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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一僵,迫不及待就想從這人身上下來。施斐被他亂動的動作弄的“嘶”了聲,他不愿放人走,便牢牢摟抱住人。“放我下來?!笔凈龅牟恍?。“阿晝別動了,讓三哥再抱回?!笔╈畴[忍道。施晝掙不開,只得停下,小心翼翼的避開那物什:“施斐?!?/br>他這般叫著人:“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兄弟?!?/br>“同父的親兄弟,這是□□?!笔儑@氣道:“放開我,施斐?!?/br>“那又如何?”施斐反問。什么那又如何?捅出來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被老祖宗唾棄的!被天下百姓嘲笑皇家的!此等大逆不道、罔顧倫常一事,怎么叫那又如何?這里風氣的確開放,斷袖之癖不會有人異議也不會有人瞧不起,但重點是□□。施晝眉間緊蹙:“你知曉會有什么后果,況且施斐,我根本就不喜歡你?!?/br>“我只當你是三哥,這點永不會變?!笔円蛔忠痪涞?。施斐只覺得字字句句都化為一把鋒利的刀子,刀刀戳心,痛的他喘不來氣。半響,施斐才道:“阿晝,你知曉的,我是個喜歡強求的人,你哄哄三哥……也好?!?/br>施晝煩躁的很:“我不會騙你?!?/br>“你強求就強求罷,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不會騙你?!笔冎坏溃骸翱词悄銚尾蛔?,還是我先倒下?!?/br>不管怎樣,無論如何,施晝都不會跟自己的親哥哥在一起。施斐靜默好久,才出聲道:“好,好?!?/br>他面上勉強掛著笑,自嘲:“你啊,就是仗著……”我心疼你,我舍不得傷你,我喜歡你。阿晝怎么能這么威脅三哥呢?三哥實在是……太難受了。施斐松開手,任由施晝從他懷里離去。施晝松了一口氣,這人理智還在就好,說不怕是不可能的,只是在賭,賭施斐會放過他。畢竟是這么多年來,兄弟里最疼他的三哥,縱使現下他看清了施斐心中的野心,也盡管施斐將他囚在這,但施晝就是敢賭。施斐臨走時。施晝出聲問:“你什么時候放我走?”施斐怔了下,道:“再等等?!?/br>施晝挑了下眉,語氣淡淡:“等什么?等你登上皇位,還是等你將外邊的人殺絕了?抑或是等我喜歡你?”施斐眼神復雜:“若你真會,那三哥就等?!?/br>他指的是施晝說的最后一句。施晝忙道:“不會,說笑的?!?/br>那得等到何年馬月?而且那種喜歡也不是真的喜歡,施晝心說。“那起碼讓我能去院子里罷?再把窗子打開,悶的我要死了?!笔兇蛑塘?。施斐近乎沒考慮多久就應下:“好,你想要什么都與我說?!?/br>施晝猶疑不決良久,才道:“施斐,忘了今日的事罷,你還是我的三哥?!?/br>“否則到了陌路人那天,總歸你我都不好受?!笔儑@聲。施斐笑容匿去:“三哥說過了,不許再在我面前這般說?!?/br>“我不會忘,我與阿晝更不會成為陌路人?!笔╈痴f罷,打開門離去。只留下施晝一人在房里,他坐在榻上怔然良久,半響才長長嘆了口氣。這算什么事???衛瑾是,施斐也是,這些人是中了什么毒,現在發病了嗎?簡直荒唐的過了頭。施晝腦子里亂亂的,想了一通。——“第三日了,還沒有查到消息?”華蓉征一臉愁容,疲憊不堪,但語氣冷的凍人。“他派了禁衛軍守了十幾個宮殿,已排查兩個?!苯葏R報。“進效為何如此之慢?”華蓉征皺著眉,驀然抬眸定定看著江奕:“江奕,我知你不甘,可他終究是你親弟弟?!?/br>華蓉征在提醒,提醒江奕別故意不救施晝。江奕面上未有任何情感波動,語氣沉重:“我沒有不甘?!?/br>片刻后,華蓉征嘆了聲:“你沒有就好?!?/br>話音未落,就有一個侍女闖了進來:“娘娘!”華蓉征將茶盞放在桌上:“有消息了?”“下面的人說他一宮友最近經常在飯點進出,看著路線像是去那幾個守著禁衛軍的宮殿處?!笔膛徚丝跉猓骸八莻€宮友名喚李奴,是個天生的瞎子?!?/br>華蓉征一喜:“那處宮殿在哪?”侍女低聲回道:“是三皇子母妃生前住的一個小院落?!?/br>之所以是小院落,而不是宮殿,是因為那位主子從進宮時就不爭不搶,隨波逐流的模樣,自然而然進了“冷宮”,宮人欺她不受寵,便分配了一個小得不行的院落。誰知走了什么大運,第一次就懷上了,第二次還懷上了,一皇子一皇女,轉眼間便飛了天。緊接著便是搬了進比那院落大了不知幾倍的宮殿,里邊的東西一個賽一個奢華。小姑娘卻還是心靜如水,讓人將那院落還歸在她名下,時不時就去住住。即是懷念那時雖然不受寵卻輕松的日子,又是提醒自己被富貴了就忘了什么叫本分。想是有了這么聰慧的一位娘親,才生的出兩位聰慧的皇子皇女。可說像又不像吧,兒子施斐有她一輩子也沒有過的名利之心,蟄伏多年、只為帝位;女兒施殊也不同她永不相信那虛無縹緲的愛情,寧叛出中原也不舍得早已死去的夫君,永生都放不下所愛。可笑又可憐,枉她去世前萬般叮囑二人,不要去爭也不要去搶,記得住本分,在這吃人的宮里能活的好好的就夠了。華蓉征眼色一厲:“派人去查,跟蹤那李奴的蹤跡,看其他宮殿是不是也如此?!?/br>總算有了些眉目,江奕心想,道:“是?!?/br>作者有話要說: 三哥其實將所有的、最真實的溫柔都留給了晝晝。——晚安,二合一,昨天的更新跟今天的。昨天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第61章不爭廢了幾日,華蓉征總算這么多年在宮內積累下來的人脈排查出來囚住施晝的就是那一處小院落。聽到消息后,她在宮內靜坐半日,江奕也一言不發站在一旁。白霧騰騰的熱茶逐漸變涼,華蓉征飲了一口,冷下去的茶水又苦又澀,味道實在算不上好。華蓉征嘆息一聲,施斐要的只不過是一個皇位罷了,哪比的上施晝重要?她輕聲問:“施晝與你一向玩的好,他對那位置是個什么態度?”華蓉征其實清楚,態度自是極其厭惡不解的,她只不過想讓自己看的更清些。“不喜?!苯葢?。華蓉征怔了下,站起身:“是我這些年強求他了……”“我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