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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投降嗎?解謎根本不是我擅長的東西啊?!?/br>“你可以選擇暴力離開這里?!本G谷道,“用你的拳頭?!?/br>切島一口否決:“這可不行啊,用拳頭出去就沒有意義了?!?/br>綠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用力甩開切島拉著自己的手,眼神一暗,“是嗎……我知道了?!?/br>要不是懷疑他,怎么會不用拳頭出去?明明可以輕松解決的事情,卻要等他來破解密碼,這樣做到底有什么意義?還是說……耍他玩很有意思?切島銳兒郎……從一開始就懷疑他了吧。想到這里綠谷緊緊握住拳頭,他這種贗品,也就只能起到供人玩樂的作用。“綠谷你的表情好奇怪……你想到什么事情了?”切島湊到綠谷面前,被他臉上的負面情緒嚇了一大跳,隨即抬起一只手放在綠谷腦袋上,自己將腦袋湊了過去,“你不用擔心,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安心!”回過神來的綠谷被那張放大的臉嚇了一跳,那雙干凈的眼睛里倒映著他的丑態,這么近他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綠谷看向別處,伸手推開切島:“太近了?!?/br>“哦!不好意思?!鼻袓u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為了表示歉意,那么接下來該我解謎了,綠谷你就找地方休息就可以了?!?/br>“不過記得別離我太遠,這雖然是個廚房,但房間還是很大的,我怕你出事?!?/br>綠谷心里冷笑一聲,是怕他做出什么動作吧?他背靠冰箱,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切島拿著手機到處亂照。最終他將燈光對準了餐桌,只見切島拿起餐桌上的杯子瞅了瞅,抬腳邁步帶著杯子來到水龍頭旁邊,擰開水龍頭接了一杯水,然后仰頭將喝了口水。……這笨蛋,現在是喝水的時候嗎!他也不怕那水有毒!幾分鐘后,切島拿著他之前喝水的杯子來到綠谷面前,將杯子遞了過去,“喏,喝吧?!?/br>綠谷愣?。骸啊??”“這里的水似乎是干凈的,沒毒?!鼻袓u將杯子往前又遞了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聽你嗓子啞的不行,就想找點水給你喝,好在我們運氣不錯,這里正好有水可以喝?!?/br>“……”綠谷幾乎是抖著手接過了水杯,他嘴唇蠕動了幾下,啞聲開口,“所以,你之前喝的那一口,是在,試毒?”切島奇怪的看著他:“之前我不是問過你嗓子怎么了嗎?那個時候就是在確認你的情況,你不知道嗎?”綠谷:“……我不知道?!?/br>我以為你在懷疑我。切島微微睜大眼睛,歪頭:“我以為你知道的……好吧,問題不大,你回答我說好久沒說話了,我信了,但是……果然還是放不下心啊,這個房間剛好有水杯和水,希望你不覺得我多事?!?/br>“你看,你剛才說話的時候嗓子又啞了,一定是喉嚨不舒服吧?快把水喝了,這樣嗓子會舒服些?!鼻袓u催促道。綠谷覺得自己的心里難受極了,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一樣喘不過氣,呼吸之中還帶著些許酸澀,就連眼睛也帶著難受起來。這個人真的好好啊,完完全全的為他擔心,這份赤誠的善意是他被制造出來之后所獲得的第一份善意,說不定也是最后一份,甚至之后對方還會后悔善待他……他為什么是這種東西呢?他為什么不是本體呢?他為什么……從一開始就和對方站到對立面呢?綠谷心里澀澀的,將那杯水灌了下去,宛若苦酒入喉,他擦了擦嘴邊的水漬,強迫自己用冷靜的聲音開口:“我喝完了?!?/br>“唔,那我就放心了?!鼻袓u在廚房繼續翻找,尋找著能夠從這里出去的線索。綠谷則借著黑暗瞧瞧的把那杯子塞到衣服里。至少在成為敵人之前……讓他留點可以懷念的東西。叮鈴哐啷,翻箱倒柜的聲音,綠谷覺得他這樣翻到明年也翻不出什么線索了,于是上前幫著尋找線索。“翻的好亂……說不定線索都被你給翻亂了,還記得這些東西一開始的位置嗎?”“大、大概記著?”“放回去!”“好的!”唔,綠谷的氣勢突然好可怕!最后變成了綠谷拿著手機尋找線索,切島抱住自己縮在角落,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破壞東西的位置,妨礙綠谷尋找線索。過了不知多久后,綠谷終于找到了線索,他在洗碗槽里找到了一個怎么拿也拿不起來,固定在里面的盤子,他把盤子用力往下一摁,伴隨著一陣動靜,機關啟動,門打開了。“唔哦哦!門開了嗎?不愧是綠谷呢!”切島興奮的帶頭沖鋒,朝門口跑去,綠谷舉著手機為他照明,小跑跟了上去。當他們兩個人全部進去后,房門再次關上。又是一個新的房間,這個房間只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張字條,上面畫著一個大大的圖案,這個圖案……綠谷猛地想起,這圖案和他在第一個房間發現的那個小紙人圖案一模一樣,就連小紙人手上的紅線都有。就在綠谷思考這圖案到底有什么意義的時候,切島的聲音傳來:“唔……想要出去,就將紅色液體注入?”綠谷來到切島旁邊,發現新的門上的確寫著這句話,并且門的把手有著一根透明的管子連接,順著管子看去,二人發現終點是一個掛在墻上的漏斗,以及漏斗旁邊掛著一把水果刀。二人陷入了沉默,這股惡意,連掩飾都不帶掩飾。綠谷拿起水果刀,理智告訴他,讓切島來放這個血,他就可以完成任務了,但心里又有股聲音催促他,不要讓切島冒險,他反正是個分.身,不存在就不存在,他來放血。就在他理智與心底聲音做抗爭的時候,他手里的水果刀被抽走,切島果斷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血順著他的胳膊往漏斗里流,流入漏斗的血又順著管子流向門,但始終欠那么一點流入門把手。“這么貪心?”切島說著又往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這下血液終于注入門把手,咔噠一聲,門開了。切島將刀丟到地上,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料,將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綁好。他那毫不猶豫的氣勢看的綠谷渾身一僵,最后迫于心里壓力跪在地上。“你不必做到這份上的……你本來不應該受這苦的?!毙睦镎f不出什么感覺,壓抑,難受的厲害,喘不過氣,心底的負面情緒徹底爆發出來,綠谷的聲音近乎嘶吼,“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不是綠谷出久了是不是!”失血過多造成的頭暈讓切島后退幾步,他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暈乎乎的點頭:“是?!?/br>他的確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綠谷不是綠谷了。“那你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