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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基本跟小女生一個樣,喜歡甜的東西,給他冰激凌能一臉面癱地吃三個,哪里還有什么大能的氣場。賀蘭玦后知后覺地點點頭。張巖心里一陣好笑,笑完之后,又忽然覺得賀蘭玦這樣實在很可愛。賀蘭玦練完舞,在排練房旁邊的浴室洗了澡換了衣服,便和張巖一起下去公司的餐廳吃飯。星娛的餐廳有兩個,一個員工食堂,還有一個自助餐。張巖選了自助餐,這里的伙食比較合他的口味,他讓賀蘭玦占好座位,自己去拿吃的,到培根的餐盤前時,有個人正好和他同時伸向餐夾,兩個人的手撞在一起,他抬頭一看,登時腦子“嗡”的一聲。是吳沁。他穿著件米色的毛衣,黑色長褲,蓬松的頭發遮住了額頭,臉色是一如既往的蒼白。那些恐怖的傳說一下又涌進了腦海,張巖一想到之前遇到的鬼和魔物,立刻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沖動。吳沁也認出了他,禮貌地露出微笑:“張巖,好久不見?!?/br>既然撞見了,張巖只好跟他客套:“好巧啊,你什么時候回國的???”“上個月。你在這里上班?”“是啊,你怎么也在這里呀?”吳沁語焉不詳:“和一個朋友見面?!?/br>張巖找不出更多的話,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吳沁似乎看出了這一點,他轉頭看了一眼窗邊,退開一步:“朋友有點著急,我先過去了?!?/br>張巖暗暗松了一口氣。:“嗯,你先忙?!?/br>他回到座位上,屁股還沒坐熱,賀蘭玦就盤問道:“剛剛那人是誰?”張巖愣了愣:“一個老同學,不太熟。怎么啦?”賀蘭玦搖搖頭:“沒什么?!?/br>張巖看著他微微發紅的側臉,忽然很想逗弄一下他:“我說,你不會吃醋了吧?”賀蘭玦把頭扭向一邊:“沒有?!甭拥讲弊拥募t潮卻出賣了他。看來某大能的嘴特別硬。張巖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來。第十九章吃完飯,兩人準備去趕下一個通告,上車前張巖摸了摸口袋,發現自己竟然沒帶錢包。賀蘭玦看他臉色有變,問道:“怎么了?”“我錢包沒了?!睆垘r一拍腦袋:“準是落在餐廳里了?!?/br>“沒事,回去拿就好?!辟R蘭玦安慰道。“那你等我一會?”賀蘭玦笑著答應:“嗯?!?/br>走到餐廳門口,張巖正想進去問服務員有沒有看到他的錢包,一抬頭竟然又撞上了剛好出來的吳沁。他站在星娛董事華邕身邊,正和他討論著什么。華董看上去一臉憔悴,眼睛下面nongnong的黑影,一副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華董好!”張巖連忙笑著同華邕打招呼,雖說他肯定不認識他這個小助理,但是必要的禮貌還是少不了。華邕只是冷淡地點點頭,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的吳沁卻沒有動。他似乎在他身上發現了什么異樣,亂發下的一雙眼睛竟然直勾勾地看著他。張巖被他盯得渾身不舒服,連忙邁開步伐,從他身邊走過。錢包完好無損地找了回來,張巖看了看錢包里面,賀蘭玦給他的黃符還在,這才松了口氣。雖然賀蘭玦沒說,但張巖也猜到這個符紙應該是護身符一類的東西,上回遇到的那個魔物依然讓他心有余悸。賀蘭玦說他的靈魂味道很好,那豈不是說他和唐僧是一樣的體質?張巖腦子里浮現了羅家英的臉,頓時抖了一抖。一定是他想太多了。這個小插曲很快就被他拋到了腦后。張巖回到停車場,賀蘭玦已經把車子慢慢開了出來,看見他,搖下車窗問:“怎么樣?有少什么東西嗎?”“沒,全都在?!?/br>“那就好?!彼难酃鉁\淺掠過從錢包里露出一角的黃紙,淡淡笑道。是夜。賀蘭玦在黑暗中睜開眼睛,雙眼清明沒有一絲睡意。身邊的張巖睡得很沉,呼吸勻稱而綿長。月色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里,幽藍的月色中,一抹蒼白的影子逐漸出現,白霧凝聚形體,變成一個面目模糊的宮裝女子的模樣,幽幽向熟睡中的張巖飄了過來。她虛無的目光與賀蘭玦交會,卻如同完全不曾看到他一般,身形停駐在張巖的一側,伸出一只慘白的手。就在這只手即將觸碰到張巖的時候,賀蘭玦忽然出手攔住了她。宮裝女子轉過頭來,在黑暗中無聲地與賀蘭玦對視,她模糊的五官不知怎的湊成驚恐的表情,無聲的尖叫著,身體逐漸變薄,最終變成紙片一般的厚薄,倏忽燃燒起來。不過片刻,房間內再無這女子的身影,只有一縷青煙,昭示著她的存在。睡夢中的張巖嘟囔一聲,轉了個身,對這一切毫無察覺。賀蘭玦替他掖了掖被角,黑眸轉為幽深,目光射向窗外,露出一抹深思。與此同時,樓下不遠處。一個黑衣黑褲的男人正在樹叢中閉目打坐,面前的黃紙忽然自燃起來,他睜開眼,只見那火焰呈現詭異的幽藍色,在夜晚的微風中擺動,映襯地周邊的景象陰詭好似地獄。沒多久,薄薄的黃紙就燒成了灰燼,男人起身,輕輕出了口氣,走出這處幽暗的角落。居民樓下的路燈發出暖黃色的光,照亮了他五官精致的臉龐,正是張巖白天曾經遇到的吳沁。他抬頭,看向賀蘭玦和張巖所住的樓層,窗口漆黑好似黑洞。初冬的夜晚,周圍極其寂靜,但在這夜色中,似乎還有別的什么籠罩了這一方空間的天空。張巖這樣的普通人或許察覺不到,但這點異樣卻瞞不過吳沁的感官。那是一張由靈力構成的巨網,黑藍色的靈氣如同自我生長的樹冠,無聲地向遠方延伸。而這靈力的中心,就在張巖所居住的那一層。餐廳外擦肩而過的一剎那,從張巖身上漏出來的奇異的氣息極其輕微,卻足以引起他的矚目。這種平靜下掩蓋著殺戮之氣的靈力,它的主人,一定來者不善。是張巖?還是他身邊的方謙?他抬頭,星光晦暗,月色迷蒙,隱約是浩劫之相。如果不是站在這異數的中心,恐怕這世間沒有一個修真者可以察覺。早上7點,惱人的鬧鐘又響了起來。張巖閉著眼睛,伸手摸索著探向床頭,用力一拍,不僅按掉了鬧鐘,還把這可憐的鐘摔到了床底下,鬧鐘發出“砰”的聲響,張巖卻僅僅是哼哼了兩下,抱住被子隨身一滾準備遠離床沿。還沒滾半圈,一具溫暖的身體就阻止了他的動作,張巖迷迷糊糊睜開眼,方謙的漂亮的臉蛋就在離自己不到5厘米的地方。賀蘭玦右手支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