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崩了、反派深受喜愛、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家、在被迫成為風水先生的日子里、聽說兒子出柜了、他狠我就乖了ABO、側寫師:犯罪現場、小心動、櫻桃醉酒、兩個莫得感情的搞cp機器
北風都涼,他倒吸一口涼氣,在心里迅速倒數六十秒,不就是一分鐘,誰還不是個爺們了!“一分鐘到了,”周曉婷拿著手機計時,“趙樂文快起來吧,把雪拍拍?!?/br>趙樂文從雪堆里拱了出來,眼鏡已經看不見人了,全是雪,臉上也是,跟圣誕老人似的,給女生們逗的不行。過了一會兒周晨也爬了出來,呸呸吐著飛進嘴里的雪沫,哆哆嗦嗦地指著顧喻:“你可,太缺德了!你以后叫顧缺德吧,真、真他媽冷??!”顧喻就樂,往任北耳邊一趴,老不要臉地請外援:“北哥,有人罵我,怎么辦?”任北不慣著,看向周晨的眼神自帶殺氣:“剁了吧?!?/br>周晨:“……”我當時真是害怕極了!第45章雖然玩的嗨,但天寒地凍的,幾個人還是被凍的哆哆嗦嗦,跑回酒店簡單說了幾句就各自回了房間。顧喻眸色深暗地推開門,任北尚激動著,哈著氣毫無防備,剛走進去就被壓在門上親了起來。關門的聲音“嘭”的一聲,這動靜讓別人想不多心都難,他們兩個卻都沒心思想這些了,憋了一下午,新婚燕爾的,終于有了獨處的機會,不把握住那是那方面有問題。終于分開,氣氛卻依舊熱烈,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勻,眼睛里明晃晃地寫著“欲|求|不|滿”四個大字。顧喻嘴唇殷紅,瞳孔晦暗,嗓音沙啞帶著笑,拇指蹭了蹭任北的嘴唇:“我們今天得回家?!?/br>任北耳根通紅,喘的不穩,但還是用力咽了咽口水:“對,我們收拾收拾,馬上走?!?/br>說出這句話的他可真是太牛逼了,這時候能繃住的都牛逼。顧喻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把臉埋在他肩膀上,用力吸了兩口,哼唧了一聲,耍賴:“先充會兒電?!?/br>任北什么都聽他的,更何況他現在也想充電,把顧喻的帽子拽了下來,手心蹭了蹭他的頭發,手感柔軟泛著涼意。于是把臉也埋在他肩膀上拱了拱,一只手愛不釋手地揉著他的發頂。兩個人膩膩咕咕地在門口蹭了半天才邁步,顧喻從后面摟住任北,連體嬰兒似的走到屋里開始收拾東西。顧喻一條腿跪在床上,從床頭枕頭下邊撿到了充電器線。兩個人這兩天胡天胡地不是一般的放縱,都是大老爺們更是不拘小節,帶來的東西亂七八糟鋪了一屋子。任北從小到大都習慣了保姆伺候,對于收拾屋子這種事半點概念都沒有,東西是個地方就能扔,找不到就喊同桌,屋里亂成豬窩也能睡的舒服。不習慣叫人來收拾,顧喻看不過屋里亂了套了,親自收拾了好幾次,但依舊比不上任北嚯嚯的速度,后來索性把人按在床上邊警告邊欺負地折騰了一通,讓他沒什么多余的力氣干別的,才算沒讓居住環境更加惡劣。顧喻自認他自己已經是個非常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了,但跟任北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任北除了廚藝,其它所有生存技能都幾乎為零,他都不敢想,要是沒認識他,任北現在離家出走后會過上什么日子。從亂成一團的被里扯出一條數據線,顧喻嘶了一聲,舉著數據線:“任北同學,在家里也沒見你這么能嚯嚯,怎么回事兒,有解釋么?”任北老實地坐在沙發上拿著個蘋果邊啃邊看著他同桌收拾,大爺似的,聞言立刻放下蘋果坐直了,像被老師提問:“我不是故意的,我下回肯定不嚯嚯了?!?/br>顧喻氣笑了:“我可真是信了?!?/br>他嘆了口氣,又搖搖頭:“還真是甜蜜的負擔?!?/br>任北屁顛顛地拿著包哐當一聲跳到床上遞給顧喻,一邊幫他往里塞東西一邊解釋:“同桌我知道為什么在家里我不嚯嚯了?!?/br>顧喻很配合:“那為什么呢?”任北往里塞了一包沒吃完的薯片,低沉的嗓子有些得意:“因為家里東西都有固定的地方,都是你習慣的,我就不想改?!?/br>顧喻愣了一下,撲哧笑了:“這么自覺?”任北點頭,又往里放了一件團成一團的圍巾,不大的書包被亂塞一通,各種東西掙扎著互相擠壓。亂七八糟。顧喻扶額:“寶貝兒你去旁邊坐著看我收拾吧,這書包要裂了?!?/br>任北這么裝這個包不用要了。任北一僵,有些尷尬地摸了摸短寸:“同桌我學,下次我就會了?!?/br>顧喻把書包里的東西一股腦全倒出來,聞言樂了:“學什么?收拾屋?裝行李?”任北很認真地點頭:“嗯?!?/br>他以前沒干過這些,但以后跟著顧喻他肯定要多干活,他舍不得顧喻干這些,顧喻就在他旁邊喘氣他就知足了。顧喻笑了好一會兒才親了他一口,說:“行,你教我做飯,我教你收拾,公平公正?!?/br>他其實是不想任北干這些的,男朋友嘛,寵著就完事兒了,但一想到以后任北可能不和他上同一所大學,他沒辦法近距離照顧他,他就不得不把培養任北的生活自理能力提上日程了。“這樣,我先教你疊衣服,”顧喻說,把被他團成一個球的衣服攤開,從袖子開始折,聲音溫柔有耐心,“從這里開始,先這樣,然后……這樣疊,很省空間?!?/br>任北跪坐在一邊聽得很認真,顧喻不經意瞥了一眼,忽然笑了,在腦海里給任北加了倆耳朵和一條尾巴,就跟一個大狼狗似的,乖乖坐在旁邊認真聽講,尾巴一甩一甩的。顧喻忽然不講了,任北不解,歪著頭:“同桌?”顧喻搖搖頭,眼睛里還滿是笑,繼續說:“你收拾東西要有耐性,別全想著一股腦都放進去,這也算是一種鍛煉,對你的病情有好處?!?/br>任北贊同地嗯了一聲。和顧喻在一起后他已經很長時間沒犯過病了,偶爾有些苗頭都被顧喻安撫了下去,到現在藥都漸漸停了。進步很大,比這八年來的任何時候都大。再過一陣就是他媽的忌日了,他今年會不會有機會在那天去看她一眼?“任北?!鳖櫽骱鋈缓苷J真地喊了他一聲。任北立刻坐直應了一聲。顧喻猶豫了一下,看著他眼睛試探著問:“這個假期,和我去看看心里醫生,行么?”任北一僵,眼睛不自然地看向一邊,手指僵硬地捏著,半晌,低聲說:“同桌,我,不想去……”顧喻在心底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不能著急,但下學期就高二下了,他不敢讓這種狀態的任北一個人去上大學。他不放心。顧喻伸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安撫地抓了抓他手心,聲音放輕,耐心哄著他:“我陪你一起去,大夫你見過,就是你第一次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