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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廚房我都給你騰出來了,你這個大柜子應該沒問題,如果不好放的話咱們再定一個新的?!?/br>阮飏點點頭,他最擔心的就是廚房了,別的倒是沒什么所謂。“上次剛說過按你喜好裝修,正好周末搬過去我們再去逛逛新家具,”蔣云程給阮飏盛了一碗湯,“還有你那兩棵樹,趁著現在趕快移過去,晚了影響生長,秋天又結不了果了?!?/br>蔣云程一件一件地說著,阮飏聽得眼熱,沒有搭腔。“怎么了寶兒?還有我沒說到的嗎?”阮飏搖搖頭,啞著嗓子說:“謝謝?!?/br>蔣云程放下筷子坐到阮飏身邊,攬住他肩膀,一下一下順著他后背,低聲說:“跟我永遠不用客氣,飏飏,我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有什么事都可以第一個告訴我?!?/br>阮飏謝他,是謝他的理解和溫柔,蔣云程欣然接受,相愛的人,每一句弦外之音都能同頻共振。水汽氤氳,阮飏正在浴室里洗澡,準備涂沐浴露的時候才發現已經空瓶了,他想起新買的沐浴露被他隨手放在玄關了,就喊蔣云程幫他拿。“在哪?”蔣云程在門外問。“玄關,魚缸旁邊吧應該?!?/br>“知道了?!?/br>阮飏等了半天,正在他打算再問的時候,蔣云程拿著沐浴露進來了。全身上下,只手里有一瓶沐浴露,別的什么都沒有,也什么都沒穿。阮飏下意識轉過身去,卻露出了更讓人垂涎的地方。蔣云程直勾勾地盯著那兩半挺翹的蜜臀,聽著他責怪:“你怎么這樣就進來了啊……”蔣云程跨進淋浴間,把沐浴露放在置物架上,半勃的性器抵在阮飏后腰上,嗓音帶著情欲:“一起洗吧,寶貝兒?!?/br>阮飏回身推他:“你怎么隨時隨地發情啊……你是狗嗎?”蔣大狗下巴擱在阮飏肩膀,點點頭:“汪……”阮飏:……蔣云程張開嘴銜住阮飏的耳垂,一只手在阮飏小腹上打圈,另一只手撫上他胸前的紅豆,微微向外扯。阮飏喉嚨溢出一聲輕喘,幾乎是一瞬間腿就軟了,向后靠在蔣云程身上,眼眸微闔。蔣云程一邊手指向下,握住阮飏已經硬起來的柱身,慢慢撫慰,一邊使了點勁把阮飏的乳首按進乳暈。“啊……”阮飏渾身輕顫,咬著下唇挺起胸。另一邊受不到撫慰,阮飏等不及,自己伸手覆上去,大力地揉著。但是乳首已經習慣了蔣云程的唇舌,不再滿足于阮飏自己的手了,總是得不了趣。阮飏嚶嚀著要蔣云程親親他,蔣云程把他轉過來,先是交換了一個濕熱的吻,接著一路向下,舔吻過阮飏的下巴、頸側,來到胸前。乳首終于被溫熱的口腔包裹挑弄,阮飏舒爽得想喟嘆,又因為牙齒碾磨的痛感咬緊牙關,最終只哼出一聲半是痛苦半是愉悅的呻吟。前端已經完全站立起來,和蔣云程的碰在一起,尺寸和顏色完全不同的兩個東西看起來居然出乎意料的和諧。蔣云程把兩個人的性器一起握在手里,上下擼動著,右手往阮飏后面探去。已經情動的Omega后xue濕軟泥濘,開始滴答滴答地流水,蔣云程輕輕松松地伸進去一只手指,層層rou壁包裹著指尖,歡迎它往更深的地方去。蔣云程讓阮飏背對他趴到玻璃上,俯下身親吻著阮飏后頸的腺體,仔仔細細地擴張,櫻桃和杜松子酒混合的氣味被浴室的高溫高濕熏蒸過,變得更加濃郁,信息素都有了實體,輕輕巧巧就勾起人的情欲。擴張得差不多了,阮飏扭著腰要蔣云程進去。男人雙手施力,揉捏著兩個臀瓣,將那洞口撥開,輕輕向里面吹氣。癢意直達內心,阮飏難受得很,伸著手去摸,蔣云程偏不讓他自己來,鉗著他兩個手腕別在后腰,往自己這邊拉,阮飏被迫仰著頭,脖子劃出漂亮的弧線。啪——蔣云程阮飏臀尖上輕輕抽了一巴掌。“??!”阮飏驚呼,蔣云程沒用一點力道,說是打他,不如說是拍了拍,酥麻伴著輕微的刺痛傳遍全身,身前的性器站的更直了,鈴口溢出清液。啪——又是一巴掌。力氣不大,聲音倒不小,在浴室里三維環繞,直往阮飏耳心里鉆,羞得他連胸膛和后背都染上粉色,看起來更可口了。“你干嘛啊……”阮飏被鉗著的手動了動,指尖在蔣云程手背上撓。蔣云程趴在阮飏耳邊用氣聲說:“罰你?!?/br>阮飏有點委屈:“為什么?我怎么了?”“小櫻桃,你要搬到我那去還用得著跟我演戲?改不了跟我見外的毛病,該不該罰?”阮飏咬著唇,哼哼唧唧地嘟囔:“你不是不生氣了嘛……”蔣云程將硬的發疼的性器抵著阮飏的xue口,輕柔緩慢地推了進去,一直戳到生殖腔口,在那打開之前又退了回來,緩慢地抽插。“我不生氣,但你要挨罰?!?/br>“唔……哈啊……”細密的快感順著脊柱爬到頭頂,阮飏只顧著大口喘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聽不聽話,嗯?”蔣云程故意不碰那個點,一邊問一邊挺動下身,兩指伸進阮飏嘴里,保持和身下相同的頻率,模仿交媾的動作與那條濕滑軟舌交纏。阮飏口里含著蔣云程的手指,說不出話來,只好含混著點點頭,討好地吮著蔣云程的指尖。蔣云程滿意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淋浴間里水汽蒸騰,汗液、水流混合著不知是什么的液體順著淋浴間的玻璃流下來,從外面看過去,只能看見一只手撐在玻璃上,過了一會,另一只手也覆上來,指縫交叉握緊,水霧凝結成滴順著掌心蜿蜒而下,匯成名為愛欲的河。這場性事持續到半夜,阮飏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被蔣云程抱回臥室的時候意識都開始游離了。蔣云程給他把頭發吹干之后親了親他的額頭,又下樓去給他熱牛奶。阮飏本來很困,躺下反而睡不著了,索性坐起來等。屁股上被蔣云程打的地方磨著內褲的布料,有點癢,阮飏又紅了耳根。蔣云程回來了,阮飏一邊喝牛奶一邊瞪他。“生氣了?”蔣云程揉揉他的頭發問“哼……”阮飏從小就乖,誰都沒打過他屁股,蔣云程打他屁股,說是懲罰,不如說是情趣,他倒不生氣,就是害羞。“我明白,”蔣云程笑著看他,“惱羞成怒了?!?/br>阮飏拿腳踹他,憤憤地說:“就沒有你這樣的,我都多大了,還……”“好了好了,不氣了,”蔣云程接過空杯子放在一邊,緩緩按揉他的腰,“那你說,我為什么罰你?”阮飏囁嚅著不說話。“跟我還用得著這么復雜?要是都按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