”他輕柔地拂去我臉頰上的淚水:“做完這次,我就放過你?!?/br>我顫抖著用手心的藥膏去抹他的陰/莖,被他一句“不夠”恐嚇得更加賣力,咕嘰咕嘰的聲音讓我低下頭不敢去看。“應該怎么說,你知道的,我不滿意就不cao/你,不cao/你你就別想出門?!?/br>“請......請進來......”“請哥哥的什么進來,進到哪里去?”他右手揉/捏著我的后脖頸,像是獅子抓住了獵物玩弄。我突然想起了那一晚,下流的話當時對著儲衡說得何等順暢,現在又矯情什么。“我的小/xue壞了,癢得出水,請哥哥的大雞/巴通進來幫我止癢?!?/br>“真乖?!彼麧M意了。“躺下,自己把腿打開?!?/br>我兩手握著膝彎把腿大敞,別過臉不去看他臉上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