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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直接問百分之一萬二會被撅回來!”撅回來三個字成功讓任北停住,擰眉:“……那怎么辦?”周晨認命地嘆了口氣,擔負起情感專家的職責:“你先別問,我觀察一下這個逼什么態度,看時機是不是成熟了,然后給你挑個時間選個方法你去告白!”任北不太相信地看著他:“這么簡單?你行嗎?”周晨:“……”兒子出息了,開始懷疑老子了。“當然行了,只要你不自己在別處擅自行動,我估摸這事兒能成?!?/br>“能成”倆字兒勾著他點了點頭:“那行吧?!?/br>因為等了一會兒周晨,所以他們到的比較晚,進去的時候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三個閑人非常懂事地跑到后勤組站著,任北跟著顧喻坐在了一個角落,看著顧喻不時和人打招呼。顧喻人緣是真好,無論男生女生都愿意和他當朋友。任北一時間覺得心里憋悶,臉色也不好了下去。如果周晨在旁邊一定會勸他:你同桌那不是人緣好,他就是臉好,加上陰險狡詐善于偽裝才混得今天的地位。他不能干涉同桌的正常社交,只能斂著表情坐在一邊散發“少年我可賜你一死”的氣場,倒是阻攔了不少想上前找他搭訕的人。顧喻又在和女生說話,他腦袋里一級警報響得他都快聾了,也找不出讓他把注意力放他身上的辦法。轉頭用目光尋找周晨,找了半天也沒看見,不知道上哪浪去了。他孤立無援,心里又酸又難受。顧喻為什么要和這個女生說這么久,為什么還在笑,為什么笑得那么好看,為什么還讓女生碰他衣服……不是不習慣接觸嗎?任北一驚,他不是最特別的那個崽了!越想越不能想,越忍越忍不了,他用手輕輕碰了顧喻一下,“同桌……”顧喻沒回頭敷衍地嗯了一聲,繼續和坐在他旁邊的女生說說笑笑,女生一張娃娃臉笑得臉蛋發紅,比他可愛多了。任北心里酸的ph值快爆了。想起周晨臨走時的話:你得讓他關心你,讓他原形畢露。任北咬咬牙,放低聲音:“……同桌,我難受?!?/br>顧喻動作一頓迅速回頭,捧著他臉上下看著:“哪難受,心里不舒服?”任北心尖一甜,眼睛一亮,真的有用!所以,他哪兒難受……?他懵了,他哪也不難受,他就是酸的。同桌要是發現他撒謊非得把他揍死,光是想想他就冷汗直冒,眼神游移地不敢看顧喻,下意識想跑:“我想,出去走走……”顧喻更擔心了,以為他是病情發作了,都沒顧得上和女生說話,拉起他就往外走:“我陪你一起?!?/br>任北臉都白了,完了,同桌發現了,要去外面揍他了。走廊里的暖氣不足,透著股涼風,吹得任北心都涼透了。顧喻把他拉到隔壁一間樂器室,關上門。任北閉了閉眼睛,回想了一下第一次和顧喻見面時被卸了胳膊的舒爽,神經疼痛讓他咽了咽口水。顧喻從角落拎出兩把椅子,拿紙巾仔細擦過后招呼任北,聲音很輕:“坐下歇會兒,是不是人太多了,不舒服?”任北一愣,顧喻這不像是要揍死他的樣子啊……難不成同桌揍人之前都要先心平氣和地說兩句話然后再滅口?那個成語叫什么來著?先禮后兵。他腦內風暴面上呆滯地坐下,顧喻坐在他旁邊,從書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他,“喝點水?!?/br>他接過水乖乖喝了幾口。“現在感覺怎么樣了?”顧喻把手放在他眼眶上,順著眉骨輕輕按著,帶著安撫的力度,“有沒有嚴重?”任北被顧喻認真的表情撩的一愣一愣的,差點禿嚕出一句“我很舒服”,幸好盆地智商也是智商,他及時剎住了車,壓低聲音:“沒,現在沒事了?!?/br>顧喻松了口氣,想起自己查的資料上的患者都做過什么,仍舊不敢大意。拉過任北的手,拇指在手腕動脈處一下一下地劃過,看著任北的眼睛,聲音和表情都很溫柔:“下次不舒服,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任北不明白他同桌為什么這么害怕,但還是乖乖點頭,把一切都歸功于同桌“吃醋”的結果上。兩人在樂器室一直待到他們排練結束,出去的時候撞見一腦門官司的周曉婷,看見他倆都快哭了:“祖宗你們去哪兒了?排練都結束了,我找你倆找了四十多分鐘……”任北有些尷尬,“沒,就是我不太舒服,不好意思?!?/br>他們在樂器室聊天聊了四十多分鐘?他還以為只有十多分鐘……“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周曉婷一臉緊張,“不舒服怎么不去醫務——”看著臉色過于紅潤的任北和一臉輕松的顧喻,周曉婷咽了咽口水,頓了頓,總覺得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不等任北解釋周曉婷一臉我懂地擺擺手:“沒事沒事,我懂。下次出去和我說一聲就行,我給你倆請假?!?/br>“今天排練結束了,明天晚上再過來就行,我還陪著你們!”任北啊了一聲,摸了摸鼻子:“謝謝?!?/br>他酸了一下讓周曉婷忙活了這么半天,挺過意不去的。顧喻看了看空了的禮堂,偏頭看向她:“下次不用找,誰讓你找你直接讓他找我?!?/br>周曉婷鄭重點頭,心想這就是被大佬罩著的感受嗎,太爽了叭!第二天放學,任北跟著顧喻又是踩著點進了禮堂。他從進門開始就一級警報,眼睛雷達似的尋找著昨天那個娃娃臉女生,生怕顧喻讓人搶跑了。A中每年的元旦晚會都只有五天排練時間,時間緊任務急,一群老師學生風風火火地安排著,試衣服的試衣服,找站位的找站位,有幾個緊張著急的急赤白臉的差點打起來。顧喻就平和多了,領著他穿過躁亂的人群隨便找了個角落一貓,沒他事兒了。任北坐的筆直,一動不敢動,顧喻正靠著他肩膀瞇著覺,不知道這么亂哄哄的環境他同桌是怎么做到睡著的。細聽呼吸綿長,很顯然睡得還挺熟……一個穿著高一校服的瘦高男生忽然走到他們旁邊,一動不動地盯著顧喻看,越看臉越紅。任北覺得他這么一個大活人還是挺顯眼的,這人能當著他面看得這么專注也是挺牛逼。也挺欠揍。顧喻還在睡,任北不能動,只能用眼神盯著這人,散發著“不想死滾犢子”的氣息。男生察覺他的視線,也不害怕,居高臨下地看著任北,一張娃娃臉讓任北徹底拉響了警報。“你叫任北是吧,我叫盧玨,”許