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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老扭頭就罵了他一句:“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都有他的道理,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沒人當你是啞巴!還有,以后在外面注意點,要還這么不會說話,我親自打斷你的腿,帶你上門去賠罪!”“爸……”賀三苦笑不得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還不成嗎!”……助理出了門,轉向了自己的辦公室,接通了暗線:“查一查S市的郁寧,巨細無靡的報上來?!?/br>“好的?!?/br>沒過一個小時,郁寧的完整檔案就已經出現在了助理的書桌上,包括繼承了叔爺的遺產、成為了風水先生,幫誰看了風水,又出門了幾趟。他低頭看著郁寧最近的一條消息:與黑龍神錢全在棲芳閣吃飯,出門后錢全吐血,并且在一個小區外停留了三分鐘,似乎是有什么急事,目前已經踏上了回S市的飛機。“黑龍神……?查一查?!?/br>“好的,先生?!?/br>第245章夜空高懸,月色如水。郁寧坐在明非院里頭,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叫了人端了雞絲面上來吃,邊道:“師傅,爹,還有什么交代的沒有?一會兒我可就走了——這一去我估摸著沒有兩個月回不來?!?/br>他因著知道事情比較緊急,回了S市后和蘭霄他打了個招呼,把黑龍神的事情交代了一下讓他注意,就又回到了古代,不過這次來回時間比較長,郁寧是打算調整好時間流速的。顧國師眼下有點青黑,也困極了,看郁寧吃得香甜,就敲了敲桌子叫廚下也給他和梅先生備上一碗,廚子晚上被叫起來加班,自然不會只下這么一碗,免得郁寧吃完了還想吃,要是沒有,他還得再爬起來煮,那可就不太美妙了,所以本就是煮的多了,雞絲面也不是什么金貴的東西,如果郁寧不吃,回頭他自己吃上一碗也沒人說什么不行。上頭的命令一下來,他就知道這碗面是沒著落了,快速的把備在一旁的面條下進了高湯里,沒半盞茶就叫仆俾給送過去。熱騰騰的湯面入肚,那些困意都被一掃而空,人也精神了一點。顧國師和梅先生兩人喝著面湯,嗤笑了一聲說:“兩個月?你要是在兩個月內能回來,全國上下怕都要跪在地上叩謝天恩浩蕩?!?/br>“???”郁寧眨了眨眼:“以往都用了多久?”“少則三月,多則半年?!?/br>“這么久?”郁寧吐槽道:“那年年修,年年還決堤?就是弄點沙子堆一堆,種點樹,也沒這么容易就決堤吧?”“誰知道呢?!鳖檱鴰煹?。“那師傅你年年都去主持???”郁寧也覺得很迷惑,要是顧國師去過了,怎么會搞不定那處的風水呢?至于年年決堤?梅先生抬頭看了看他:“只去年去了,不過顯然是沒有什么用的,今年又決堤了?!?/br>“去歲雪那么大,實乃天威,豈是我一介人力能夠扭轉的?”顧國師嗔了梅先生一眼:“這也能怪到我頭上?”“你是國師,不怨你怨誰?”梅先生淡淡的道。郁寧聽著梅先生這話總覺得話中有話,但是見顧國師和梅先生神色如常,沒有半點異樣,就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郁寧吃了兩口面,故意岔開了話題,他抱怨道:“這廚子也太不懂事了,我說要吃雞絲面,還真就清湯寡水雞湯配面條,連口rou都不給我……”話還沒說完呢,郁寧隨手用筷子撥了撥面條,就露出了下面兩大塊紅燒排骨出來,郁寧半句話卡了在喉嚨里,只能訕訕一笑,尷尬的說:“原來有啊……有賞!”梅先生一笑,他自碗底下也翻出來了一塊紅燒排骨,不由得覺得滿足,他的目光落在了阿喜身上,阿喜伶俐的屈了屈膝:“是,奴婢這就去賞賜廚子?!?/br>三人邊吃邊聊,顧國師又吩咐道:“你這次去,會有人和你同行,凡事不要太上心頭,胡來一點無妨?!?/br>郁寧還當顧國師在警告他,連忙道:“師傅你放心,我絕不胡鬧!”“不,這次就是要你胡鬧一些?!鳖檱鴰煹?,梅先生聞言看了看,但是朝堂上的事情他一般不開口,也就任由顧國師意味深長的道:“胡鬧是要胡鬧的,能在胡鬧中辦多少事,就看你有幾分本事了?!?/br>郁寧皺了皺眉,直問道:“……師傅您別跟我打迷魂陣,我弄不明白。那您到底是希望我辦成事兒還是辦不成事兒?”梅先生無奈的代為解釋道:“事情是要辦的,但是不能叫人知道是你辦的,就算是別人知道是你辦的,也要要人知道是陰差陽錯辦成的,而非你有意為之?!?/br>聰明機靈的郁寧瞬間get了要領,大手一揮:“反正就是我裝成個廢物是吧?懂了懂了,師傅,爹,你們放心,這個我熟!”顧國師看著郁寧一臉特別驕傲的模樣,哭笑不得的一口氣就給走岔了,他痛苦的咳了兩聲,郁寧臉上上去給他順氣,還端茶倒水叫他喝著,顧國師好不容易順了氣,恨恨地拍了一下郁寧的手臂:“看把你能的!”郁寧笑嘻嘻的勾著顧國師的手臂,方想說什么,外頭有人來報說工部侍郎家的公子到了,國公府的表少爺也到了,就等著郁寧了。顧國師起身道:“行了,走吧,我和你爹送送你?!?/br>“唉!”郁寧走了兩步,轉頭另一手勾著梅先生的胳膊,梅先生看了他一眼,到底沒揮開他,倒是顧國師十分嫌棄他:“你多大的人了,走路還勾肩搭背,成何體統?”“這不是要胡鬧嘛?!庇魧幪袅颂裘济?,“我先熟悉一下嘛!”果然一出院子,郁寧就把手給松開了,等出了大門,扇子一打,抬手和劉飛宇打招呼:“三少爺!好久不見??!”劉飛宇在車下等,本在和自己的侍女調笑,見郁寧和顧國師他們出來了,便正了正神色,拱手道;“劉三見過國師大人?!?/br>說罷,又對顧國師一旁的梅先生也見了禮,但是因著不知道如何稱呼,干脆就不說了,總之意思到了就成。“起吧?!鳖檱鴰熒裆念┝艘谎鬯?,對著郁寧點了點頭,叫人上車。劉三少爺也不覺得如何被慢待了,國師就是這種性格,滿天下誰不知道?顧國師能搭理他說上兩個字,說出去他都能去吹個牛了。“那我可就走了?!庇魧幗o梅先生和顧國師行了禮,也上了車。顧國師和梅先生見他上了馬車,便也轉身回了府去。郁寧在馬車上剛坐了一會兒,劉三就躥上了車,見面就抱怨道:“你騙得我好苦??!你這哪是什么永門街,你這是齊門街!一字之差,天壤之別!”永門街在城南,住的多是一些商戶,而齊門街在城北,皇城腳下,是達官貴族的居住地。郁寧摸了摸鼻子:“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