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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睡好,他身體很疼,就像破了個大洞。他睜開眼時,呼吸都是燙的,面前坐著一個人,穿著米白色的褲子,手里拿著手機。顧寶視線模糊,他從被窩里伸出手,握住了面前那人的褲子,啞聲道:“哥,真的很疼,下次別這樣了,我害怕?!?/br>那人握住他的手,輕聲叫他的名字,聲音卻不是顧寶以為的那道。坐在床頭的人是徐磨,他被裴廷喊來照顧病人,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顧寶時,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裴總終于忍不住獸性大發,強迫白月光。家庭醫生過來輸了液,上藥的時候,裴總倒沒假手于人,而是占有欲十足的自己來??刹恢獮槭裁?,卻不愿意留下來,所以喊來了口風比較緊,又知道一部分情況的徐磨。徐磨看著可憐兮兮的白月光,如今聽到白月光嘴里的話,更是心疼??磥聿皇菑娖?,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得到的總不珍惜。顧寶燒紅的臉奄奄地靠在枕頭上,無力地問徐磨道:“裴廷呢?”說完還努力想把被子往上拉,企圖掩蓋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徐磨都不忍心說,家庭醫生把他的情況解釋得一清二楚了。他給顧寶倒了杯溫水,用小勺子送到人嘴邊:“裴總有事出門了,應該很快回來,你先吃個藥?!?/br>顧寶乖乖點頭,不哭也不鬧,甚至不對裴廷的去向發出質疑。他吃過藥,在藥性的揮發下,再次陷入沉睡。等醒過來,屋外已經是黑夜了。顧寶幾乎動不了,徐磨依然留著屋里。他現在都后悔跟主雇裴廷發展出一段友好的關系,并且得知這段戀情。現在好了,明明正職是個幫人打扮的,現在倒成了保姆,還要就負心漢的去向同床上的病美人做解釋。病美人很貼心,對徐磨說:“徐哥,我感覺好多了,你都照顧我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br>徐磨遲疑道:“你自己真的可以嗎?”顧寶點頭。徐磨便起身:“裴總應該很快回來,你再睡一會,等一睜眼就能見到他了?!?/br>顧寶無力地點點頭,神情卻很淡,看起來好像根本不關心裴廷的去向,也不在乎。徐磨心里有點嘀咕,他出了房子,給裴廷發了條微信,表示這事開多少工資他都不想管,建議裴總找專業人士,比如護工或保姆。屋里,顧寶靠坐在床頭,打開了手機,已經晚上九點了,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裴廷現在都不出現在他面前。身上一片粘膩,顧寶努力從床上挪下來,扶著家具,步履蹣跚到浴室。他身體很疼,真的太疼了,好久沒這么疼過。好不容易進了浴室,忽然一陣頭暈眼花,等意識再回來,他已經摔在了浴室的瓷磚地上,手臂膝蓋,包括本就受到重創的傷處,他甚至感覺到那處好像撕開了,疼得他身體顫抖地縮了起來。在地上緩了很久,顧寶再次爬了起來,他輕輕吹了下傷處,就像湯玉美小時候經常對他做的那樣,他小聲說:“沒事,都是成年人了,委屈什么?!?/br>與話語相反,卻是不受控制脫離眼眶的淚,他真的好疼啊,太疼了。裴廷為什么不管他,到現在都不出現就算昨晚他表現不好,可是他已經夠盡力配合了。他從未做過這種事情,又怎么知道該怎么做。是因為他一直哭,所以惹人心煩嗎?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疼了。昨晚更不是他一直想象的那樣,充滿愛與溫柔的第一次,第68章徐磨從電梯里出來,正好撞見站在家樓下用煙污染空氣的裴廷??諝庵袧庥舻臒熚?,可不是一兩根能耗出來的。他發覺裴廷淺色的風衣上有層薄薄的潮意,而最近的一場小雨,則是在半個小時前。徐磨皺眉:“我給你發了微信,你看了嗎?”裴廷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已經沒電黑屏了,他問徐磨:“他還好嗎?”徐磨翻了個白眼:“你說呢?!?/br>裴廷掐滅手里的煙:“你怎么下來了?”徐磨:“小朋友說不需要我的照顧,他自己能行?!?/br>裴廷慍怒道:“胡鬧!”說完匆匆越過徐磨,往樓上奔去。徐磨聳了聳肩,沒精力關心這兩人到底怎么回事,只想回家睡覺。浴室里的顧寶擦掉了象征著失敗和窩囊的眼淚,他正扶著洗手臺準備站起來時,就有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顧寶趕緊擦了把臉,回頭道:“徐哥,你怎么……”尾音消失在嘴里,門外是裴廷。裴廷頭發微亂,呼吸急促,看他坐在地上,上前伸手要把他從地上抱起。如果說剛才是失望和委屈,在見到裴廷的那刻,變得生氣又惱怒。倒不如這一切算成交易,他心里還能好過一點。什么喜歡不喜歡,真喜歡一個人,會是這種態度對待嗎?裴廷的手剛碰上顧寶的肩膀,就被人揮開了。拍打聲很響,驚住了彼此。顧寶不知自己手勁這么大,裴廷則是看著自己的手沉默一陣,還是強硬地抱起顧寶。顧寶沒力氣掙扎,他還發燒著。他閉著眼在裴廷懷里,直到被人抱到床上,才硬聲道:“我要洗澡?!?/br>“會著涼?!迸嵬⑸焓忠鲱檶毜念~頭,他的手被躲開了,顧寶偏著臉,眉心簇著,眼睫垂下,看不清里面是否飽含厭惡。一切都那么像幾年前,那時裴廷做了錯事,顧寶不想他碰他,也惡心他。而與從前不同的是,起碼現在的顧寶愿意說“愛他”,所以哪怕只是騙他,他都沒法放手。裴廷沒管顧寶的躲避,強行碰他的臉,再到脖子,確認體溫和汗濕的情況。而顧寶掙扎倦了,只能閉上眼,急促地喘著氣,好似裴廷是個巨大的過敏源,能引起他的排斥反應。顧寶自暴自棄地任由觸碰,他感覺裴廷走開了,才稍微睜開雙眼。這算什么,打一棒子給一棗嗎?房門外,他聽見裴廷低聲地哄披薩,叫狗狗下樓,不要進來。顧寶不合時宜地想,裴廷都能對條狗好,卻對他這么壞。他不過只是需要被人哄著而已,難道是他表示的還不夠?他們已經是戀人了啊。顧寶甚至不知道裴廷怎么了,之前很有耐心,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為什么在最后以這么糟糕的形式來破壞一切本該有的美好。感覺到腳步聲往這邊走來,顧寶趕緊閉上眼。他感受到裴廷伸手解他扣子,身體的疼痛逼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