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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快步走到了畫舫的甲板上,看了眼遠方的岸邊。夜間的冷風徐徐吹過,施晝深呼吸,外邊清新的空氣跟驟冷的氣溫驅散了在畫舫里頭被暖的頭腦昏漲的不清醒。他吐出一口濁氣,郁氣消散許多。施晝回頭看了眼秦卿。秦卿在靜靜的看著他,看的很專注,眼眸好像盛滿了他的身影,含著被藏的很深的愛意。作者有話要說: 嗨呀,兩小屁孩成天吵架的——我在這里認真解釋一下,實在接受不了有些讀者沒看仔細就發評論噴。看的出來吧,現在在施晝的眼里,江奕是施晝母親的私生子,跟別的男人生的,一起玩了這么久的人,結果跟自己有血緣關系,而且一個不好被發現了,就會破壞施晝現在平靜的生活,重點這還是施晝母親親手放在施晝身邊一起放養,在施晝眼里,母親疼愛江奕大過他,而且施晝還得受江奕管制,事情爆發出來后,兩人關系本來就變得不太好,越來越疏遠(后文有提),就在這個時候,施晝還不得不接受厭惡的人的管制,打著為你好的名頭,兩人起爭執的時候,理智占了下風,施晝自然會罵人。如果你覺得這樣,施晝不能罵人消除怒火的話,請圣母們點叉吧,也沒人強迫你看。謝謝這個本來是后文才寫的,竟然這么多人罵了,我在這解釋清楚。第5章刺殺美人傾心的模樣如此動人,施晝只覺得秦卿現在實在是好看的不得了。“會輕功嗎?”施晝問。他問完又覺好笑,畫舫的倌子怎么可能會?“罷了,你摟著我?!?/br>秦卿猶疑著上前幾步,他摟住了施晝的脖頸,微側臉去看施晝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舫子里教的東西仿佛刻在了秦卿的骨子里,這個動作,他的鼻息恰恰好打在施晝耳垂的微下方。熾熱,又好似帶著些曖昧的勾引。施晝不適的偏了偏頭,一手環住人的腰身,提起內力,驟然向上躍起。他凌空在畫舫上方,下一瞬,就乘風往岸邊掠去。岸上不曉事的孩童們指著施晝喊:“快看!是仙人!”秦卿安靜的讓施晝抱著,低垂的眼瞼遮住了眸中神色,從面上看,是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施晝沒注意到,他憑著上好的輕功,在空中而行。卻忽地,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他看了眼秦卿。而秦卿面上一派冷然,無半分笑意,一雙眸子黑不見底宛若深潭,他指尖在施晝的脖頸處摩挲著,輕聲道:“五皇子,承蒙信任?!?/br>隨后,施晝脖頸上突生一股麻痛感!全身驟然無力,內力消失一空,一股巨大的阻力又突從肩上傳來!宛如千斤之重,令施晝反抗不能,只得硬生生從空中向下掉落。施晝猛地抬眸驚怒看去,秦卿正一手壓在他的右肩,黑發垂落遮住了人的大部分臉,顯得詭異至極。還未回神,施晝就砰的聲掉落水中。兩人掀起巨大的水花。施晝整個人被湖水浸沒,往深處沉降,他被秦卿死死壓住,掙扎不得。他立刻閉氣,想掀開秦卿,霎時不好的預感突襲上心頭,施晝眼眸一轉,看見了秦卿手中直刺他右胸的利器。電光火石間,施晝手速飛快,掐住秦卿的手腕。他硬生生沖開一個勁道,使了全身的力氣。“咔——”手腕以一種極其古怪的角度向后堪折,秦卿手骨生生被扭了個方向,他悶哼一聲,忍下巨痛,匕首卻從手中脫落。施晝看準時機,一把握住那匕首,他眼眸透著寒意,毫不留情的向下就是一捅,對著秦卿的丹田處狠狠插了進去。秦卿這個人,算是徹底的廢了。血液瘋狂從身體內涌出,染紅了湖水,逐漸蔓延開來一片血紅。秦卿唇間溢出血液,他疼的實在忍不住,下意識張口呼痛,下一瞬,湖水就從張開的嘴中灌入。他眸色不復之前的媚意,全是狠厲帶著決然。施晝從他神色瞧出了什么,扣住人的腦袋,便擒住人的嘴唇,軟舌探了進去。湖水從一方的口腔過渡到另一方,施晝軟舌直直探入,在秦卿的口腔內橫掃,挑開對方齒尖的毒囊,用舌頭卷入自個的口里,再與人分離開來,將毒囊吐入水中。下一刻,施晝擒著人的脖頸朝水面上劃去,他破水而出。月光打在湖面上,沐浴在施晝的身上。他露出水面的那一部分沾滿了水珠,黑發濕漉漉的緊貼在瓷白的膚上,唇上因為剛才與秦卿的親吻從蒼白染上了點顏色。一旁的秦卿瞧著施晝,有些移不開眼。比起這位五皇子,京城里被世家子弟推崇的第一美人又算得了什么?秦卿并不討厭施晝,認識人之后也不想殺他,但施晝的生死不是他一個想不想就能決定的。施晝著了他的道,又被他點了xue,正是虛弱的時刻,又以為他被捅了一刀弄不出什么幺蛾子,警惕松懈。秦卿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時機。他身上并不止一把刀。秦卿對上施晝看他的眼神后,卻不想下手了,猶疑半響,他放棄了這萬無一失的機會。反正施晝也活不久了。毒囊上涂了層毒,施晝過了口,必定已經中毒,而秦卿事先已服過解藥。身為一個殺手,殺人自是不可能只留一手。施晝會在不知不覺中死亡,甚至臨到頭也不知自己已然中毒。秦卿垂下眸,不想再想。施晝先前沖開勁道,但內力并未完全恢復,輕功用不了,索性向岸邊游去。掐著秦卿的脖頸游得。不過片刻,就到了岸邊。施晝揮袖一拋,將秦卿扔在岸上,再自己上岸,他手中劃了個手勢,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便紛紛出來“帶下去審問?!笔兝渎暤溃骸叭藙e弄死了?!?/br>秦卿一身白衣,被血水染紅,身上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著鮮紅的血液,泥土還沾到身上,狼狽的不行。他卻輕笑對施晝道:“多謝五皇子開恩?!?/br>對秦卿而言豈不是開恩嗎,施晝死了,守衛松懈,他趁亂逃出并不是難事。施晝恍若未聞,看都沒看秦卿一眼。秦卿被暗衛押著走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莫名轉頭看了眼施晝。施晝全身濕了個透,染上污泥的衣袍往下滴著水,天寒地凍的,又在湖里游了一圈,臉色發白唇色也發白。他靜靜的站在原地,微抿唇,低垂著眉眼中叫秦卿看不出神色。落魄極了。在秦卿眼里看來,可憐的緊。秦卿突然心尖發疼,想被什么東西用力刺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