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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倌,溫聲詢問:“你沒事吧?”小倌征愣了一下,他看向施晝,對視了有好一會兒才輕聲回:“我……沒事?!?/br>等對方站好,施晝這才放開手,褪下了被沾濕的外袍。他今日穿著外袍是素凈的白,被酒水浸透后暈染出顯眼的黃色一片,顯然不能再穿。價值千金的外袍被施晝隨手扔到地上,幸好里邊沒被弄濕。小倌靜默片刻后,突然問:“公子,我那……畫舫上有專門備衣的房間,公子要去換嗎?”他邊說著,邊彎腰將外袍拾起,折了幾下放入懷中,他的手緊緊攥著衣角,用力到指尖泛白。此時正處秋季,天氣寒冷,施晝沒了那層厚重的外袍就感到有些冷了,他是個怕冷的,實在受不了這個冷,答應了。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這本寒假前隔兩天一更,晚上九點更寒假后,應該日更——小天使們感興趣的點一下收藏吖評論是渣作者更新的動力(小聲瘋狂暗示)——愛你們~比心心~么~第2章服侍他們走出包廂后,江奕也跟著出來了。門一闔上,門里的喧鬧就徹底被隔開。施晝和江奕跟著小倌左拐右拐,還上了一兩層樓。“因為是換放衣物的房間,怕客人誤進,就安排在了我們住的地方旁邊?!毙≠妮p聲解釋。“前面就是了?!彼耙恢?。“多謝了?!笔兛戳搜?,房門半掩著。小倌走上前推開,等施晝走進去了,他攔住江奕:“公子,因為地方太小,沒有安放屏風……”施晝氣還沒下來,直接冷聲說了句:“外面等著?!?/br>江奕垂著眸,眼瞼打下的陰影遮住了眸中神色,他一言不發的退后了一步。小倌看著江奕,笑了笑,將門緩緩闔上。施晝站在空蕩的屋內,他剛環視了一圈,沒找到衣裳放在了哪,于是問:“外袍是在何處?”“在這?!毙≠拇蜷_柜門。施晝看去時,小倌正背對他,片刻后才轉過身一臂彎搭著他剛才臟了的外袍,另一臂彎則搭著個青色外袍。小倌將那件臟污了的白袍放在榻上,捧著那個外袍向施晝走去:“我斗膽幫公子挑了這件衣裳?!?/br>小倌展開來給施晝看。淡青色,寬袖有著束腰,下擺用白色絲線繡了并不繁雜的圖案,總得來說,還算可以,布料即不出挑也沒差到施晝接受不了的地步。施晝走近看那布料如何時,他撫了下領口,聞到股奇異的暗香,清淡的,并不明顯,倒有些好聞。他頷首表示同意,而后理所當然的張開雙臂。小倌迎上前幫施晝穿衣,他動作規矩且規范,眼目低垂,十分專注,但是顯得仔細過頭了,唯有在束腰時出了點差錯。施晝整個人都是纖瘦的,人也高挑,加上吃的少還挑嘴的緣故,身形實在不想一般男子的魁梧,腰就像是姑娘家的細腰般。小倌一開始估量不準,弄的松了些,再一次后,他又弄的太緊。“冒犯了,公子?!毙≠牡?。說罷不待施晝反應,小倌就用手一點一點丈量過去。異樣的感覺從腰間升騰而起,施晝僵硬的立在原地,沒有外人這么親密的觸碰過他。施晝極其的不適應,又有些酥麻的味道。良久,小倌才將手離開,弄好了束腰。“公子,已經好了?!?/br>施晝去鏡前照,他甚少穿青色的衣裳,今日一換倒是添了分新奇,冷著臉的時候特別像一個正經儒生。施晝一對著鏡子笑,那股文人氣質就散了。沒有哪個文人笑得像施晝這般……勾人、顯得不正經。突地,他身后貼了一具溫熱的身軀。小倌從背后環抱住施晝,雙唇貼在施晝的耳側,輕聲說:“公子,是現在開始嗎?”施晝尚處于驚詫中,征愣說:“什……什么?”“讓奴來伺候公子啊?!毙≠妮p笑。“公子很溫柔,奴很喜歡,奴是愿意的?!毙≠亩狗杭t,他吸了口氣,才輕聲道。畫舫不成文的規矩,備衣房自然是供給客人想玩刺激的地方。柜里各式的衣物,沒有房鎖的房門。當舫內的奴侍對客人進行試探后,客人的回話也表達出有意,就可以來此。昏暗的燭火投出曖昧交纏住的人影。施晝被身后的青年緊緊摟住,他深吸一口氣,“你……”秦卿微側頭,他的唇蹭過施晝的頸側,留下一道唇脂染出的殷紅,他用鼻音輕哼:“嗯?”他的兩指指尖按在施晝的腰側,按在秦卿方才給施晝千辛萬苦系上的腰帶的繩扣上旁。秦卿緩緩摩挲著,他低聲緩道:“公子還沒試過嗎?”“方才包廂里,公子的反應很青澀呢……”秦卿又在心里補上一句,青澀的有些可愛。“那不妨讓秦卿來教教公子罷?!?/br>施晝咬了下唇,“不——”秦卿的一指抵在施晝的微啟的雙唇前,他說:“不?”嗓音沙啞似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公子可是討厭奴,還是說公子寧愿以后被家里頭找來的仆人教導也不愿讓秦卿來嗎?”施晝抿了抿唇,不知如何開口。突然,施晝感到頸窩處落下一滴溫熱的液體,這是……秦——秦卿、哭了?施晝有些無措,他一直不知如何應對這些這么柔弱的人,不管是女子還是男子。而且說實話,施晝確實有些動搖,本來這次偷溜出來就是為了開開自己的“視野”,省得以后再被衛瑾嘲笑自己就是個毛頭小子。再說,以后也確實會被母親安排下來人教授這些東西,本來他早就該知道了,只不過不知為何一直推遲到現在,但反正離那日子也不遠了。也不知道是誰來、長的好不好看、人又怎么樣……早晚都是要經歷的,還不如挑一個自己喜歡的。秦卿長的也實在是好看極了,是有些柔弱,但施晝對人的感官上還是不錯的。“公子?”秦卿的詢問聲將施晝的神拉回來。良久。施晝才輕聲哼了下:“嗯……”似是不好意思,耳廓徹底燒紅,連臉側也染上紅意。秦卿手上一下開始動作起來,他貼在施晝的耳畔處:“請公子……享受吧?!?/br>寬大的腰帶順著滑順的絲綢落在撲了毛絨皮毯上的地上,層疊的衣裳一下散亂開,隨著動作而又緩緩滑落。方才穿上的青袍落在地上,內里的里衫要落不落的半搭在臂彎。身后的人用指尖揉搓著施晝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