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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當脆弱的,而夜兔的力氣又是普通人的上百,甚至上千倍,所以雖然鱗瀧擋下了時雨的這一擊,但他手里的那柄日輪刀也隨之斷成了兩截。這個時候,被時雨的這番突如其來的cao作給震驚到的錆兔終于回過神來,見時雨還準備繼續攻擊,他急忙喊出聲來。“你在干什么啊時雨!那是我的老師鱗瀧先生,不是什么阿伏兔?!?/br>聽到錆兔的聲音,時雨這才堪堪停手,他抬頭打量了一下對面的老者,的確不管是年齡還是身高,都不太能對得上號。但是聲音實在是太像了,簡直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所以他才會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反射性的沖上前。時雨的視線在他面上的那張紅色天狗面具上停留了好一會,“能把你的面具摘下來給我看一下嗎?”不等對面的鱗瀧回答,旁邊的錆兔就忍不住出聲了,“不可以對老師這么無禮?!?/br>時雨沉默了一秒,重新改口道,“請問能把你的面具摘下來給我看一下嗎?”錆兔:“”鱗瀧:“”“為什么?”年長的老者從地上撿起斷成兩截的刀身,平靜的開口詢問道。“我有一個朋友,在幾年前被人給拐走了,你的聲音和那個拐走他的人很像?!?/br>準確來說是一模一樣。雖說神威是自愿跟阿伏兔他們走的,但是在時雨眼里,將神威帶走的阿伏兔和鳳仙無疑就是引誘神威走上歧途的人販子。對面的老者沉默了片刻,數秒后,他抬手解開了面具的系帶,面具下是一張略顯老態的臉,雖然那張紅色的天狗面具看起來有些嚇人,但是面具下的這張臉卻意外的很溫和,無論是五官還是氣質都透露著一種平易近人的親和感。義勇瞥了一眼旁邊的錆兔,在場的幾個人中,就屬他看起來最為震驚,一張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其實這也怪不了錆兔,他被老師收養了那么些年,這還是是他第一次見到老師的真實面貌,任誰都想不到平時用那種斯巴達的訓練方式訓練他們的人竟然有一張這么溫柔的臉。由于過于震驚,錆兔眼底的高光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消散在看到對面這位老者的真實長相后,時雨終于放下了疑心,隨后他很是誠懇的為自己剛才的無禮行為向對面的老者道了聲歉。這個時候,總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錆兔找回了自己眼底的高光,向自家老師介紹他帶上山的這兩個人。在提到時雨用一把菜刀就將惡鬼釘在樹上的時候,鱗瀧眼底微動,在聽到錆兔說希望他能夠收這二人為徒,將他們培養成合格的鬼殺隊劍士時,年長的老者搖了搖頭,那雙溫和的眼睛平靜的望著對面的時雨,“我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的?!?/br>錆兔愣了一下,時雨卻一臉贊同的點點頭,“我也覺得我沒有什么要學的?!?/br>隨后他轉身將站在自己身后的義勇給一把拽了過來,推到鱗瀧面前,“但是他需要?!?/br>“這孩子想要變強,希望你能教授他變強的方法?!?/br>義勇一聲不吭的任由時雨將自己推到鱗瀧面前,對上面前這位老者打量的視線,他聽到對方平靜的詢問了他一句,“你為什么想要變強?”“為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br>他淡淡的回答道。錆兔頗為無語的看著一旁掏出手絹開始抹眼淚的時雨,覺得這人的反應過于夸張了,不就是說了一句話嗎,至于感動成這個樣子嗎聽了義勇的回答后,鱗瀧沉默了片刻,而后抬手重新將紅色的天狗面具覆在臉上。“今晚先去休息,明天再開始訓練?!?/br>一旁的錆兔面上露出一絲喜色,他知道老師的這句話就代表著他收下義勇這個徒弟了,還沒等他跟義勇和時雨分享這份喜悅,鱗瀧就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時雨。“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義勇和錆兔也都將注意力轉到時雨身上。時雨低頭沉思了片刻,而后抬手在義勇的腦袋上摸了幾下,“在他變強之前我還不想跟他分開,所以我也想留下來?!?/br>他抬頭看著對面的老者,“你這里還缺一個陪練嗎?”他雖然不太清楚怎么讓別人變強,不過陪這兩位少年過過招還是沒有問題的。鱗瀧盯著他看了數秒,片刻后他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明天早上一起上山?!?/br>“這是代表我也可以留下來的意思嗎?”時雨回過頭看向一旁的錆兔,錆兔點頭回應。“看來這位鱗瀧先生雖然聲音和阿伏兔那個混蛋一模一樣,不過卻是個熱心腸的好人啊?!?/br>時雨若有所思的感慨道。義勇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對時雨可以留在這里這件事還是很高興的。錆兔略微有些羨慕的看著他倆,他自小就是個孤兒,除了鱗瀧先生之外便再無其他可以親近之人,對于這兩人之間深厚的兄弟情誼,他看在眼里,難免會心生向往之情,他若是也有兄弟姐妹,不知道能不能像這兩人一樣相處的這般融洽。“欸?時雨你和義勇不是親兄弟嗎?”錆兔有些驚訝的看著正在鋪床鋪的時雨,因為這里房間有限,所以他們三個得擠在一個房間里。“不是?!?/br>時雨一邊抖著被子,一邊回答錆兔的疑問。“我是被義勇從河里撈上來的,然后我就在他家住下來了?!?/br>“但是你們兩個關系那么好,看起來就和親兄弟一樣啊?!?/br>錆兔說出了內心的感想。聽到這句話,時雨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過頭看了一眼旁邊一聲不吭的整理著被褥的黑發少年,“有嗎?”“但是我可從沒聽他喊過我一句哥哥?!?/br>說道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馬放下手中的被子,噠噠噠的跑到義勇旁邊,一把扯掉他手上的棉被,頗為期待的看著他,“正好趁這次機會,咱們把稱呼改了吧,以后你就喊我時雨哥哥怎么樣?去掉名字直接喊哥哥也行的?!?/br>面對時雨一臉期待的神色,義勇先是露出一個略顯困惑的神情,隨后他一言不發的從時雨手中奪回自己的被子,默默將床鋪好后,面無表情的搖頭拒絕了。“不要?!?/br>時雨:“”錆兔:“”那你剛才直接說不要不就行了,干嘛還要等那么久才拒絕。時雨對于稱呼倒不是特別看重,既然義勇不想叫,他也沒過多勉強,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直到三個人都鉆進被窩躺下來準備睡覺的時候,義勇突然冷不丁來了一句。“你之前說在我變強之前不跟我分開?!?/br>這句話是時雨之前對鱗瀧先生說的,他在見到義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