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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往你卡里打了十萬,最近生活費是不是不夠了?是去酒店住了還是去同學家住了?”“……”“是那個叫顧喻的同學吧,”任國富想討好兒子,直接開夸,“他也就學習比你好,要論別的,我兒子肯定比他強一百套!”說完還笑了兩聲:“你說是不是啊兒子?”任北覺得他爹也挺牛逼的,一句話就能燒起自個兒心里的最大的那一團火。“是個瘠??!你要是閑就滾回你公司去,我那天要是真出事兒等他媽你反應過來我尸體都該爛了!”一氣呵成地說完不等任國富說話就掛了電話。說的痛快,掛完電話卻依舊不爽,渾身都窩火,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恨不得一時找個人干一架見血了才舒坦。“任北?!鳖櫽鹘兴?。任北看著顧喻,雙目赤紅地咬著牙,額角的青筋炸起像個要吃人的猛獸。猛獸下一秒忽然把腦袋杵在了顧喻懷里,吸了吸鼻子。忽然委屈.jpg。顧喻一下一下摸著他后腦勺,直到把整個腦袋都呼嚕的熱乎乎的才把人從懷里抱出來。額頭貼著額頭,輕聲哄:“晚上帶你出去玩,去嗎?”任北眨了眨眼睛,還有點沒回過神來,同桌帶他出去玩?不是去做題?是想給他散心吧,怕他心情不好,容易犯病。心里一下就暖和了。“去?!?/br>—晚上顧喻說話算話,倆人一人一件羽絨服戴上毛線帽子背著書包出了門。剛推開門就看見一片白。“同桌下雪了?!比伪睅祥T抓了一把浮在薔薇上的雪,涼手。“嗯?!?/br>顧喻幫他掖了掖圍脖,擦了擦手上的雪水,戴上手套,又把手攥住揣在自己暖烘烘的羽絨服兜里才算完。任北就跟野孩子似的,不知道冷不知道熱,他要不提醒,他穿個薄棉襖小布鞋就敢硬闖A市室外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溫。虎成這樣,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現在的。靠一身正氣?往小區外面走的路上,任北撓著顧喻手心問:“咱去哪?”顧喻把他不老實的手攥住,笑了一聲:“山的那邊海的那邊?!?/br>任北眼睛一亮,這題他會:“有一群藍精靈!”顧喻樂了,“已經成年了的任小北同學,你男朋友要帶你出去浪,你害怕嗎?”任北入戲很快,演技卻為零,眼睛發亮:“我好害怕!”第36章“師傅,潘云湖廣場?!鳖櫽骼_車門,把任北推了進去。說八百遍也不想戴手套,走兩步就要摘,威脅他不戴自己也不戴才磨磨蹭蹭地戴上,還沒走出小區呢就又給摘了。總在這種莫名其妙的點上死犟死犟的,欠艸的樣。任北老實坐了進去,手指頭凍的通紅也只是無所謂地搓了搓。他才來A市不久,不知道潘云湖是哪里,好奇。“同桌,”他不懂就問,“潘云湖在哪兒?”顧喻保持神秘,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去了就知道了?!?/br>任北在司機的視線盲區悄悄抓住他的手,不自覺地先抓了抓他的掌心,“那我們去那干什么?”顧喻反手握住他的手,把人往這邊拽了拽,懶洋洋地:“浪啊?!?/br>“哦……”任北忍住好奇往旁邊湊了湊,隔著兩件羽絨服貼在顧喻身上。這種密閉、狹小、暖和的環境,讓他很有安全感。特別是顧喻在身邊的時候,明明穿的很厚什么都碰不著,卻感覺兩個人前所未有的近,空氣都安靜下來,顧喻的心跳在耳邊,呼吸聲也近在咫尺。真好。冬天其實也不冷啊,有顧喻的地方,都不冷。……路程有些遠,任北在車上靠著顧喻昏昏欲睡,耳邊只有汽車行駛發出的悶悶的嗡嗡聲。“哎小兄弟,到了,五十八塊錢,您轉賬還是現金?”開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司機才停車,顧喻轉了賬,拉著任北下了車。任北剛拉開車門就被一陣混著雪沫的大風糊了一臉,頓時精神了。抬頭是一片荒涼,褪色的建筑物被風霜和時間消磨得只剩下殘垣斷壁。像是老舊的開發區,被繁華的城市人所遺忘,在風雪里搖搖欲墜。要不是顧喻帶他來,任北都很難想象A市會有這種地方。“這是A市的郊區,前十幾年繁華過一段時間,后來沒落了就沒什么人來了?!?/br>顧喻幫他掖好衣服,又把帽子給他戴上,手套套上,帶孩子似的。“前面不遠有一個冰場,我以前來過幾次,挺好玩兒的?!?/br>任北自發自覺地把手揣到他兜里,不一會兒鼻尖就凍紅了:“同桌你會滑冰?”“不會,”顧喻樂了,幫他把羽絨服帽子也扣上了,“屁都不會,每次來都是心情不好,生氣對象都是我媽,又不能把她怎么樣,就來這發泄?!?/br>他摸了摸任北的鼻子,皺眉:“你口罩呢?”出門的時候還老實戴著呢,半個小時的功夫,整丟了?任北左右兜里翻了翻,摸了摸帽子:“好像丟了?!?/br>“同桌我不冷,”任北伸出腦袋和他碰了碰額頭,“你接著說,我聽?!?/br>顧喻嘆了口氣,拉著他的手往前走,語氣是和內容截然相反的輕松。“我生我媽氣,原因太多記不清了,氣急眼了自己消化不了,就來這。站在冰場上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的敵人變成了腳下的一整塊冰,我們兩個對打,我還輸的徹徹底底?!?/br>說到這顧喻笑了,偏頭看向他:“你能想象你酷炫狂拽的男朋友一個人包下整個冰場然后在上面站都站不穩氣的拿手錘冰的沙雕樣兒么?”任北愣了一下,腦海中小時候的顧喻繃著臉坐在冰上邊哭邊錘的樣子一晃而過,沒忍住大逆不道地笑了出來,趕緊捂住嘴。偏頭卻看見顧喻樂的比他還歡,這股勁兒就跟脫韁野馬似的止不住了。笑起來沒完,只能磕磕絆絆地說:“有點……能?!?/br>顧喻看著他不說話,他也回看過去,五秒后,兩個人爆發出了更大的笑聲,互相拍著后背想停止這個沒比錘冰強的沙雕行為卻屁用沒有,笑得中獎了似的。半晌,還是任北先緩過來,依舊笑著但微弱的行動力健在,換成他拉著顧喻走。他能看出這里曾經繁華過,但更明顯的是衰落。根本沒有一條正兒八經的路,都是那種碎石子一片一片地鋪著,零星還有不少碎磚塊,凹凸不平,隔一段雪上加霜地有一個下坡。他們這種笑抽了的狀態走兩步就得互相攙扶一下,防止把他們這兩張帥比臉摔破相了。“同桌,”任北揉著肚子,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