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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報了仇。可死去的人永遠都不會活過來。陳慧慧猛地抬頭:“你不是說會保護好他的嗎?”如果謝遲安連梁亦飛都保護不了,又怎么會保護她?果然誰也不可信,果然只能靠自己。陳慧慧咬唇。謝遲安沒有回答。他又沒有分|身術,無法面面俱到。一個個只要不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就百分百出事,他能怎么辦呢?謝遲安不答,陳慧慧心都涼了。她想起那個“三天內未殺人者處決”的規則,她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可她又不敢出去。就這么糾結著,糾結了三個小時。陳慧慧終于坐不住了,猛然起身:“我要出去?!?/br>屋內另外兩人都把目光投向她。封銘心中嘲諷:出去送死么?真是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他面上擔憂道:“可出去太危險了?!?/br>陳慧慧其實說完就有些后悔,可轉念一想,她出去不一定有事,但再這樣什么都不做,一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我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彼龝徽勰ク偟?。比死更煎熬更難受的,就是等死。陳慧慧執意,沒人能阻攔。謝遲安:“……”根據前幾次的經驗,他要是不跟上陳慧慧,陳慧慧八成……不,十成是個死。他輕嘆一聲:“那我陪你?!?/br>陳慧慧心下松了口氣。謝遲安要是不這么說,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她可能一出音樂教室的門就一步路都不敢走……封銘也忙道:“帶上我一起啊?!?/br>謝遲安拒絕:“不了。萍水相逢,就此別過?!?/br>封銘受傷道:“可你昨天還答應帶上我的?!?/br>“我講話向來不作數?!?/br>“……”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吃了我的蛋糕?!?/br>“我給了一瓶酸奶?!?/br>酸奶封銘已經喝掉了。他無法反駁。封銘:啊,好氣。謝遲安和陳慧慧離開了,像從沒有來過。封銘臉上的沮喪一點點褪去,漸漸變得饒有興趣。“還真是鐵石心腸呢?!狈忏戄p笑出聲。_謝遲安把美工刀給了陳慧慧:“拿著防身?!?/br>他現在已經有兩根標槍和一把錘子當武器,并不差一個美工刀。陳慧慧愣了愣,把美工刀小心翼翼地收進懷里。他和陳慧慧,一個清瘦單薄帶著大背包的男生,一個畏畏縮縮一看就是戰五渣的女生,實在是兩個活靶子。不出意外地又被盯上。謝遲安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當成打劫目標,著實有些不耐。再好脾氣的人也受不了接二連三上門的麻煩,更何況謝遲安本性脾氣并不好,甚至有些桀驁,只不過因為某些事才變得這樣不動聲色。人畜無害的外表除了會讓人對你放下戒備,還會讓人覺得你很好欺負。麻煩源源無盡,一個接一個上來打,時間久了體力也耗不住。察覺到身后又有一群人悄悄跟上,謝遲安目露厭色,干脆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冷聲道:“別跟了,直接一起上,之后見到我繞道走,明白?”與他那清俊文雅外表極為不符的,是他囂張狂妄至極的話。鼓囊囊的背包被隨意丟在地上,像一塊誘人的奶酪,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很快就有二十多名學生圍了上來,步步逼近。謝遲安粗略掃一眼,嗤了聲:“一挑二十,還成?!?/br>他也沒拿武器,就這么赤手空拳地加入戰局。近處的一男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拳揍趴在地上。其他人見狀,立馬蜂擁而上。二十打一,謝遲安游刃有余。他要保護陳慧慧,難免有些束手束腳,可這并沒有多少妨礙。謝遲安的攻擊招招直擊要害,能叫人半天爬不起來。若非他沒存殺心,這會兒躺著的就是一地死尸。每當有人想趁亂搶走背包,都會被謝遲安第一時間發現,然后給揍得懷疑人生。謝遲安剛解決掉一個試圖奪取背包的人,身后傳來一聲“住手”?;仡^望去,陳慧慧已經被一個男生挾持著,死死掐著脖子,手腕也被牢牢錮住。“你那么護著她,她是你女朋友吧?不想你女朋友死的話,就把背包給我扔過來!”男生危險道。謝遲安神色淺淡:“就算把背包交給你,你也走不出這里?!?/br>四下還有那么多虎視眈眈的人,謝遲安有能耐守住背包,不代表別人也有這個本事。只會成為下一個活靶子而已。男生不耐煩道:“少廢話,把背包扔給我!不然我就殺了她!”“我給你一個面包,你放了她?!敝x遲安說。一個面包?還真有?男生一喜,眼珠子一轉——這么大方,那肯定還有更多。“想得美。我要全部!”男生吼道。“全部啊……”謝遲安眸色一黯,伸手覆蓋在背包上,悄悄拉開了小部分拉鏈。謝遲安迅速拿出背包里的標槍,直接起身朝男生投擲了過去。尖銳的標槍破空而來,陳慧慧嚇得閉上了眼。男生冷汗涔涔,剛想拿陳慧慧當擋箭牌,額頭就被標槍穿出一個血洞。溫熱的血濺了陳慧慧一身。“我不喜歡貪得無厭的人。既然不要一個面包,只好送你一根標槍了?!敝x遲安眉目輕斂。其余人嚇得退后一步。經過一番苦戰,謝遲安身上也有掛彩。淤青與紅痕在白皙的肌膚上更加觸目驚心,襯得少年羸弱不堪,可再也沒有人敢小看。謝遲安一戰成名。眾人畏懼的目光下,謝遲安把嚇呆的陳慧慧拉到身后,撿起背包:“走——”他的話驀然一頓。鋒利的刀片劃破衣料,少年的背部被割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往外冒著血珠,把一件白襯衫漸漸染成了胭脂色。二十多個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