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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著那棵早已枯萎的櫻樹,“在那里種上桃樹或者杏樹吧,再過幾年,或許就能吃上果子了?!?/br>“哈”首無一頭霧水。話說他怎么覺得這句話這么熟悉,好像在哪聽過離開浮世繪町之前,時雨特意去了第一天去的那家團子店打包了幾十盒團子帶回去給弟弟們嘗嘗鮮。作為一名合格的哥哥,遇到好吃的當然要跟弟弟們共同分享,他可不像神威那家伙一樣只會搶他跟神樂的食物。當上柱之后,就不必再讓多個鬼殺隊的成員挨個引領他前往鬼殺隊的本部,他可以直接讓自己的鎹鴉為他帶路。數個小時后,時雨到達了鬼殺隊本部的宅邸,上一次來到這里還是前不久的事情,通常除了相當緊急的事件,鬼殺隊的當主是不會叫人來這里的。時雨剛進門就發現已經有幾個人候在那里了,都是前幾天才見過的熟面孔,“花柱”蝴蝶香奈惠,“巖柱”悲鳴嶼行冥和“音柱”宇髄天元。見時雨兩只手滿滿當當的拎著十幾個盒子,宇髄天元腦門上的青筋直抽,“你這家伙到底把這里當成是什么地方了!”時雨沖著他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有規定不能帶團子進來嗎?”不等他發作,時雨直接拿出三盒團子一把塞他懷里,“好了,這三盒團子就當是我給三位弟妹的見面禮,你帶回去給她們吃吧?!?/br>宇髄天元還沒反應過來他話中的“弟妹”是什么意思,時雨就已經轉身走向另外一個人了。“喲,香奈惠meimei,幾天不見你好像變得更漂亮了?!?/br>時雨笑瞇瞇的拿出三盒團子遞給她,“幫我向忍meimei還有香奈乎meimei問聲好?!?/br>“花柱”蝴蝶香奈惠除了有一個親生的meimei蝴蝶忍之外,幾個月前好像還收養了一個年僅十歲的女童當繼子,取名叫栗花落香奈乎,這在鬼殺隊也不是什么機密事件。香奈惠愣了一下,數秒后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從時雨手中接過那三盒團子,“那我便替兩位meimei謝過你的好意了?!?/br>時雨最后來到巖柱的面前,他先是雙手合十做了一個“阿彌陀佛”的手勢,然后將一盒團子遞到巖柱面前,“這家團子都是用糯米粉和紅豆制作的,大師你可以放心實用?!?/br>今年才滿二十一歲的巖柱:“”為什么前面都是弟弟meimei,到他這里就突然變成大師了?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被人稱作“大師”一下子送出去七盒團子,時雨感到有些rou疼,不過他算了算余下的團子還夠分給弟弟們,心情很快就重新變好起來。這個時候,香奈惠突然湊到他身邊,一臉神秘的開口說道,“我聽說主公這次這么快又召集我們,是又有人擊敗了十二鬼月?!?/br>時雨眨了眨眼,他知道啊,畢竟他就是那個人。不過還沒等他跟對方坦白,門口就傳來一陣動靜,幾人以為是鬼殺隊的當主來了,紛紛將視線轉向了門口。來的人不是鬼殺隊的當主,而是兩個被蒙住眼睛的少年,兩名少年身上都穿著鬼殺隊的制服,一人身披藏藍色的羽織,另一人則披著龜甲紋狀的羽織。早在看見兩人長相的那一瞬,時雨就跟一陣風似的迅速沖了出去,蒙在兩名少年眼睛上的黑色布條都還沒來得及解開,兩人就被時雨給抱了個滿懷。嚶,他終于rua到他可愛的弟弟了。在聞到兩人身上熟悉的氣息的那一刻,時雨差點感動落淚。第39章新柱見到這兩人的一瞬間,時雨就跟一陣風似的直接沖了出去,負責帶領兩名少年來到鬼殺隊本部宅邸的鬼殺隊隊員差點被他刮倒在地,時雨一手一個將兩名少年直接攬進自己懷里,可憐的少年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平白無故的被rua了一通。“你每次都一定要來這么一出嗎?”有著一頭罕見的rou色頭發的少年摘下蒙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條,有些無奈的望著對面一臉欣喜的黑發青年。聽到這句話,時雨臉上的笑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方才還高漲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低落起來。“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就不這么做了?!?/br>見到面前這人失落的模樣,錆兔一下子慌了神,連忙擺手表示他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不喜歡,只是下次在做這種事情之前,可否提前通告一聲,這樣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沒問題!”錆兔的話還沒說完,對面的人便迅速應下,錆兔看著這人臉上過分燦爛的笑容,哪里還有半點低落的樣子,他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剛才大概是被這人給騙了,不過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雨已經將目標轉向旁邊的另外一名少年了。“義勇啊?!?/br>時雨一臉語重心長的看著對面沉默寡言的少年“為什么不給我回信?”時雨嘆了口氣,語氣中隱約夾雜著一絲絲怨念,“我一共給你寫了十三封信,你一封都沒有給我回,你已經忙到連給哥哥回封信的時間都沒有了嗎?”“我讓三千世界給你帶口信了?!?/br>義勇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那能一樣嗎?”時雨皺了皺眉,“就三千世界那破鑼嗓子,再怎么溫情的話被它一叫喚什么情調都沒有了,哥哥我更想收到義勇你親筆寫的回信啊?!?/br>說完,時雨低下頭佯裝難過的抽泣了幾聲,如果不是他的手上還拎著十幾盒團子,他就直接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眼淚了。義勇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片刻后,默默將腦袋偏向一邊,直接無視了他的舉動。寒夜飄飄灑滿我的臉,吾弟叛逆傷透我的心時雨像是被義勇的這個行為給傷到了,他的樣子看起來更難過了錆兔看到時雨這副“難過”的模樣,原本是想上前說幾句寬慰話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才被他騙過一次,便硬生生止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然后在場的所有人就這么看著這位前不久才新晉的口柱,站在院子中央低頭小聲抽泣著。“那家伙在干嘛?”宇髓天元一臉無語的看著不遠處好像正在小聲哭泣的時雨,“柱的臉都快被那家伙給丟光了?!?/br>“嘛,我想時雨先生大概和悲鳴嶼先生一樣在參悟佛理,你看悲鳴嶼先生平日里不也總是以淚洗面嘛?!?/br>香奈惠笑著回答道。就站在她身旁被評價終日以淚洗面的悲鳴嶼行冥:“”感覺有被冒犯到不過這場小插曲并未持續太長時間,片刻后,對面突然傳來一聲清朗溫潤的少年音。“抱歉讓各位久等了?!?/br>鬼殺隊的年輕家主在其妻子的陪同下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